他的修行天賦原本十分一般,但在大量的名貴中藥材輔助下,再加上尉繚子的功法,倒也進展神速,現在更是達到了三級的修爲。
而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修行上的進步原因,還是修行功法上的原因,他現在雖然沒有藉助名貴中藥材修行。
但修行的速度卻也極爲快速。
幾乎進步的速度他自己都能感覺到。
鄭循對此有着些許的感覺。
明白造成這個結果的原因很可能是因爲服用了那大量的名貴中藥材,導致他對自身的情況十分了解所以纔會如此。
五天的時間,鄭循抓住每一分一秒,雖然相比其他人來說,從小修煉幾十年時間來說,五天的時間幾乎十分短暫,但對鄭循來說,五天的時間已經很長了。
而這五天的時間,鄭循對於憾山譜的掌握更深一層。
就連最後的憾山一擊。
可以說也已經有些心得。
一旦使出的話,威力雖不如沉擊,但也可以算是除了沉擊之外,最強的一招。
而且沉擊只能使用一擊。
而憾山的話,卻是完全沒有這個顧慮。
雖然消耗也不算輕。
但在他全盛的狀態下,使用三次的話,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最關鍵的是,根據鄭循的使用,他驚訝的發現,在他調動體內的白雲的情況下,他使用憾山的時候,體內消耗的力量竟然能夠恢復。
使用尉繚子功法的沉擊之時,鄭循並不能夠做到這點,因而他就算有恢復的白雲,在一定的時間內也只能使用一次沉擊。
因而他雖然有這個絕招,但一旦使用的時候卻不得不更多的考慮。
但憾山卻是不同,一旦憾山能夠恢復的話,憾山的威力雖然在沉擊之下,但也幾乎是威力奇大的一招。
一絲的白雲便足以支撐他使用幾次的憾山。
當然,就算調動白雲的情況下能夠使用憾山,但鄭循沒有必要的情況下,自然也不會輕易的就使用。
畢竟體內的白雲,能夠不用的話,自然控制。
收拾了一下自己,鄭循出了酒店便直接趕往了富滿山和程總商定好的地點。
沒有多久,他便趕到了地方。
由於這次的比試並不是公開的形式,兩邊的勢力更是沒有要告訴別的勢力的緣故,因而比試的人便只有兩邊勢力的人,並沒有其他任何之外的人。
但饒是如此。
前來觀戰的人也不在少數。
甚至前面與鄭循還有過恩怨的秦夜伍等人也在一邊,觀看着這場戰鬥。
“等下就全靠你了。”
富滿山在鄭循到了之後,倒是沒有在多說什麼廢話,笑着和鄭循說了一句後便直接退到了一邊。
而後,鄭循走到了一邊坐了下來。
現在,程敏等人可還沒有到。
“哼,等下有些人要是輸了的話,那可就要丟臉了。”
鄭循正等着,一個有些陰測測的聲音便響了起來。
目光看去,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當初與鄭循有過沖突的那青年。
當初爲了白曉亭,他們兩人可都還有過一場戰鬥。
只是鄭循當初爲了震懾一些人,直接便動用了體內的白雲,直接便是一拳轟倒了對方。
只是青年的話才說出來,鄭循還沒開口,白曉亭便已經走了過來。
語氣不善的對着青年開口道。
青年臉色一變。
“沒說什麼。”
鄭循是富滿山請來的,他就算是在對鄭循不滿,也不敢當着衆人的面承認這個。
要不然的話,富滿山非得把他扒了不可。
“哼”
白曉亭冷哼了一聲。
眼見青年不敢多說什麼,直接便不在理會對方,而是將目光看向了鄭循,道:“鄭循。”
鄭循應了聲。
白曉亭便坐在了鄭循身邊。
“等下的戰鬥你有把握嗎”
白曉亭望着鄭循,略有些好奇道。
對於鄭循的實力,她自然極爲的自信,畢竟鄭循前面可是擊退了四級中上的修行者的,在這個年紀,能夠做到這個地步,便是那幾個在南方修行界中修爲實力最強的年輕一代天才也做不到。
但程敏那邊既然敢安排程敏來對戰,在明知道對手是鄭循的情況下,也敢下了那麼大的賭注,便也說明了對程敏的信任。
如此一來,因而就算對鄭循有信心,白曉亭也不免有些沒底。
旁邊,聽到白曉亭開口問道,青年也將目光望了過來,帶着好奇。
對於鄭循,他當然想的是鄭循輸給程敏,這樣的話,就能狠狠的打鄭循的臉了。
只是他自己親身領教過鄭循的修爲實力,因而自然清楚的知道,鄭循的修爲實力有多恐怖。
他當初可是一招都沒接下來。
鄭循看了看白曉亭,又看了看青年,甚至是周邊其他一些對此投過來好奇目光的人羣。
他沒有直接答覆,而是想了想後,纔開口道:“具體的情況等到比試的時候就知道了。”
“哦”
白曉亭略顯失望的點了點頭。
邊上,那青年卻是忍不住的冷嘲了一句,道:“我看有些人自己都好像沒信心了。”
鄭循雖然是富滿山請來的,但他眼看着白曉亭如此在意鄭循便有些控制不住。
而且這麼嘲諷一句,在他看來,應該也沒有什麼關係。
只是他才嘲諷,他叔叔秦夜伍便走了過來,皺着眉頭道:“住口。”
“二叔,我”
聽到秦夜伍的話,青年張了張口想要解釋什麼,但在秦夜伍嚴厲的眼神下,他最終到底還是沒有敢說什麼。
“鄭循,你不要在意他的話,我相信你,等下定然能輕易取勝。”
秦夜伍將青年壓了下來之後便看向了鄭循,一臉笑容真誠的說道。
讓鄭循都愣了下來。
不明白秦夜伍這葫蘆裏賣得是什麼藥。
“叔叔,爲什麼”
等到走到一邊後,青年終於忍不住的看着秦夜伍問道。
秦夜伍的眼中閃過一道光芒,他看着青年道:“現在捧他越高,等下他若是敗了的話,就摔得越狠。”
青年一愣,隨即才反應了過來,臉上隨即也露出了笑容。
的確,現在捧得越高,等下鄭循一旦敗了的話,那就會摔得越狠。
鄭循自然並不知道秦夜伍的心思。在秦夜伍和青年離開之後,又等了片刻,程敏等一行人便也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