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思思的時候,思思的漂亮便讓女人有一些嫉妒。
因而聽到張海的話後,便直接有些諷刺的開口了。
江沿縣雖然也算是縣城,但對省會城市這樣的城市來說,自然便是不知道哪個犄角旮旯的地方。
聽到女人的話,張海臉色也有些尷尬。
女人的這話顯然是說鄭循和思思的,但他自己可也是江沿縣的人。
女人的這話,連帶着將他也罵了進去。
但雖然如此,張海臉色卻不敢有一絲不滿。
張海不敢有什麼不滿,思思卻不會,聽到女人的話,她便仔細瞧了瞧女人,而後便淡淡的開口道:“你放心,就算我們是鄉下出來的,我們也不會和你這樣的老女人計較的。”
語氣平淡。
但眼睛中上上下下的打量,以及口中的那句老女人卻讓這個叫婷婷的女人愣了一下後,瞬間臉色無比的難看了起來。
她的身上穿着時尚年輕,但真實的年齡卻已經有三十出頭了,再加上自身的皮膚較差的緣故,本身就比平常的女人看起來大了一點。
但饒是如此,她也還覺得自己很年輕,平常的時候也是最忌諱別人說她年紀大了,卻沒想到思思竟然直接叫她老女人。
瞬間,女人便幾乎要炸起來。
“你說什麼?”
看着思思,女人幾乎就要衝過來。
還好張海這小子眼疾手快,一把抱住了女人。
“婷婷,息怒,息怒,不要和這樣沒素質的人計較。”抱着女人,張海連忙說道。
而後,便直接又看了看鄭循,語氣便有些不好,道:“你叫鄭循是吧?你也不知道管管你的女人,這麼沒素質。”
“呵呵。”
聽到張海的話,鄭循呵呵了一下。
卻是根本就懶得回答這種人的話。
明明是女人挑釁在先,現在卻反過來倒說他們沒素質,對於這種厚顏的人,鄭循根本就懶得理會。
就更別說反過來還要聽他的話,教訓思思了。
他又不是有病,不幫自己人,反而還要幫這種完全不講道理的外人。
眼見鄭循這種反應,張海的神色便有些難看,他看着鄭循哼哼的冷哼一聲,而後便望着那個女人道:“婷婷,我們走,和這種沒素質的人待在一起也沒什麼必要。”
隨即,摟着女人離開了這裏。
鄭循和思思自然不會在乎兩人的離去,又在候機室等了一陣,登機的時間終於到了,過了最後一道安檢,兩人也第一次登上了飛機。
思思微微的有着一絲緊張,鄭循倒是不怎麼緊張,但在一踏入機艙後,他卻又是看到了就坐在靠近頭等艙位置的張海和那個女人。
兩個人都坐在前排,前面一點的位置便是飛機的頭等艙。
看到鄭循,這兩人明顯也愣了一下。
怎麼也沒想到,竟然會這麼巧。
緊跟着,兩人便望向了鄭循和思思,想要看他們坐在什麼位置。
而鄭循閃過一絲詫異後,便直接握着略微有些緊張的思思看了一下位置後,便直接
在買票的時候,由於想着趕時間的緣故,他買的票就是最後的兩張頭等機票。
而看到鄭循和思思就在頭等艙的位置坐了下來,張海和那個女人的面色便是一變。
他們可還以爲鄭循和思思指不定就是坐在飛機最後面的經濟艙而已。
在飛機上待了一個半小時左右的時間,鄭循他們便終於到了這次的目的地粵省。
下了飛機,已經是快晚上十點,鄭循和思思直接在機場打了一輛車便直接找了個酒店住了下來。
等到晚上一過,早上的時候讓思思留在酒店,鄭循便直接去了市區外面相對偏僻一點的地方租下了一些倉庫。
而後,他便將報應袋中的一些土豆放出來了一些。
做好了這一切後,他便給粵省這邊負責交接的人打去了電話。
粵省這邊負責交接的有江沿縣的一個農業局的工作人員,其餘的便是早已經談好的願意收購這批土豆的一些農產品經銷商。
等到江沿縣這邊負責交接的農業局的工作人員帶着幾個經銷商過來後一看。
衆人便都露出了喜色。
“這是第一批運過來的,接下來剩下的土豆會陸續的全部送來。”鄭循說道。
第一批運輸出來的土豆他給蕭城建和江沿縣的人的回覆便是三天前就已經直接發貨,最後的一批則是昨天晚上的一批。
按照時間來說,這其中倒是剛好接上。
農業局負責交接的工作人員看到這第一批的土豆已經到了自然便不在疑他,和幾個經銷商商量了一下後,幾個經銷商便叫來了車輛,直接將這批土豆全部拉走。
等到這邊的事情處理好後,鄭循便回了酒店。
先去了一下自己的房間,隨即便又走到了思思的房前,敲響了房門。
沒有片刻,穿着一身雪白浴袍的思思便將門打開了。
看到鄭循,思思便忍不住抱了一下鄭循。
鄭循立馬感受到了隔着浴袍下思思的滑嫩肌膚。
思思笑了笑,眼看着鄭循眼色有些通紅,卻是直接鬆開了鄭循,笑着進入了浴室道:“你等一下,我正在洗澡呢。”
說着頭又從浴室伸了出來,看着鄭循道:“要不你也進來一起洗?”
看着思思那充滿誘惑的眼神,鄭循連忙將頭轉向了一邊。
思思則是咯咯的笑了一下,沒有在逗弄鄭循,將浴室的門順手關了起來。
隨即,嘩嘩的水聲便從浴室響了起來。
一陣時間後,渾身散發着剛洗完澡獨有香氣的思思穿着浴袍,走出了浴室。
“鄭循,幫我吹一下頭髮吧。”
拎着溼淋淋的長髮,思思在牀邊隨意的坐了下來,寬鬆的浴袍下,風光隨處可見。
鄭循呼吸有些粗重,思思這記猛藥對他這樣一個老處男來說實在太猛。
“咕咕.”
強行的嚥下了一口口水,鄭循將目光連忙移到了一邊。
纔開口道:“思思,要不你先將衣服穿起來吧。”
只是與以往相比,聲音卻怎麼都有些言不由衷的微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