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另一邊,譚旭和張海以及那個女人正在這酒店的另外一個房間正等着嶽經理的好消息。
“怎麼還沒有消息,會不會出了什麼意外了?”
等了半響,也沒有等來消息,那個叫婷婷的女人終於忍不住了。
譚旭卻是一笑,充滿了信心道;“婷婷,不要急,放心,這件事情肯定萬無一失的,畢竟小秦可是學表演出身的,他的演技你放心,而且還有老嶽在一旁幫忙,不怕那兩個人不入套。”
“只要給他們安上了小偷的名義,人贓並獲,不怕那女的不答應我的條件。”
女人點了點頭。
聽了譚旭的話,她也覺得的確應該不會有什麼意外。
畢竟這件事情看起來簡單,但真做起來的確基本上沒有破綻,而且以他們的能量,就算有什麼破綻,到時候在打點一下的話,也定然沒有任何問題的。
而鄭循和思思,無論怎麼說都是一個小縣城出來的,在粵省這樣的城市自然也不會有什麼關係。
只是這樣的情緒,再又等了一個小時後,終於煙消雲散了。
這時候,即便是譚旭也有點坐不住了。
“老嶽在幹什麼?怎麼這麼久了還沒消息,就算那小子沒有妥協的話,也應該打個電話過來纔是。”
正說着,譚旭身邊的手機便響了起來。
譚旭看了一下,見到電話上顯示的是嶽經理的提示,便連忙接了起來,道:“老嶽,你這是怎麼回事?怎麼用了這麼久的時間?”
語氣頗有些抱怨。
不過很快,女人和張海便只見譚旭的臉色變化了一下,而後越來越難看起來。
“譚哥,怎麼樣了?”眼見譚旭掛斷了電話,女人便連忙問道。
只是她問出了口,譚旭卻好像沒有聽到一樣,整個人都愣住了。
女人再問了一下,譚旭纔有些反應了過來,他先是慢慢的將手機放了下來,而後眼睛才望向了女人。
“譚哥,到底怎麼了?”
眼見着譚旭如此的神態,女人越發不解了起來。
只是譚旭並沒有回答她的話,反而是看向了女人問道:“婷婷,那兩個人到底是什麼來歷?”
“他們能有什麼來歷,就只是兩個小縣城出來的土包子而已。”女人下意識的道。
隨即便反應了過來,道:“譚哥,難道事情沒辦成?那小子沒答應還是出了什麼事情?”
“土包子!”
聽到女人的話,譚旭苦笑的搖了搖頭,隨即臉色鄭重的看着女人道;“婷婷,現在老嶽和小秦都已經在醫院躺着了,老嶽說他們沒有半個月的時間別想下牀了。”
“這麼嚴重!”
女人微微一怔,隨即臉色便是一喜,道:“是那小子動的手?”
如果真是鄭循動的手的話,這可就不是偷一個手機這麼簡單了。
這麼一來,嶽經理和小秦被揍不僅不是壞事,反而可還是好事了。
只是在女人期望的眼神中,譚旭卻是的搖了搖頭,道:“不是那個小子,是張總。”
“不是那個小子?”
聽到譚旭的話,女人的臉色微微失望,不過隨意就下意識道:“張總,哪個張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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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下意識的吼了出來道:“不可能。”
“嶽經理本身就是張總的手下,張總怎麼可能對嶽經理下手。”
只是看着譚旭面無表情的臉,女人卻是漸漸的沉默了下來。
“到底怎麼回事?”
女人的臉色也鄭重了起來,張總可不是鄭循和思思。
就算是她,加上她身後的背景,面對這位大酒店的老總也要有些發憷。
“聽老嶽說,好像是因爲另外一個人的關係,張總便是接到了此人的電話,才匆匆趕來的,不過對於此人的身份,老嶽說也不知道,只是聽張總稱呼此人時一直都是叫的薛少。”
譚旭說着目光便望向了女人,道:“婷婷,你交際廣,知不知道這位什麼薛少?”
聽到譚旭的話,女人便沉默了下來。
她想了想,便輕輕的搖了搖頭,道:“在粵省,並沒有聽說過有這麼一位能夠讓張總都鞍前馬後的年輕人物,只是薛少,這個名稱我又好像在哪聽過。”
說着,搖了搖頭。
陷入了沉思。
片刻後,女人猛的一擡頭,道:“我想起來了,薛家,薛家就好像有這麼一位薛少。”
只是譚旭和張海都明顯的看到,在說出薛家時,女人的手都在忍不住的在發抖。
“薛家?這是什麼?在粵省我好像沒有聽說過這個家族!”
譚旭則是想了想道。
女人卻是苦笑了一下,看了一眼譚旭道:“薛家是一個低調的家族,其並不外顯,但他們暗中控制的幾個集團你應該都有聽說過。”
隨即,女人便說出了幾個在粵省有名的集團。
而聽到這幾個集團的名字,譚旭的臉皮都忍不住抖了抖。
這可都是粵省幾個有名的集團,只是從一些消息上顯示,這幾個集團從來可都是互相獨立的存在,卻沒想到其暗中卻是屬於一家。
而能夠暗中控制這麼幾個龐大的集團,這薛家到底得有多麼大的能量!
難怪以張總這樣的身份,面對這位薛少也不得不卑躬屈膝。
要不然的話,以薛家的能量來說,要碾死張總,也和碾死一隻螞蟻沒有區別吧。
“聽說薛家的這位薛少並不願意跟隨父輩的腳步經商,而是選擇了自己喜歡的事業,怎麼也沒想到他竟然選擇去了江沿縣那麼一個偏僻的小地方。”
女人的臉色有些難看。
而譚旭已經幾乎快絕望了,他望着女人道:“那我們現在怎麼辦?要是那位薛少,不,就算是張總要對付我們,我們又能怎麼辦?”
女人這個時候倒是漸漸的鎮定了下來,她看了看譚旭道:“如果真是這位薛少的話,我覺得我們反而還可能不必擔心了,以這位的身份,是不會屑於來對付我們的,而張總,只要處理了嶽經理和小秦兩個當事人,顯然也是不會多此一舉的。”
“唯一需要我們擔心的,也就只有那個小子和那個丫頭了,畢竟他們現在應該是知道你在幕後指使了這件事情了。”
說道這裏,女人和譚旭都是笑了起來。
如果說對薛少和張總他們是害怕的話,對鄭循他們卻是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
一個鄉下來的小子而已,又能掀起多大的風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