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薄臉兩人臉色變化,目光看着金香,“金小姐,你可要想清楚了,這一百萬的話只要你答應可就是你的,可不是借的。”
刻薄臉將‘借’字咬得尤爲清楚。
金香卻是再無猶豫,在確定了鄭循真的會借錢之後,她便果斷的看着刻薄臉兩人道:“你們回去吧。”
刻薄臉兩人再也控制不住,臉色難看萬分。
不過眼看着鄭循也在,兩人倒也沒有做什麼,狠狠的看了一眼金香後便離開了這裏。
“鄭先生,我父親的這病的話,前後大概一共要三十萬。”
看到兩人離開,金香便有些忐忑的看着鄭循。
剛纔雖然鄭循答應了,但真正會不會借錢,金香卻也並不確定。
畢竟這可是三十萬。
“而且你也看到了我們家的這個情況了,就算你將錢借給我們的話,我們一時只怕也並不能還上。”
金香想了想又開口說道。
“當然,只要你將錢借給我們的話,我們就是做牛做馬,也一定會將錢還給你的。”
鄭循點了點頭。
既然答應了的事情,自然不會反悔。
“你將卡號給我,等下我就立馬給你轉過去。”鄭循道。
報應袋裏面雖然還有將近二十萬的現金,但這麼多的現金他自然不可能一下就拿出來。
這樣憑空變化已經不是魔術,而是神技了。
他以往雖然也經常從報應袋裏面拿出一兩萬甚至兩三萬,但這樣幾萬塊錢自然不會有什麼。
“鄭先生,謝謝你。”
聽到鄭循真的願意借錢,金香徹底的激動了起來,她穩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後,看着鄭循說道。
“鄭先生,你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對於林齊海,她作爲受害人,對其的怨恨不僅不在鄭循之下,甚至還遠在鄭循之上,只是因爲她父親的病前面纔不得不做了另外的選擇,如今有條件的話,自然知道該怎麼做了。
畢竟這已經不只是爲了鄭循,更多的是爲了她自己。
鄭循點了點頭,將金香的卡號記了下來便出了房間。
而後他便去了銀行直接便將三十萬塊錢給金香轉了過去。
給金香轉這麼大一筆錢,鄭循有着因爲看到金香家的慘狀纔會如此,但更多的卻是爲了順自己的心意。
不過說到底,一切都是因爲有了錢的緣故。
作爲擁有了報應袋的他來說,三十萬最多也就是他一個月的時間而已,用一個月的工資換自己的高興,他自然不會有什麼問題,就和有些人願意用一個月的工資買一雙自己喜歡的鞋和衣服一樣。
這一刻,鄭循才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有錢真好。
要是他還是原先的他,一個月還在公司裏面拿着兩三千塊一個月,就算是對金香家又再多的同情,對林齊海有再多的憤怒,他又怎麼拿這麼一筆‘鉅款’出來幫助別人。
甚至是根本就不能拿出這樣一筆鉅款。
心中微微一笑,鄭循直接便給自己老媽去了一個電話。
剛纔在給金香家打款的時候,他同時也給自己父母打去了五萬塊。
但他現在既然有能力了,自然也不能忘記自己的父母。
畢竟這纔是自己最親的親人。
“鄭循,快過年了,你看是不是將婧婧帶到我們家裏來一下?”一打通電話,鄭循的母親王秋萍便已經直接開口了。
作爲一直關心着鄭循終身大事的她,可是一直都是期盼着鄭循能夠早點結婚。
也就是知道鄭循和趙婧沒有認識多久,她纔會沒有直接便讓兩個人乾脆就直接結婚。
聽到王秋萍的話,鄭循便想了想,將他準備和趙婧訂婚的事情說了出來。
畢竟上次求訂婚後,他和趙婧的訂婚也只是差了個日子了而已。
“媽,要不我等兩天就約趙婧的父母大家一起坐下來談談,好確定下訂婚的時間。”鄭循想了想道。
王秋萍卻是直接道:“還等什麼,明天我就過來,你將趙婧父母約一下,大家好坐下來談談,早點確定你們的關係,我也好早點少操心一件心事。”
鄭循愣了一下,沒有想到自己的老媽竟然如此直接急迫,但他想了想,還是應了下來。
早一天晚一天,的確沒什麼。
“對了,媽,我另外給你打了五萬塊錢,過年了,你自己也給自己買點東西,不要像以前一樣那麼節省了。”鄭循道。
電話那邊,一時便沉默了下來。
鄭循好半天才聽到王秋萍有點哽咽的聲音道:“好。”
兒子有出息了,懂得關係父母了。
世界上還有什麼比這更能讓他們做父母的比這更開心了。
又和王秋萍聊了片刻,鄭循才掛斷了電話。
而後他便又直接坐車去了趙婧的家裏。
王秋萍明天便要過來商量訂婚的事情,他自然要和趙婧這邊溝通好情況。
到了趙婧家,鄭循便提了不少的年貨。
這就只有這麼幾天就要過年了,昨天因爲來得匆忙,除了趙婧的那個戒指外,他就沒有買過什麼東西,空手而來,這次,當然不能再如此。
敲了敲趙婧家的房門,鄭循便見到了趙婧。
“你怎麼來了?”看到鄭循趙婧倒是微感意外。
畢竟鄭循可是才從她這裏走了沒多久。
“快進來吧。”趙婧道。
鄭循便提了東西進了屋。
趙父趙母看到鄭循去了纔沒多久就又過來了也有點意外,不過眼看着鄭循這次來提了一大堆的東西眼神便露出了笑意。
沒有人不喜歡多禮的人。
“阿姨,叔叔,我這次過來是有點事情想和你們兩老商量一下。”鄭循將禮物遞給兩老後,坐了下來看着趙父趙母說道。
趙父趙母略感意外,道:“有什麼事情,鄭循你說吧。”
鄭循看了看趙婧,接着便將自己母親準備明天過來和他們商量訂婚一些事宜的情況說了出來。
聽到鄭循的話,趙父趙母對望了一眼,便答應了下來。
畢竟對於訂婚的事情,趙婧既然已經答應了下來,他們作爲父母的自然便沒有不答應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