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鄭循和徐方對望了一眼,卻出乎她預料的答應了下來。
“好,我們答應你了。”
讓許慧都忍不住驚訝的望了望兩人。
畢竟按照一般的情況來說,只怕沒有人會答應她這兩個條件。
只是她顯然有些看錯了鄭循和徐方。
鄭循就不說了,開這個餐廳做實業的打算就是本着當甩手掌櫃來的。
有這樣當甩手掌櫃的機會,他求都求之不得,對方能夠全都大包大攬了自然更好。
而徐方入股餐廳很大的原因則是因爲對鄭循的看好。
對餐廳本身,他自身卻也並沒有多大的興趣,畢竟他們家幾代可都是主營的藥材原材料。
而就算餐廳以後開起來了,他的重點也自然是自己家的公司。
對餐廳,並沒有什麼要求,能夠賺錢就好。
“既然這樣的話,那希望我們合作愉快。”
眼見鄭循和徐方都答應了下來,許慧微微愣了愣後便也笑着伸出了手。
只是原本是鄭循和徐方來邀請她的,這個時候,卻反而搞得有些像是她來邀請鄭循和徐方的一樣。
鄭循卻是開口道:“餐廳的所有人事任免都可以交給你,不過每個餐廳的財務一塊卻要由我和徐方派專人擔任。”
許慧微微一愣。
徐方也點了點頭。
人事權決策權都可以交給許慧,但財務這一塊的話,他們卻要自己把握住。
要不然就真的全都交給許慧了。
那個時候許慧就算做些什麼手腳都沒有任何問題,只怕就真如徐方這小子前面所說的,要是許慧有意的話,那他們兩個投資人都可能被排除在外了。
就算許慧可能沒有這個心,鄭循他們卻也不得不提防。
而且其原本就算沒有這個心,但他們真如果放權嚴重的話,也難免不會讓人生出什麼其他的心思。
鄭循和徐方沒有動決策權,只是要掌握財務,作爲投資人這自然在情理之中,許慧略微一愣之後便答應了下來。
“希望我們以後合作愉快。”
鄭循這時才作爲投資人的伸出了手,和許慧握了握。
……
談妥了條件,鄭循和徐方當場便和許慧簽訂了合同。
鄭循和徐方各出了半成的股份,合計一成劃撥到了許慧的名下。
而在劃撥掉了這半成的股份後,鄭循原先的股份便只剩下了兩成半。
當然,父母和趙婧的三成股份雖然歸他們名下,但行事投票的一些權力這些自然還在鄭循的手上。
而後,鄭循先期的投資一百二十萬,徐方的投資八十萬便一併交付給了許慧。
兩百萬的先期資金,若是隻用於在A市下面的幾家餐廳的話,應該便已經暫時足夠了。
但若是想要在A市也開一家規模不小的餐廳的話,那麼他們只怕最少都還要追加六七十萬的投資纔有可能。
而分潤到鄭循的頭上,這六七十萬他最多可能還要準備五十萬以上纔行。
而在將先前的一百二十萬交付之後,他現在身上可用的資金便剩下了二十多萬。
又是將近幾十萬的差口,鄭循的壓力一下便又來了。
……
鄭循第二天還是沒有出去上班做生意,而是回到了魚餘鎮上。
今天,他父親鄭國貴又準備出去了。
對於這一點,鄭循也有着無奈。
他已經將合同給鄭國貴看了,也讓他簽了字了。
想要讓鄭國貴就在家裏,每天養養花,釣釣魚養生就是了。
可在鄭國貴看來,鄭循的這生意也並不一定穩當。
因而他便還是執意要出去打工掙錢。
至少這一份錢是穩當的。
對鄭循讓他閒下來的提議絲毫不爲所動。
鄭循拗不過鄭國貴,便也只得將鄭國貴送到了車站。
“爸,在外面的時候少操勞一點。”看着鄭國貴,鄭循開口說道。
眼睛卻不爭氣的有點淚水。
他也知道,是他以往太不爭氣了的緣故纔會使得鄭國貴並不怎麼相信他,從而還是要執意外出去打工。
鄭國貴點了點頭,道:“你回吧。”
鄭循點了點頭。
心裏卻已經決定,等幾家餐廳開起來後,怎麼也要讓父親回來。
忙碌了一輩子,他們也是該時候享享清福了。
而到時候看到六七家餐廳的話,鄭國貴顯然怎麼也要相信他了。
看着汽車緩緩駛離車站,鄭循便轉過身,走出車站,準備搭車去往江沿。
只是還沒上車,他腳步便停了下來。
前面不遠處,王龍和兩個男人正有些晃晃悠悠的走了過來。
看他們的樣子,便能知道,三個人應該喝了不少的酒。
和這樣的酒瘋子,尤其是王龍這小子又在,鄭循下意識的便不想和他們有什麼交集。
不是怕,而是實在是麻煩。
只是他剛準備轉身離開,王龍便已經快跑兩步攔在了鄭循的面前,道:“鄭循,你去哪?”
“怎麼?看到我就想離開,我要吃了你不是?”
說話的時候,一股濃重的酒氣鋪面而來。
鄭循下意識便捂住了鼻子。
“龍哥,這是哪個?”
兩個和王龍一起的青年看到王龍攔住了鄭循,便也晃晃的走了過來。
而後直接便望着鄭循眼神便有些不懷好意。
“鄭循,別說我不給你機會,你現在給我跪下磕三個響頭,你以前得罪我的事情我就算了,要不然的話……嘿嘿……”
眼見着兩個同伴,王龍的底氣也徹底的充足了起來。
“跪下,磕。”
王龍的兩個同伴見王龍如此說道,便也直接大吼道。
鄭循左右看了看,眼見着周圍的人看到這個動靜後不僅沒有幫忙的架勢,反而還四散開了起來。
他的目光便淡淡的掃了幾人一眼。
“看你媽啊看,快磕。”王龍的兩個同伴並不認識鄭循,眼見鄭循竟然還敢望他們便有些忍不住的動手動腳了起來。
只是兩人的手還沒落到鄭循的身上,鄭循便已經握緊了拳頭,直接一拳揮在了一個人的眼眶上。
這樣的醉鬼最是麻煩,越是不理他們的話,他們越是反而容易肆無忌憚。
鄭循從來都不會手軟。
自然更加不會就這樣讓人欺負到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