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循從小到大就很少有白頭髮,長大成人之後更是幾乎都沒有過。
但這麼一根突然出現的白頭髮在滿頭的黑髮當中其實卻並不顯眼,因而鄭循也就沒有發覺。
在將念頭退出報應袋中的空間後,他在身體之內,都能夠清晰的感覺到那一絲絲的白雲。
只要他想,這絲絲白雲就能發揮作用。
有了這一絲絲的白雲,鄭循終於有了底氣。
就算是林齊海找人來對付他。
他也沒有了什麼畏懼。
當然,雖然如此,但他卻也不會傻傻的專門送上門去,該有的手段卻還是應該有的。
因而他直接便給軍子打了電話。
第二天的時候,鄭循外出身邊便多了幾個人。
這些人都是軍子找來的。
目的就是爲了保護他。
而以軍子的說法,這幾個人個個都是打架的好手。
“循哥,你放心吧,我們肯定保護好你。”軍子稍微介紹了一下,領頭的一個青年便開口道。
鄭循點了點頭。
邊上軍子則是猶豫了一下道:“循哥,要不我這一段時間也跟着你一起?”
鄭循將他安排成了餐廳的採購。
每個月的工資又增加了幾百。
再加上嶽玲如今也在餐廳上班,兩人的感情也是與日俱增。
而這一切,他都清楚,全都是鄭循帶來的。
要不是鄭循的話,他又哪有現在的好日子。
只怕還是在社會上游蕩,過着朝不保夕的日子,甚至是前面欠的那十萬塊外債可能就能將他壓垮。
軍子是個重情義的人,因而時刻都再記着報答鄭循的恩情。
鄭循卻是搖了搖頭。
軍子這好不容易纔走上正軌了。
他自然不能再讓軍子在隨意的參合進來。
“那好,循哥你什麼時候需要我了,就隨時吩咐。”軍子說道,又看向了領頭的青年道:“小同,循哥可就交給你們了,循哥要是少了一根頭髮我可就要拿你們是問。”
在軍子和大方都走了之後,這羣青年的領頭便變成了小同這個青年。
聽到軍子的話,眼神有些市儈的小同便拍着胸口保證道:“哥,你放心吧,循哥要是少了一根頭髮你拿我是問。”
軍子便點了點頭。
別看小同市儈,但一旦交好了之後卻是十分重義,而且這小子平日裏也有一股精明。
用來保護人的話,倒是更爲妥當。
隨即軍子便告辭回了餐廳。
而鄭循則是坐着小同的車直接去往了臨近的一個市。
“循哥,好像沒有人跟着我們。”將車開了一段,直至開出了江沿縣也沒有任何發現後,小同便看着鄭循說道。
鄭循點了點頭。
沒有人跟着的話自然更好。
誰也不想自己後面有一個尾巴跟着。
而且被人惦記的滋味其實也並不好受。
如果林齊海能夠偃旗息鼓的話自然最好。
畢竟鄭循現在其實也沒有什麼特別好的辦法能夠對付他。
幾
乎都只能被動的面對。
而對方不動的話自然更好。
等鄭循他們到了A市臨近的一個市後,鄭循便幫小同他們租了一個酒店,而他自己則是擇機將所有的建材都交給了建材公司。
忙完了這一切後,鄭循他們在這個市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他們便又前往了省會。
由於已經知道對方就是省會的富二代,故而一到了省會的地段小同他們便高度緊張了起來。
鄭循倒是沒有。
林齊海雖然在省會的能量不小,但相對整個龐大的省會來說,卻也根本不可能顧及到方方面面。
既然他出江沿縣的時候沒有被盯上,那麼進入省會被盯上的可能卻是不大。
最大的可能,其實還就是先前一般被那光頭刀疤男人偶然的碰到。
不過這種可能也極低。
畢竟省會太大了,遠不是一個縣和普通的市能比的。
果然,接下來幾天時間鄭循他們都沒有發現任何跟蹤他們的人影。
而他也順順利利的做完了幾筆生意。
而待到將這幾筆生意做完之後,鄭循便也回了江沿,找到了徐方。
找徐方倒不是餐廳的生意。
有許慧在,他只等着收錢就行了。
找徐方,他爲的是報應袋的那根人蔘。
這根新進放進報應袋的人蔘已經有五六天了,如今長勢也已經不錯,達到了二十公分左右,再等幾天,他便準備將其拿出來了。
要不然要是和第一根人蔘一樣,長得太過驚人的話,卻是又不敢賣出去了。
因而,如今到是可以開始尋找買主了。
不過在這方面,鄭循倒還是一竅不通。
而且他雖然開始有錢了。
但真正接觸的圈子,有錢人的圈子還是太窄,生意上的夥伴,大多也都只是一次性的交易。
因而說來,要想給人蔘找尋有錢人的買主的話,他能想到的便是徐方了。
聽到鄭循要賣人蔘,徐方倒是表情平淡,還以爲鄭循是不知道從哪得到了一根人蔘想要賣掉。
“如果是前面幾年的話,這方面的行情倒是不錯,各種炒作也多,但現在的話……”徐方沒有說完。
意思自然表露了出來。
前幾年人蔘靈芝等炒作不錯,價格也高,但隨着網絡的發達,人們對各種事物的認識也越來越高,這方面的行情卻是開始走低了。
就好像前面還幾萬塊錢一斤的冬蟲夏草,現在很多地方卻是幾千塊錢都能買到了。
價格跌了數倍有餘。
鄭循再買了第一根人蔘後就查詢了這些問題,因而自然知道徐方說的行情。
不過他倒也不廢話,直接將自己要賣的人蔘形容了出來。
人蔘就在報應袋中,鄭循要形容自然簡單之極。
徐方原本還臉色平淡,但聽到鄭循說的人蔘有將近一尺,各方面的尺寸根鬚也都十分齊展後,便長大了嘴半響沒合起來。
“一……一尺的人蔘!”
好半響後,徐方纔有些結巴的開口。
臉上的喫驚卻是怎麼都掩飾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