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要彩禮。
這在河貝是極爲盛行的事,鄭秀清也沒有辦法。
因而這十萬塊錢的彩禮,他們也就只能咬咬牙拿了。
但要了彩禮,還要在縣城買房的話,他們便負擔不起了。
他們都是普通的農民。
本身就沒有多少積蓄。
十萬塊錢的彩禮,就已經是極限了,拿了彩禮,哪裏還有錢來再去縣城買房。
那婦女便冷笑了一下,道:“不買房的話,你們現在住的地方都沒了吧?你總不會讓我女兒跟着你們睡大街吧。”
“他阿姨,你這說得是什麼話,這房子塌了,我們再建就是了,總不會讓小花受委屈就是。”
略微頓了頓,鄭秀清道:“而且昨天村裏的劉村長已經過來說過了,倒了房子的,政.府也會幫忙修的。”
“是啊,程阿姨,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對小花好的。”李永連忙道。
婦女便冷笑了一下。
“兩個條件,一個都不能少,既然你們不能答應的話,那這婚事,我看就吹了吧。”
看了看李永,婦女便指了指剛纔跟着她一起過來的其中一個年輕人道:“好叫你死心,這是大劉,他前面已經來我家下過聘了,我也已經同意了,所以你和小花的婚事我看也就這樣吧,以後你也不要再來煩我們家小花了。”
被婦女介紹的大劉便站了起來。
冷冷的看了李永一眼道:“我和小花下個月就要成親了,你以後不要再來打擾她了。”
李永和小姑他們的臉色都是一變。
這才明白了這程阿姨過來的真正用意。
李永看了看程阿姨又看了看大劉,臉色便有些不甘。
“我要去問小花。”
他和小花是自由愛戀的。
怎麼也不相信,小花會答應和這什麼大劉的婚事。
大劉臉色便是一冷。
他直接一個耳刮子便扇在了李永的臉上。
“去你媽的,給臉不要臉,老子告訴你,小花老子娶定了,要是再讓老子發現你敢聯繫小花的話,就有你好看。”
“呸。”
一口唾沫更是直接噴在了李永臉上。
鄭秀清和李國臉色一變,直接便衝了過去。
“李永,你怎麼樣?”
“你這是幹什麼?你怎麼能夠打人!”
看了看李永,鄭秀清和李國便憤怒的看向了大劉。
大劉冷笑了一下,幾個跟着他一起過來的年輕人更是直接站了起來。
虎視眈眈的看着鄭秀清和李國。
看到對方這明顯是混混無賴的模樣,鄭秀清和李國臉色便是一變。
他們都是老實的農村人。
對這些混混無賴可是天生的就有些懼怕。
“大妹子,大劉可是市裏輝煌大酒店的經理,你們想要做什麼的話,可要想清楚了。”看了一眼鄭秀清和李國,程阿姨便已經開口道。
語氣,卻是有一些與有榮焉。
鄭秀清和李國臉色則是一變。
雖然作爲農村人,但他們可也知道市裏的輝煌大酒店是朗庭市最大的酒店,這年輕人是輝煌大酒店的經理的話,根本就不是他們能夠招惹的。
而且市裏也一直再傳
也難怪這程阿姨會如此急急忙忙的就跑了過來要退婚。
原來竟然是攀上了這個高枝。
鄭秀清和李國頗爲怨恨又無賴的看了一眼程阿姨和大劉,隨即便忍氣吞聲了下來。
看到鄭秀清和李國忍氣吞聲了下來,程阿姨便面有得色,只覺只覺這個‘女婿’算是找對了。
而大劉則是冷冷一笑。
隨即程阿姨和這個大劉便想離開。
只是在這個時候,鄭循卻是站了出來。
“誒,等等,你還不能走。”
鄭循看着大劉道。
臉色極爲認真。
剛纔這大劉出手打人,鄭循根本就沒想到,也根本沒有反應過來。
畢竟對方的出手實在太過突然。
但對方這打了人就想走的話,那自然就不行了。
李永這個表弟他雖然是第一次見,但小姑可是一直對他都很不錯。
他現在既然在的話,自然不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親人被欺負。
“怎麼,你還想怎麼樣?”
聽到鄭循的話,大劉便停了下來,一臉傲然的看着鄭循。
爲了擺這個場子,他今天可是帶了三個兄弟一起過來的。
要不然的話,剛纔鄭秀清和李國只怕雖然礙於對方的身份有些懼怕,但也不會如此輕易的就忍了下來的。
“鄭秀清,這是你什麼人?”
程阿姨則是望向了鄭秀清。
大劉都已經擺明了身份了,鄭循竟然還是如此不知好歹。
可就有點不懂眼色了。
“鄭循,這……這件事就這樣算了吧。”雖然有些不甘。
但看着大劉幾個年輕人面色不善。
又想着對方的身份,鄭秀清便猶豫了一下拉了拉鄭循。
鄭循知道小姑怕他喫虧,而且在忌憚對方的身份,但在面對爲親人出頭的這種事情上,可沒有怕不怕的說法,而且以他現在的身家來說,對方什麼酒店經理的身份,更不值得他害怕。
因而他輕輕的握了握小姑的手,示意她放心,而後他便望向了大劉。
“賠禮,道歉,賠醫藥費。”
“那我要是不呢?”
眼見鄭循竟然這麼沒眼力勁,大劉便露出了一絲玩味的笑容。
盯着鄭循就像是在盯着一個傻子一般。
而在他說話的時候,一隻手更是直接對帶來的幾個手下揮了揮。
幾個手下便會意的向着鄭循走了過來。
鄭循像是沒有看到大劉的幾個手下過來一般,依然看着大劉道:“如果不的話,那我們就只能還回來了。”
“額,那我倒要看看你怎麼還回來……傻逼。”大劉看着鄭循冷笑了起來。
最後更是喊了出來。
而在喊出來後,他便直接對幾個手下示意了一下。
幾個手下便直接向着鄭循撲了過去。
“李國,李永,幫忙。”
眼見着大劉的幾個手下真的動手,雖然有些懼怕,但鄭秀清還是連忙喊了出來。
而在喊出來的時候,她自己則是直接在地上操起了一根棍子便撲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