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輛轎車直接便停在了鄭循的面前,而後將近十幾個人便走下了車。
領頭的不是別人,正是前面幾天對大劉宣佈開除他決定的那個陳哥。
鄭循不認識對方。
但陳哥對鄭循卻認識。
因爲鄭循的事情,杜文建和喬龍開了口。
鄭循自然也在喬龍那裏掛上了號,作爲喬龍手下的得力干將之一,因而在出來的時候,喬龍便已經將鄭循的照片給陳哥看了看。
因而陳哥一眼便認出了鄭循。
“鄭先生。”
下了車,陳哥便快走了兩步到了鄭循的面前。
鄭循伸手和對方握了握。
看這個架勢,他便已經知道這一行人應該便是喬龍派來的了。
將事情和陳哥說了一下,陳哥便已然瞭解了過來。
他沒有多少的臉色變化,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小事,鄭先生,我馬上處理好。”
陳哥笑着說道。
隨即便直接帶着手下走到了那羣手持棍棒攔路的混混面前。
這羣混混的人數還略在陳哥他們這一羣人之上,手上更是手持棍棒,陳哥這一羣人就這樣雙手空空,但陳哥這一羣人卻沒有任何害怕的神情。
甚至沒有一絲畏懼。
而這羣混混顯然也認識陳哥,和他們這一羣人。
雖然看上去他們佔了優勢。
但他們卻顯出了畏懼。
而後,鄭循他們便見着這位陳哥也沒有動手或是幹什麼,只是說了幾句,這羣混混便直接丟掉了手中的棍棒認慫了起來。
幾個混混更是直接走到了鄭循的面前不住的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們有眼不識泰山,還請原諒,原諒。”
說着話的同時,幾個混混更是將先前甚至是上次在鄭循他們這裏收的過路費拿了出來還給了鄭循。
“鄭先生你看,這件事是不是就這樣……還是要……”
陳哥看着鄭循,詢問着鄭循的意見道。
看他的意思,只要鄭循點頭,他怕便真的要動手教訓這羣混混一頓。
鄭循看了看這羣求饒的看着他的混混。
便對着陳哥輕輕的搖了搖頭。
喬龍給他面子。
但他自己卻是不能得寸進尺。
眼下這樣的情況便已經可以了。
若是真讓陳哥動手的話,卻是沒有必要了。
如此一來,只會讓他欠這位喬總的人情更深。
陳哥便點了點頭。
多看了鄭循一眼。
他本以爲鄭循這樣的年輕人定然是年輕氣盛的。
現在又有他撐腰的話,只怕忍不住的便想要教訓這些混混一頓。
出口惡氣的同時也能耍耍威風。
倒是沒想到鄭循雖然年輕歸年輕,但卻絲毫沒有一些年輕人的浮躁。
看來對方能夠這麼年輕就有這麼大的能耐,而且還能得杜總喬總看重也並不是沒有原因。
心中這樣想着,陳哥也將自己的一張名片拿了出來,道:“鄭先生,這是我的名片,以後只要你進入了朗庭若是有什麼事情的話儘管吩咐。”
鄭循接過名片看了一眼便收了起來。
而後陳哥等人便告辭離去。
看到陳哥這些人離去之後,高方他們幾個便看了鄭
鄭循的年齡看起來和他們相差不多。
說是同齡人可能都並不爲過。
他們幾人原本也並不認爲鄭循能夠解決這件事情。
但卻沒想到鄭循只是一個電話而已,便解決了。
而從剛纔這陳哥這一羣人對鄭循的態度來看,他們便也能清楚。
鄭循的身份定然不簡單。
想到此,他們幾個看着鄭循的眼光都有了些不同。
鄭循能夠感受到高方几人對自己的態度明顯不同了起來。
不過他自己倒是並沒有怎麼在意。
高方等人還在讀書,他卻已經進入了社會,又是完全分處不同的城市。
可以想見的以後他們便不會有多少的交集。
他自然也不會太過在意他們對他的看法。
坐着車來到了樊城,鄭循和高方他們招呼了一聲便直奔機場買了機票。
晚上9點的機票,鄭循在機場等了兩個小時便準備登機。
不過讓他沒想到的是。
就在他準備登機的時候,機場卻是提示因爲大霧的關係,機場的航班全部取消。
鄭循沒有辦法,只能將機票改簽之後便準備到附近的酒店先住一晚。
等到明天一早再飛回天府。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爲改簽的人太多,還是什麼其他的原因,他在機場附近接連找了幾家酒店全都爆滿。
看着夜色漸漸深沉。
鄭循一個人走在冷清的街道上無言的招了一輛車直接便坐了進去。
“幫我找個酒店,隨便哪家酒店,只要有客房就行。”
坐上車,鄭循便道。
司機大哥卻是笑了起來,道:“小兄弟,你是第一次來樊城吧?今天是我們樊城的百花節,來這裏旅遊的客人最多,現在全城的酒店都已經客滿了,哪還有空閒的房間。”
鄭循便愣了一下。
完全沒想到竟然是這麼一個情況。
“小兄弟,現在去哪?”看着鄭循,司機問道。
鄭循愣了好半響後,才從身上將一個地址拿了出來。
“去這裏吧。”
在河貝樊城這個地方,他能認識的人,也就只有夏潔了。
他原本根本就沒有想過要去找夏潔。
只是眼下的這個情況,卻不得不讓他如此了。
十幾分鍾後鄭循便到了夏潔給的地址。
在門衛那裏登記了一下,他便進入了小區。
找了一下,他便找到了夏潔給的門牌號碼。
輕輕的按了一下門鈴。
等了兩分鐘,夏潔便將門打開了。
“鄭循?”
看到鄭循,夏潔臉上閃過了一絲驚訝,隨即便笑了起來,道:“快進來吧。”
脫了鞋,穿着拖鞋,鄭循進入了房間。
夏潔的這套房子明顯是一套高檔住宅。
裏面的裝修都十分典雅。
鄭循進入房間後,夏潔便倒了兩杯開水。
而後便直接坐在了鄭循的身邊,看了一下他問道:“怎麼想到過來了,我還以爲你不會願意過來呢?”
說着若有深意的看了看鄭循,道:“還是你想通了,想要……”
說着話,一隻手輕輕的將自己身上的吊帶拉開了一邊,露出了雪白的香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