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方的二叔三叔一臉笑容的看着鄭循。
隨即在走到鄭循身前不足六七步的時候驟然加速。
一左一右的向着鄭循撲了過來。
兩人的手也瞬間成爪。
以他們身爲修行者的修爲實力,這一抓之下,一旦被抓實了只怕立馬便會被抓出幾個血窟窿。
“憾山”
面對嶽方的這兩個叔叔的攻擊,鄭循的應對也簡單,直接便是又是一記憾山對着其中一個人直接攻擊而出。
而對於另外一個人的攻擊,他則是完全沒有放在心上,更是沒有任何的閃躲。
直接便承受下了這道攻擊。
不過在這個時候,又有一道從身後攻在了他的身上。
重重的一拳砸在了他的身上。
不是別人,正是嶽方此人。
眼見着自己的兩個叔叔展開攻擊,剛纔還畏畏縮縮求饒的他直接便臉色狠厲的一拳重重的砸在了鄭循身上。
“鄭循,我要你去死”
嶽方重重的一拳從後偷襲砸在了鄭循身上後,嘴裏也陰沉的說道。
只是下一刻,他的臉色便從陰沉變成了恐懼。
他和他的一位叔叔重重的一拳砸在鄭循身上,但被轟飛出去的卻是他另外一位叔叔。
而這時,承受了兩下重擊的鄭循,卻已經轉過了頭來望向了他。
目光帶着一絲讓他畏懼的笑意。
“變態一般的抗擊打能力”
這時,嶽方纔在腦海中回想起了一個有關於鄭循十分重要的資料。
變態一般的抗擊打能力。
他原本以爲也只是鄭循能夠承受的攻擊要遠超於常人。
但一旦他們這樣的四級修爲實力的修行者全力攻擊的話,就算在怎麼強的抗擊打能力應該都會受傷纔是。
只是只有真正的體會到了鄭循這抗擊打能力後,才能知道鄭循的抗擊打能力有多麼變態。
這一次,鄭循則是沒有再給嶽方任何說話的機會,直接又是一巴掌重重的抽在了他的臉上。
嶽方這一次,直接被抽飛了出去。
在空中的時候,嘴裏牙齒混合着血液便飛了出來。
“豎子爾敢”
在鄭循擋住了攻擊,直接反手一巴掌抽在驚愕的嶽方臉上時,邊上岳家的人便忍不住的喊了出來。
那岳家的主持之人更是面色陰沉,彷彿眼神要擇人而噬一般。
只是聽到岳家這幾人的話,鄭循只是淡淡的看了他們一眼而後便回過身,揚起手,一巴掌扇在了另外一箇中年的臉上。
將其直接也扇飛了出去。
而且這次,他完全沒有留手。
幾乎是全力。
這一巴掌,不僅將對方扇飛了出去,甚至直接將對方扇暈了過去。
而後,鄭循回過身,靜靜的望向岳家幾人。
岳家幾人臉上鐵青,鄭循的這舉動無疑是在他們的臉上狠狠的扇耳光。
將他們完全沒有放在眼裏。
但就是這樣的舉動手段,他們卻完全沒有任何的辦法。
他們憤怒的同
時,望向鄭循卻已經有了一絲的懼怕。
嶽方本就是四級修爲的天才,即便是面對其他哪一個年輕一代的天才也能有自保之力。
可即便是這樣的陣容,面對鄭循時卻依然毫無還手之力。
從這,他們就完全明白了他們之間的差距。
不是嶽方和他兩個叔叔太弱。
而是鄭循太強。
強大到即便是嶽方這樣的天才,嶽方叔叔兩位這樣修行多年的人都完全沒有招架之力。
而相比於岳家的又是憤怒又是畏懼,陳家便全都是驚訝中帶着喜意了。
他們選擇鄭循,最主要的原因便是因爲鄭循的修爲實力和潛力要在嶽方之上。
但他們雖然也覺得鄭循的修爲實力和潛力在嶽方之上,但卻也沒想到鄭循要超過嶽方這麼多。
如果說岳方在整個南方修行界中算是天才中的天才的話,那麼他在鄭循面前便連天才都算不上了。
如此一來,越發的顯得他們剛纔的選擇有多麼的明智。
而陳月一旦有着這麼一個強援的話,那麼對於她的助力也就不言而喻。
甚至可以說,有了這麼一個強援,陳月的陳家繼承人位置便已經穩了。
畢竟無論陳月的對手怎麼找,也不可能在南方修行界中找到一個年輕一代能夠與鄭循媲美的人。
“陳老哥,這件事情你真的不管”
深呼吸了口氣,壓下眼中的畏懼震驚,岳家的那輩分最高的主持之人再度望向了陳月的爺爺。
陳月的爺爺頓時面露爲難。
對鄭循的修爲實力潛力,他現在當然也極爲的滿意,但他們兩家的相親這次的安排也的確是他們安排的,甚至是他們陳家主動的。
於情於理,他們也不應該放任這件事情不管纔是。
陳月的爺爺思考了一下後便望向了鄭循,道:“要不這件事情就此爲止”
雖然是替岳家求情,但卻並沒有居高臨上而是一副商量的口氣。
鄭循已經用自己的實力贏得了屬於自己的地位。
如果陳月的爺爺是一副命令的口氣的話,那麼鄭循對於對方的這個要求可能並不會放在心上,畢竟剛纔嶽方和岳家擺明了可是不想放過他。
但對方既然是商量的口氣的話,鄭循倒是不得不考慮一下。
畢竟對方怎麼說也是陳月的爺爺。
而且剛纔第一次的時候陳家幾人的不插手幾乎也可以說是有些偏向與他。
“兩株千年人蔘,這件事情我就既往不咎。”
鄭循目光看向岳家的那位長輩主持人。
岳家的那位長輩主持人臉皮抖了幾下,但也知道這是鄭循的底線。
幾乎是咬着牙的他才點頭答應了下來。
兩株千年人蔘,這可相當於幾千萬的東西了。
岳家雖然是修行家族,但在整個修行界中卻只是中下的勢力,兩株千年人蔘,已經足以讓他們感到肉痛了。
“好了,既然這樣的話,那這件事就到此爲此,以後若是在因此而延伸出什麼事情的話,那我第一個就繞不了挑起事端的那個人。”
陳芝站了出來開口道。邊上,聽到她的話,嶽方和岳家的臉色便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