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鄭循,眼見鄭循還是沒有什麼表示,銅三便連忙將嶽方扶了起來,而後連忙的逃離了這裏。
眼看着銅三將嶽方扶着逃一般的逃走,鄭循才走到了陳月的身邊。
“現在感覺怎麼樣”
鄭循看着陳月道。
“差不多都好了。”
陳月說着,人也從水中站了起來。
鄭循看到陳月從水中站了起來的瞬間,便連忙轉過了身。
因爲水跡的關係,現在陳月整個人身上可都有些誘人。
“鄭循,謝謝你”
鄭循剛轉過身,身後陳月便雙手環住了他的身子,從後面抱住了他。
你撤回了一條消息
很是溫存了片刻後,陳月才鬆開了手。
鄭循這時候經過剛纔嶽方的事情已經徹底的清醒了過來,感覺到陳月鬆開了手,他轉過身看向了陳月。
“以後,我們都是很好的朋友。”
“朋友”
陳月果斷的便搖了搖頭,她眼神堅定的看着鄭循,道:“我不和你做朋友。”
“我要你做我男朋友,就算你不答應的話,我也會追你的。”
一邊說着話,陳月一邊取下了一條毛巾裹在了自己身上。鄭循略微沉吟了一下,而後他看着陳月,眼中也是堅定的神色,道:“陳月,我不知道你爲什麼會這樣想,但我們並不合適,你是一個好姑娘,但我已經有了女朋友了。我也很愛她,所以你不用將時間浪費
在我身上,以你的條件的話,會找到你自己心儀的人的。”
陳月搖了搖頭,眼睛看着鄭循道:“但我就是認準你了。”
鄭循沉默了一下,道:“就因爲剛纔的事情”
“就因爲剛纔的事情。”
陳月確認道:“剛纔要是換做任何一個人的話,可能都會落井下石,但你沒有,喜歡上一個人的方式有很多,可能是外表,可能是習慣,可能是共同的語言,而我,就是因爲你剛纔的行爲處事。”
看着陳月堅定的神色,鄭循微微愣了愣,隨即便默然了下來。
他自然已經能夠看出來,陳月所說的是真的。
而他現在,卻沒有什麼好的辦法能夠勸住陳月。
雖然能夠得到一個漂亮的女人青睞是很好的事情,他內心中也有少許的欣喜,但他此時卻真的沒有多想,也根本就沒有想過要找第二個女人。
陳月的藥效還沒有徹底過去,因而在從冷水中出來後,便進入了客廳之中。
鄭循幫她倒了一杯熱茶之後,兩人便相對坐了下來。
不過還沒等開口說些什麼,一羣急促的腳步聲便響了起來。
鄭循下意識的戒備了起來,還以爲是嶽方那小子找了人回來,不過等到腳步聲臨近,看清楚了來人後,他們便發現趕來的人是酒店的保安。
“這裏是怎麼回事”
進入房間,看了看門口的破壞,帶着保安衝上來的那位程頭
便皺着眉頭看着鄭循,道:“這位先生,我需要一個解釋。”
他本來是預留了一個小時的時間,讓嶽方好好的處理事情,即便是將鄭循打殘打傷都沒什麼,但他沒想到的是,他原本給嶽方預留了一個小時的時間,可沒等多久,見到的卻是嶽方被一個人扶了下來。
目光在破損的大門和淋浴間散亂的被有些破壞的痕跡看了一眼後,此人便看向了鄭循。面對對方質問的口氣鄭循卻是微微一笑,而後臉色驟然轉冷了下來,道:“我想,不是我給你們一個解釋,而是你們給我一個解釋,爲什麼有人破壞門闖進我的房間,也沒有一個保安過來,你們就是這麼保
護我們這樣的客人的安全的”
嶽方破壞門的時候他可沒有將門打開,因而嶽方在破門的時候可是很是花了一番功夫的。
這麼長的時間,他這裏又是貴賓套房,按道理,早就應該有聽到動靜的保安趕過來纔是,可對方卻是如此姍姍來遲,不該他質問,又該誰質問
聽到鄭循的話,那位程頭面色不變,保持了平靜。
但他能忍不住不變臉色,但他手下的那些人卻並不能像他這般,在聽到鄭循的話後,幾個人便忍不住的瞧了他一眼。
看到此,鄭循自然便明白了過來,隨即眼神便落在了那領頭的人身上。
那位領頭的程頭原本不變的臉色頓時臉色一變,額頭也滲出了冷汗。
他本來就不是什麼穩重的人,也並不是什麼大人物,剛纔能夠穩住,純粹是覺得鄭循應該不會發現什麼。
可現在被暴露了出來,面對鄭循的質問和和目光他自然再也繃不住了。
他是知道嶽方的,因而對於能夠將嶽方都打成那樣的鄭循,他不用問也知道,鄭循肯定是他招惹不起的存在。
而這樣的存在,要想針對他的話,簡直和碾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鄭,鄭先生你聽我解釋。”
看着鄭循,這領頭的程頭連忙一臉苦色的求饒道。
“不用你求饒了,等下關於你的事情,我自會找你們總經理討要一個公道的。”
鄭循還沒開口,陳月便已經冷冷的開口了。
聽到她的話,這位領頭的程頭臉上便閃過一絲驚慌。
他不知道陳月是何來歷,但顯然能夠讓嶽方針對的肯定就是很有來歷的人物,對方如若真的找到總經理的話,他只怕要吃不了兜着走。
“這位小姐,你聽我說,我”
“你下去吧。”
沒有讓對方怎麼開口,陳月便毫不留情的打斷對方的話。
別看這個人現在委屈求饒可憐,可要知道他的用心本意也是十分歹毒,剛纔他們要是被嶽方勝過的話,那現在悽慘的可是他們。
而這個人便是幫手。
因而對於此人,陳月自然沒有絲毫放過對方的打算。
至於怕不怕此人因此就記恨在心裏,別說這麼一個小人物了,便是嶽方,她也沒有怕過。
領頭的程頭眼見陳月態度堅決,心裏憤憤的暗罵不已,臉上卻不敢有多餘的表情領着一衆保安退了出去。他不知道的是,等待着他的不光是有酒店的處置,甚至還有一個修行家族的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