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此,他近乎都有些魔怔了。
現在聽到鄭循的話,他立馬便轉過了頭,直接走了過來,道:“你說什麼”
如果鄭循治不好他的話,他當然不會在意鄭循的態度。
甚至根本不會將鄭循放在眼裏,但鄭循若是能夠治療好他的話,自然又當另提。
鄭循這次卻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嶽盛南,而後並沒有理會對方,完全將對方的話無視了下來而後準備走出去。
“等等”
看着鄭循的態度,嶽盛南臉色略微的掙扎了一下便立馬叫了出來,他看着鄭循,變臉如翻書一般的換上了一副笑臉,道:“剛纔是我不對,我向你道歉。”
嶽盛南道:“至於你剛纔提出的那一千萬的話,我馬上就可以讓人拿來交到你的手上。”
鄭循聽到嶽盛南的話,對對方這變臉的速度也是感到有些無語。
沒想到對方這麼一個人物,臉皮竟然如此之厚。
不過心裏雖然感嘆,但他卻並沒有因此而停下,也並沒因此而理會嶽盛南,直接便準備走出房間。
“等等,剛纔是我不對,你不要放在心上,除了那一千萬外,其他的你想要什麼條件也可以隨便提。”
眼見鄭循還是毫無所動,嶽盛南連忙開口。
這時鄭循才停了下來,轉過頭望向了嶽盛南,他笑了笑,道:“我要你的命。”
嶽盛南一怔。
不過隨即看着鄭循雖然在笑,但卻認真的眼神他便明白了鄭循並不是在說笑,而是十分認真的。
“怎麼樣做不到的話,那就請恕我不能幫你。”
鄭循看着嶽盛南,臉色漸漸的放得平靜了下來。
嶽盛南臉色再度陰沉下來,他一雙陰沉中透着冷意的眼睛盯着鄭循,寒聲道:“你難道真以爲我不敢動你。”
剛纔他已經展露了實力。
比很多人想象當中的還要強大恐怖,鄭循雖然貴爲年輕一代修行的第一人,但兩人的修爲實力差距卻也很明顯。
鄭循目光平靜,對於嶽盛南的威脅他雖然也有些畏懼,但卻並不害怕,更沒有打算有絲毫的妥協。
他的一隻手更是搭在了報應袋上。
嶽盛南頗爲的反覆無常,即便是眼下的情形他很可能不會再出手,但他卻也不得不防着一點。
鄭循的態度堅決讓嶽盛南臉色不斷變化。
他有些煩躁的看着鄭循,頗爲有些想要直接動手,強行讓鄭循屈服,但眼下的這個場合別說並不合適不說,便是鄭循的修爲實力他也不得不略微有些放在心上。
修行界中年輕一代的第一人,他並沒有看似那麼不在意。
而且最爲關鍵的是,鄭循和陳月的關係,讓鄭循天然的就會受到陳家的保護。
陳家,南方修行界中頂級的勢力,根本不是岳家可比。
“我知道剛纔是我不對,鄭循,只要你能夠治好我,我發誓以後岳家再也不是你的敵人,除了那一千萬外,我可以另外再加一千萬給你,嶽方,你和嶽方的恩怨我也可以從中化解。”
眼看着鄭循,嶽盛南強壓下了心頭的不快,不斷的提高
聽到他的話,鄭循直接乾脆走了出去。
根本就沒有迴應嶽盛南。
看到鄭循出來,陳月便連忙走了過來。
“鄭循,你怎麼樣”
陳月開口道。
她的臉色略有些擔憂的看着鄭循嘴角流出的血跡。
鄭循很明顯便是受了傷。
而要知道,鄭循即便是當初面對一些四級修爲的修行者攻擊可也沒有受過傷過。
“沒事。”
鄭循搖了搖頭道。
讓陳月不用擔心。
剛纔嶽盛南那一下雖然狠,讓他沒有多少準備的情況下受了傷,但他很快的便調動了體內的白雲,因而剛纔受到的傷勢已經完全好了過來。
鄭循的話一說完,嶽盛南便也從房間中走了出來。
看着這位,陳月的臉色便陰沉了下來,道:“嶽叔叔,鄭循是我朋友,也是我們陳家的貴客,對付鄭循的話,就是等於和我們陳家宣戰。”
鄭循是她男朋友的事情已經被拆穿了,要不了多久,想來嶽盛南便會得到消息,因而他現在倒也沒在這上面說什麼。
以免被拆穿下來。
而聽到她的話,嶽盛南的臉色便微微難看了一下。
陳月的這個態度語氣,可是有些不將他這個岳家家主放在眼裏了。
但他倒也不敢說什麼,陳月終究是陳家的人,而且還是陳家的天才,陳家家主以後可能的繼承人之一。
他敢對付鄭循,但卻不敢對陳月說些什麼。
那樣的話後果是他承受不起的。
因而他直接裝作了沒聽到陳月的話一般,目光看向了鄭循,道:“鄭循,我的提議你考慮一下。”
鄭循還沒回答,陳月便已經皺着眉頭開口了,道:“鄭循,他如果是威脅你什麼的話,你不用答應,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陳月盯着嶽盛南道。
嶽盛南臉色難看,但依然不敢反駁什麼。
面對陳月的話,也只能選擇不回答。
眼看了看鄭循後,他直接道:“我還有點事情就先走了,希望你有答案的話,隨時告訴我。”
隨即他也沒有在待在這會場。
也沒有在參加這聚會的心情,直接便離開了會場。
看着嶽盛南離去的背影,陳月目光停留了片刻後,纔看向了鄭循,語氣有些凝重的道:“鄭循,你要小心他。”
她剛纔雖然看似不將嶽盛南放在眼裏,而且還頗爲的盛氣凌人。
但那是因爲她是陳家的人的緣故,還是陳家十分有份量的人物。
要不然的話,面對這麼一位家族的家主,她絕對沒有那麼強的底氣。
而對於嶽盛南,她知道的可比鄭循更多,清楚的知道這一位擁有着什麼樣的實力和什麼樣的手腕。
“此人在幾十年前也是當時的年輕一代天才,而與他同一時期的岳家天才還有幾人,當時他的風頭在這幾人中並不算最出衆的,但其卻擊敗了同期的幾位天才,最終登上了岳家的家主之位。”陳月低聲的在鄭循耳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