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明站在這拐角處。
透過咖啡廳中的窗戶玻璃。
清楚的看到了鄭循嶽月兩人的一切。
眼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切,他的臉色陰沉得可怕。
他在這裏的原因最主要的就是因爲韓魚的關係。
在當初和鄭循競爭包養嶽月以失敗告終之後,韓魚便直接將這件事情捅給了楚子明知道。
因而對於嶽月的行蹤,楚子明已經跟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下來。
對於韓魚的話,原先對於此人還有些芥蒂的楚子明本來是並不怎麼相信的。
尤其是在跟了嶽月將近一個月的時間,也什麼都沒有發現後,更是讓他對韓魚的話,嚴重的產生了懷疑。
他原本已經打算好了,已經不在跟着嶽月了。
對於韓魚的話也完全的當做了耳邊風。
完全不想在理會。
也就是嶽月今天藉口出門出去買一批貨物的時候神色略微有些異樣,他才心中一動,又跟了上來。
原本他還在想着可能是自己在得到了韓魚那裏的消息後疑心太重,所以有些胡思亂想。
卻不想,今天跟着嶽月,他便眼見着了這一幕。
眼見着咖啡廳裏嶽月解開了襯衫的兩顆釦子,用手挽住了鄭循,將自己的身子半壓在了鄭循的身上,以及臉上那彷彿能夠用柔情似水的表情。
楚子明便咬牙的幾乎要衝上去。
但他剛踏出一步,便又停了下來。
臉色看着嶽月,無比的糾結掙扎。
他清楚嶽月的性格。
也清楚他這要是一衝出去的話,那他和嶽月之間也幾乎算是完了。
而對於嶽月這個老婆,他卻是並不想就此而分開。
就算是嶽月現在如此依然。
因而他本已經衝出的腳步一下便停了下來。
只是繼續的看着鄭循和嶽月的‘約會’。
不過看着鄭循的眼神之中,他卻已經是充滿了怨毒。
他想了想,便拿出手機,給韓魚打了過去。
“你說的我答應了。”
……
韓家。
韓魚本還在仔細的聽着手下的彙報。
接到楚子明的電話,他的眼神一下便露出了驚喜。
尤其是等他聽到了楚子明在電話中所說的內容後,就更是露出了亮光。
“你現在在哪裏,我馬上過來。”
韓魚聽完了楚子明說的後便連忙說道。
自從上次將鄭循可能要包養嶽月一年的事情和楚子明說了之後,他就一直在等待着這一天了。
他甚至爲此已經醞釀了好久。
而他早已經做好了真的等到楚子明發現鄭循嶽月的事情之後接下來的一系列應對。
隨即,他也不再聽手下的彙報,直接打了一個電話便出了門。
沒有多久,他便趕到了咖啡廳外,見到了楚子明。
“他們在哪裏?”
眼見着楚子明,韓魚便急不可耐的問了出來。
楚子明臉色有些難看,但還是眼睛看向了對面的咖啡廳的包廂。
順着楚子明的目光,韓魚自然也就看到了鄭循和嶽月。
眼見着鄭循和嶽月的舉動有些親密,韓魚的眼中閃過了一絲嫉妒。
“我沒有這樣的朋友。”
聽到韓魚的話,楚子明直接便吼了出來。
而後楚子明便直接望着韓魚道:“說吧,你到底有什麼辦法?”
韓魚眼見着楚子明離徹底爆發邊緣也就只差了這麼一步,他眼神深處便笑了笑,隨即便開口道:“不急,再等等,我叫的人馬上到,到時候你就直接進去抓他們,我叫來的人自會狠狠的教訓他一頓。”
“你就是這個辦法?”
聽到韓魚的舉動打算。
楚子明卻是吼了出來。
要是這樣的話,那和他直接自己闖進去又有什麼區別。
這樣的話,他和嶽月依然免不了要離婚的下場。
“難不成你還有什麼辦法?”
韓魚看着楚子明道。
而也就在他這說話的之間。
他先前出門時打的那個電話召集的人便陸續的趕來。
足足十多個身形矯健的男人被召集了起來。
在知道了鄭循有些能打之後,他這次找的人不僅比上次單獨想要對付鄭循多了。
十幾個人中大多甚至也是練家子。
而眼看着這十幾個身形矯健的大漢,韓魚卻是與其中的兩三人對望了一眼。
默默的與這幾人點了點頭。
這次,他不僅想要接着這個機會教訓鄭循一頓。
更是想要徹底的給鄭循留下難忘的記憶。
這幾個人就是他特地安排好的。
只要等下楚子明將這十幾個人帶過去教訓鄭循的時候。
這兩三個人便會徹底下黑手。
也正因此,他纔會讓楚子明出頭。
甚至他都已經完全安排好了,到了最後,這些人全都會招認是楚子明的指使。
到時候不僅能夠對鄭循下黑手。
便是楚子明也能一併除去。
而那個時候,他就能坐享漁翁之利。
不僅順利的能夠除去鄭循這個對手,便是在楚子明被除去之後,嶽月也依然會重新成爲他的囊中之物。
楚子明臉上一臉的掙扎。
一方面他當然也是想要帶人去好好教訓鄭循一頓。
一方面卻是也憂心着要是他真帶了人去的話,嶽月只怕就和他玩完了。
一時之間,他都完全沒有了注意。
“你現在還猶豫的話,那你就真的只能看着嶽月對他投懷送抱了,你看,嶽月和他現在的親近程度好像都快要挨在一起了吧?你是嶽月的老公,你看着這一幕都還能忍受得下來嗎?要真是這樣的話,那你下次看到的,可能就是他們兩個在牀上的場景了吧?”
而眼看着楚子明完全的猶豫不定,韓魚便看着鄭循和嶽月一眼,而後對着楚子明略顯嘲諷的說道。
楚子明本還在猶豫。
聽着韓魚這有些淡淡的嘲諷語氣。
以及嶽月和鄭循已經近乎快貼在了一起,終於再也忍受不住。
“跟我走。”
他看了韓魚找來的那些人一眼,隨即便向着咖啡廳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