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中途那位於總又過來了幾次,但陳月都並沒有理會。
離開了酒店後,程費和樓雨一起離開,鄭循則坐着陳月的車離開。
一路無事,鄭循坐着陳月的車回到酒店。
第二天,鄭循一大早的時間便趕去了程費和樓雨在天府所住的酒店。
陳月既然也表態了有意購買電視劇,這既是情誼,也是一種信任,但鄭循自然不能將這種情誼和信任當做理所應當。
因而第二天一大早的時間他便趕了過來,爲的便是要看清楚程費拍的電視劇質量到底如何。
如果質量真的很好的話,賣給陳月自然無妨。
可如果電視劇的質量一般的話,鄭循自然就不會在將這電視劇賣給陳月。
程費和樓雨所住的酒店距離鄭循所住的酒店還有一段距離,鄭循打了個車坐了幾十分鐘時間才趕到了程費和樓雨所在的酒店。
相比於他所住的頂級酒店來說,程費和樓雨所住的酒店就顯得普通了許多,只是一家快捷酒店。
而在進入酒店後,鄭循便準備前往程費的房間,不過就在他剛進入這家快捷酒店之後,他的腳步便停了下來。
在這家酒店的前臺,他看到了一個人,一些都快已經要忘記了的記憶浮現而出。
他的眼睛閃過一絲深沉,而後便笑了起來。
有些時候你不得不感嘆世界很大,有些時候你缺不得不感嘆世界真的很小。
以至於很多巧合的事情也能遇到。
這個在酒店前臺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齊思思的弟弟齊閒。
當初在天府成功讓他喫過一次虧的齊閒。
雖然這其中很大的原因是因爲齊思思的緣故,但鄭循有些方面卻也的確沒有此人的算計之深。
腦海中曾經的記憶浮現而出,鄭循人也走了過去。
此時的齊閒明顯在和酒店的前臺在說着什麼。
鄭循走過去後,便聽到了他的聲音。
“我身上的錢真的不夠,麻煩你幫我開一間普通房間吧。”
“你這人怎麼回事,不是都和你說了,標準間我們這裏已經滿了,現在我們這裏只剩下豪華套房,八百塊一天,你住不住”
身後,鄭循聽着這對話,眼看着齊閒竟然被這八百塊錢便爲難住了,頓時眼中閃過詫異。
要知道當初齊閒可是坑了他二十五萬,雖然鄭循沒有見到齊閒的話已經都快要忘了這件事情。
但具體來說的話,這件事情也不過才一年不到。
一年不到的時間,齊閒本身也還是大學生,怎麼都不應該將這麼一大筆錢都用了纔是。
“八百塊一天,你住不住”
看着齊閒,酒店的前臺聲音提高了幾度道。
顯然,她已經被齊閒惹得有些厭煩了起來。
要不然的話也不會這麼對待一個客人。
只是聽到她的話,齊閒的臉色爲難,他看着酒店的這個前臺,道:“可我身上就只有三百塊了。”
“三百塊,你找別家吧。”
酒店的這個前臺毫不猶豫的便下了逐客令。
p;齊閒卻是猶不甘心,看着酒店的前臺,道:“那我不住,就在大廳裏面待着行不行”
“你這人煩不煩,沒錢的話就去找便宜的,不要在這裏影響我們的生意。”
“齊閒”
鄭循這時走了過去。
齊閒回頭,看到鄭循,他的眼睛頓時便瞪大了起來。
懼怕,畏懼,又夾雜着一絲的嫉憤,一時間,看着鄭循的目光,齊閒複雜之極。
“鄭,鄭循”
看着鄭循,齊閒等了一陣纔算是反應了過來,臉色難看的開口。
“你,你不要動手,要知道這四周可都是有監控的。”
看着鄭循,齊閒連忙又反應道。
鄭循輕輕的搖了搖頭,看着齊閒,道:“你放心吧,我不會動手的。”
齊閒這才長舒了一口氣。
“那二十五萬算是你姐姐對你的責任,就好像我去年說的,從今以後,你和她沒有關係。”
鄭循道。
齊閒的眉頭皺了皺。
不過看着鄭循平淡的看着他的目光,他倒也不敢多說什麼。
對鄭循他還是先天的有了一些畏懼。
“這位先生,我們這裏已經客滿了,現在只有兩間豪華客房,請問你要定一間嗎”
與面對齊閒時的態度完全不同,面對鄭循,這酒店的前臺態度十分之好,甚至有些獻媚的情緒。
能夠在這酒店做前臺,也是有眼力勁的,在看到鄭循的穿着打扮後,她便已經清楚,鄭循是不是有錢人了。
旁邊,齊閒臉色便有些難看。
這樣被區別對待,讓他只感到自尊心都被踐踏了下來。
“我是來找人的。”
鄭循笑着道。
酒店的這前臺便一臉笑意的恍然了下來。
隨即鄭循的目光看着齊閒。
略微的沉吟了一下,他從身上掏出了五百塊錢。
雖然對齊閒他現在心裏還是厭惡,但五百塊錢而已倒也不至於,畢竟名義上他到底還是思思的弟弟。
只是看着鄭循遞出來的這五百塊,齊閒卻是臉色難看,像是被羞辱了一般。
“我不需要你的施捨。”
齊閒看着鄭循道。
鄭循不置可否,對此並沒有多說什麼,更沒有勸解齊閒收下。
輕輕點了點頭,他便將這五百塊錢收了回來。
而看着鄭循一句也沒有勸的將五百塊錢收了回去,齊閒張了張口,便準備開口。
他雖然只感覺鄭循拿出這五百像是在侮辱他一般,但無論怎麼說,這五百對他卻是十分重要。
他原本的打算是鄭循在勸他一下,這樣的話他在勉爲其難的將錢收下來,怎麼也沒想到,鄭循竟然這麼不按常規出牌,一下都沒有勸的便將錢收了回去。
只這一下,他便對鄭循的怨恨又更加深了幾分。
有些人,有些事,你不能幫到他,他反而可能就會因此而對你心生怨恨,而齊閒無疑就是這種人。只是對於他的怨恨,鄭循在江沿縣的時候便不在意,就更別說現在在羊城,他更是已經成爲了修行者的情況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