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的想法。
不過就算是在怎麼普通的普通朋友,若是有可能的話,鄭循自然也不願看着對方出意外。
因而聽到了樓雨的話後,他立馬沉聲問道:“出什麼事了”
“鄭循,齊閒,齊閒他瘋了,他想要拿刀殺我。”
樓雨的聲音很急促,能夠聽得出她在說話的時候甚至還在奔跑。
鄭循顧不得齊閒爲什麼要這樣做,連忙問道:“你現在在哪”
樓雨緊接着說了一個地址,鄭循便連忙拿着手機便衝出了房間。
“你不要掛電話,一直和我保持聯繫,我馬上過來。”
鄭循道。
而後他很快的便坐着電梯下了酒店,搭了輛車便往樓雨說的地方連忙趕去。
只是羊城的天氣說變就變,下午的時候還是天氣晴朗,但到了晚上鄭循這會兒出門的時候便已經是飄起了小雨。
等到鄭循在車裏坐了一會,還不到幾分鐘的時候,雨勢已經變成了瓢潑大雨。
看着外面下着的大雨,鄭循的心中也是一沉。
剛纔從樓雨接的電話中,他便聽清楚了下來,樓雨幾乎是在外面奔跑。
現在這麼大的雨的話對她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
“你現在聽得到嗎”
鄭循聽着電話另外一段樓雨那邊已經只剩下了嘩嘩的雨聲,語調也不由得提高了幾度。
而電話另外一端,便只剩下了一些細微的說話聲音和大聲大聲的下雨聲音。
鄭循就算是因爲修煉,身體各項機能都大幅度提升,卻也聽不清楚電話另外一端具體說了什麼。
而等到他再問了一句之後,整個手機,對面也顯示成爲了掛斷的狀態。
看到此,鄭循的神色更顯焦急。
也不能確定到底是因爲齊閒的關係掛斷了電話,還是現在外面這瓢潑大雨的關係。
他只能不停的催促司機更快更快。
只是對於他的催促,司機卻是完全沒有理會。
這麼大的雨,即便是催促,司機也根本不敢加快速度。
即便是他加了幾倍的車錢,司機也只是略微的提升了一點速度。
十幾分鍾後,鄭循才總算是趕到了樓雨所說的地點。
只是等他打開車門一下車,瓢潑的大雨之下,他才走下車便全身已經完全溼了下來。
而身後,等他一下了車,搭乘他來的司機便直接開車離開了這裏。
雨水不斷的淋在身上,鄭循視線很快也有些模糊了下來。
鄭循目光四掃之下,周圍又哪裏有樓雨的身影。
“樓雨”
周圍的道路上完全沒有看到任何人影,只有雨聲不斷的在耳邊響起。
鄭循長大了嘴吼了出來。
但卻依然還是沒有任何的動靜。
而他的聲音也幾乎淹沒在這瓢潑大雨之中。
“樓雨”
鄭循頂着大雨一邊奔跑一邊不斷的大喊。
很快,周
圍的幾條街道便被他完全找光了下來,但卻完全沒有看到樓雨的身影。
除了他自己的聲音和嘩啦啦下雨的聲音,周圍沒有其他任何除此之外的聲音。
跑過了幾條周圍的街道,雖然只是用了幾分鐘的時間,但在這樣大雨的情況下,鄭循這樣冒着大雨尋找,卻依然感覺像是過了很久很久一樣。
他的目光都不有些變化,心中也升起了一種放棄的想法。
根本就沒有可能找到。
而且他與樓雨也的確只是在簡單不過的普通朋友而已。
就算她出事了,他也已經盡力了,從某一方面說,已經完全可以問心無愧了。
但鄭循剛想要轉身離開,卻是又停了下來。
真的可以問心無愧嗎
好像並不能啊。
就算是在普通的普通朋友,若是明知道對方有危險的情況下,自己又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離開。
那樣的話,他就算表面能夠問心無愧,但內心深處只怕一輩子都會記住這件事情。
在大雨之中,鄭循站了一下,隨即臉上的神色便漸漸的堅定了下來。
這次,他沒有任何的猶豫,吼得更大聲了,在周圍找的幅度也更大了起來,不斷的尋找着樓雨的身影。
十幾分鍾後,在鄭循又找了不知道多遠的距離,又找了不知道多少條的街道的時候,他的腳上在大雨之中的奔跑之時,停了下來。
這個時候,他已經跑到了一個公園,而在公園的一個亭子之中,一個瑟瑟發抖的身影正無助的看着外面的大雨。
這個瑟瑟發抖的身影不是樓雨又是何人
鄭循衝開了雨霧,衝到了樓雨的面前。
“鄭循”
眼神極爲無助的樓雨看到衝過來的身影先是一怕,隨即待到看清楚了衝過來的身影是樓雨後,眼睛赫然一亮。
“鄭循”
樓雨使勁的眨了眨眼睛後看清楚了衝過來的人影的確是鄭循後,再也顧不得其他,一把衝進了鄭循的懷裏。
“沒事了,沒事了”
鄭循輕輕拍着樓雨的背部,輕聲的安慰着。
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女孩,在這危險之中,又是這樣傾盆大雨之下,其中的無助,在剛纔他看到對方的第一眼時便已經明白了過來。
樓雨緊緊的抱着鄭循,整個人深深的埋進了鄭循的懷中。
已經完全將鄭循當成了她的依靠。
亭外依然瓢潑大雨。
樓雨抱着鄭循很久纔算是慢慢的緩了過來。
鬆開抱着鄭循的手臂,她擡頭看着鄭循,道:“鄭循,謝謝你。”
鄭循搖了搖頭,道:“到底怎麼回事”
齊閒的確很有心計,但那是對其他人而言,對樓雨卻完全是一副跪舔的姿態,這樣的心態下,只怕很難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纔是。
樓雨撩撥了一下已經完全溼透了的頭髮,道:“今天晚上齊閒又找了過來,非要讓我陪他出去喫晚飯,我拗不過他就陪他去了。”
說到這裏的時候,樓雨偷偷的看了鄭循一眼,眼見鄭循沒有太大的表情,纔算是鬆了口氣。不過她還是連忙的解釋道:“我也只是因爲想要和他說清楚才答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