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陳家送了他一個大便宜。
至於鄭循能不能幫到什麼忙,他則是根本就沒有想過。
甚至不止是他,便是陳家的大多數人心裏也都是這樣想的。畢竟陳蘭心和鄭循交換的事情並不能太拿到明面上來說,整個陳家也只有很少的一些人知道鄭循這次跟過來並不是陳家給了鄭循好處,而是鄭循已經付出了東西,作爲交
易而已。
面對陳文同,陳蘭心就算是陳家家主的繼承人,可也是晚輩,現在也不好說什麼,畢竟陳文同的話雖然不好聽,但卻並沒有直接指明什麼。
陳潔則是有些無奈,不過倒也沒說什麼,只是看着陳文同,道:“該問的我已經問了,現在我們先去找線索吧。”
“鄭循,對不起。”
眼見陳潔和陳文同離開,陳蘭心看着鄭循歉意道。
陳文同的話裏頗爲有些譏諷鄭循,可她卻不好幫鄭循說些什麼。
鄭循輕輕搖了搖頭。
對陳文同的話他並沒有怎麼放在心上。
這次的目的,他只是爲了要拿到十二生肖鼎,至於其他的,都無所謂。
而如果真能如陳文同所說的,能夠安全的進入尉繚子的洞府,得到尉繚子洞府裏面的東西的話,那就更好了。
只是看着眼前巨大的湖泊,鄭循卻總感覺事情不會這麼簡單。
陳家的搜尋極爲的細緻,剛開始第一天的時候還沒有任何發現,但第二天的時候一大早的時間,便有人在湖泊上方不足一百米的地方發現了異常。
得到消息後,鄭循連同陳蘭心便趕了過去。
尉繚子所在的這個洞府的湖泊佔地足有幾公里,而在這幾公里之中,周圍則大多數都是低矮的丘陵。
其中灌木草叢茂盛。
而被陳家人發現異常的便是在這其中一處丘陵的密林之中。
鄭循和陳蘭心趕到的時候,這裏已經被陳家的人清理了出來,露出了一片空地。
陳家幾乎作爲主力的人則是也都已經到了。
“三叔,怎麼樣了”
陳蘭心看着陳家的一位長輩問道。
她的這位三叔,在陳家的地位極高,也是這次尉繚子洞府之行的負責人。
聽到陳蘭心的話,陳蘭心的三叔陳新海道:“現在還在仔細查看,具體的情況阿潔還在分析。”
在他們的面前,是一個小型的巖洞,不過這個小型的巖洞原先上面有着一層土壤,如果不是仔細的觀察清理的話,根本就發現不了。
而在這巖洞之中,則是有着一塊石塊。
上面有着一條鐵鏈。
而陳潔此時便在仔細的查看這一切。
衆人之中,除了陳潔外都是修行者,一次修行都可能用去幾個小時,因而單純的等待,衆人都極有耐心。
沒有人打擾陳潔,相反陳潔有什麼要求,衆人都會配合。
唯有鄭循看着那巖洞有些疑惑的眼神。
衆人在巖洞的周圍耐心的等待。
一直過了幾個小時時間,陳潔才停了下來。
而後,她的目光環視一週,開口道:“這裏應該就是打開尉繚子洞府大門的一個機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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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這樣的話,那就將這鐵鏈拉起來打開尉繚子的洞府吧。”
眼見着陳潔,陳文同開口說道。
而後,他走了過去,便準備伸手拉動那巖洞中的鐵鏈。鄭循的目光看着那巖洞,以及裏面的鐵鏈,他剛開始的時候也沒有看出任何的異常,直到陳文同走向了那巖洞準備拉起那巖洞中的鐵鏈時,他才腦海中靈光一閃,連忙衝
了上去。
“不要”
“你想幹什麼”
眼見鄭循的動作,陳文同眉頭緊皺着說道。
他本身就看鄭循不順眼,現在看着鄭循在這個時候衝出來阻止他,看向鄭循的臉色便更不好看了起來。
鄭循的臉色平淡,只是目光環視了一週,開口道:“現在不能動這鐵鏈。”
“爲什麼”
陳蘭心的三叔看着鄭循道。
臉色到沒有什麼斥責的神情,不僅是因爲他是作爲這次尉繚子洞府的負責人知道鄭循和陳蘭心的交易,更是因爲鄭循的修爲實力和潛力在那裏。
對待鄭循這樣修爲實力和潛力的人來說在沒有必要的情況下,只會結交而不會得罪。
“如果尉繚子真在這湖泊之中的話,那我們現在打開尉繚子洞府的大門的話,那這一湖泊的水”
鄭循道。
周圍的人臉色一變。
如果真是這樣,那在這一湖泊的水衝擊下,尉繚子的洞府之中別的東西不敢說,只怕就算裏面有上了年份的草藥的話,只怕都會衝擊。
“現在尉繚子的機關在這裏,那洞府的位置應該就在周圍纔是,幾千年前的時候,尉繚子前輩就算有在大的本事,難道還能打通一個機關超過百米”
陳文同道。
衆人默然。
的確,百米的機關,如果是現代的話,那麼還有機會,在大量的人力物力的情況下,要想造出這麼一個機關的話還並不難。
但若是放在幾千年以前的話,以那個時候的人力物力來說,卻是很難達到。
陳文同瞬間便望向了陳蘭心的三叔。
等待着他三叔的決定。
所有人也都望向了陳蘭心的三叔,等待着決定。
“等等吧,明天再說。”
陳蘭心的三叔考慮了一下後說道。
陳文同的話不是沒有道理,但如果他們真的這麼做了,便有風險,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還不如多等一天再說。
陳文同的臉色便難看了起來。
鄭循便鬆了口氣。
在場的人沒有見過尉繚子的第一個洞府,他可是見過的。
那種機關的力量,可是讓人歎爲觀止。
所有人都在等待着湖泊的水被抽乾。
而在陳家的安排下,整個湖泊的水位不斷的在下降。
原本滿滿一湖泊的水,在經過了一天多的時間的排水下,已經只剩下了一半不到。
而等到第二天的時候,原本滿滿幾公里湖泊的水便完全被排乾淨了下來。
看着已經露出來了的河牀,所有人都有一種驚訝。
沒有什麼猶豫。在最後的水杯抽出去之後,鄭循等人便向着湖泊中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