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夏潔,他情緒稍微有點激動,直接便張開雙手將她重重抱在了懷裏。
人只有在有急事的時候,能夠找到有人幫自己,才能真正的感覺到別人對自己的重要。
夏潔無疑便是幫他辦到了這點。
因而對於夏潔,鄭循是真的充滿了感激。
“我剛纔已經託人找到了河貝這邊最好的醫院和醫生,對於你表弟的症狀我也詢問了一下醫生,你不用着急,按照醫生的說法,你表弟雖然現在還在重症監護室,但總體應該不會有什麼太大問題。”
夏潔看着鄭循道。
鄭循點了點頭。
而後牽着夏潔的手便走出了機場。
登上了夏潔早已經在機場外準備好的車輛,鄭循便直接前往了朗庭。
稍微的平復了一下情緒後,鄭循才望向了坐在身邊的夏潔,道:“不會耽誤你工作吧?”
夏潔是在前面幾天到的河貝,這一點他也是知道的。
只是夏潔到河貝是處理河貝這邊開的那一家紙張製造公司的一些事情的。
現在被自己耽誤之下,自然會影響自身的工作。
不過對於這點夏潔卻是輕輕的搖了搖頭。
“沒事,大體的事情都有下面的人處理,耽誤不了什麼。”
鄭循便點了點頭。
眼光在夏潔的臉蛋上注視了一下,臉便輕輕的靠了過去。
完全無視了前排開着車的司機,便直接將嘴脣親吻在了夏潔的脣上。
良久的深吻之後,鄭循幾個小時前被嶽月挑起來的火,便又有些冒了出來。
面對着比無論是身材還是肌膚以及臉蛋都要比嶽月都要高了一籌的夏潔,他有些情不自禁的便將手透過夏潔的衣衫摸了進去。
抓住了那令人迷醉的柔軟。
夏潔臉蛋微紅,看了看專門找來的開車司機,便白了鄭循一眼。
鄭循毫不在意,手依然還停留在夏潔的衣衫之內。
前排,夏潔找來的女性司機則是完全目不斜視,本來從後視鏡就能看到一切的她,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現一般。
兩個多小時後,鄭循他們便終於到了朗庭,李永所住的醫院。
經過這麼多時間的搶修,朗庭年初因爲地震的原因而中斷道路已經完全恢復了過來。
要不然要從樊城機場一路兩個多小時便趕到朗庭還真有些不太可能。
進入了醫院後,鄭循便見到了一臉憔悴,看起來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怎麼睡過了的小姑。
他連忙便走了過去。
“小姑。”
鄭秀清本還在焦急的坐着,聽到鄭循的聲音便下意識的擡起了頭來。
眼見到了鄭循,她才終於恢復了一點神采。
“小循,你終於來了。”
小姑看着鄭循,一下便再也忍受不住哭了起來。
“李永他……”
“沒事,小姑,沒事。”
鄭循連忙安撫住了小姑,而後便看向了夏潔,對着小姑介紹了起來,道:“小姑,這是我朋友夏潔,她已經幫表弟他安排了最好的醫院和醫生,李永他一定會沒事的。”
“夏小姐,謝謝……謝謝……”
“鄭阿姨,我和鄭循是朋友,這些都是應該的。”夏潔笑着說道。
隨即鄭循便開始詢問起了具體的情況。
一聽到鄭循詢問起了事情的具體起因和情況,小姑鄭秀清的臉色便一下變得難看了起來,道:“事情的起因都是章佩靈那個丫頭的哥哥。”
說到這裏的時候鄭秀清臉上也少有的一臉的狠色。
“原本小永和佩靈那個丫頭因爲上次大劉的事情後,談得好好的,程阿姨那邊也不再阻攔他們了,誰知道佩靈那個丫頭的哥哥從外地回來後便不同意他們的婚事,不準佩靈和小永在繼續交往,小永找他理論了一下,他就……”
小姑仔細將事情說了一下,鄭循便也就明白了過來。
章佩靈便是他表弟李永在談的那個女朋友。
在經過了上次大劉的那件事情之後,女孩的媽媽那位程阿姨倒也不在繼續阻止兩人交往了。
只是沒想到的是,女孩的母親和家人大都已經不阻止女孩和李永交往了,就在李永和女孩已經在開始談婚論嫁的時候,女孩的哥哥在從外地回來後卻是堅決阻止兩人的交往。
並且還因此直接找了幾次李永。
要讓李永和女孩分手。
李永自然並不願意和女孩分手,因此並沒有答應女孩哥哥的無理要求。
而後女孩的哥哥便直接找了人對李永動了手。
只是沒想到在動手的時候女孩的哥哥情緒激動之下直接便動了刀子,導致李永受了重傷。
“那姑父呢?”
鄭循聽完了小姑的話後,略微沉默了一陣便開口問道。
從進來之後他可就沒有看到姑父。
那個印象中老實巴交的男人。
“他說他回去拿一些衣服去了。”
小姑開口道。
從李永受傷到將他緊急送來醫院一共也就七八個小時。
現在李永還在重症監護室裏面,小姑和姑父是肯定要在醫院陪夜的,因而鄭循姑父纔會趕回家拿衣服去了。
“拿衣服,小姑,姑父他回去多久了?”
鄭循卻是看了看時間問道。
鄭秀清臉色這才一變。
“他回去有一段時間了,按照道理的話,也應該回來了……這,他不會去做什麼傻事,真的去找對方拼命了吧。”
鄭秀清的臉色一下便焦急了起來。
雖然李永受傷後,鄭循姑父便嚷嚷着要去拼命,但她卻並沒有怎麼放在心裏,畢竟鄭循姑父老實了一輩子,平常打架都不會和人打架就更別說去找人拼命了。
“小姑你先別急,你先打姑父電話,先問一問他在哪裏?”
眼看小姑也急了起來,鄭循連忙開口安撫道。
鄭秀清這才平復了一點,連忙穩住了心神,拿出手機給鄭循姑父打了過去。
只是電話還沒撥通起來,鄭秀清的手機便響了起來。
而後鄭秀清接了一下電話,臉色便頓時又是一變。
看着鄭循都忍不住有些哭腔的道:“鄭循,你姑父他找過去要找對方理論,現在人好像也被他們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