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好,哈哈,好……”
眼看着鄭循摟着嶽月,楚子明目次欲裂。
他的目光在嶽月的臉上看了半響,眼見着嶽月只是略有猶豫,但卻沒有任何的掙扎,他便心若死灰。
而後,他的目光移到了鄭循的身上。
“鄭循,我記住你了,媽的,這輩子我一定不會讓你好過。”
眼看着鄭循,楚子明氣急攻心的情況下,直接便撂下了狠話。
只是聽着他的話,鄭循卻是沒有用任何言語上的反擊,只是目光望着他,而後緊了緊摟着嶽月的手臂而已。
眼見着嶽月越發的被鄭循摟在了懷裏,兩人緊貼着的場面,楚子明爬了起來,就想要再衝過來。
只是迎着鄭循的目光,他略微猶豫了一下,便直接轉身頗有些悲憤的離開。
他清楚的知道了他不是鄭循的對手,就算是再怎麼對鄭循動手,喫虧受辱的也只是他自己而已。
而眼見着楚子明悲憤的離開,鄭循只覺得心中狠狠的出了一口惡氣。
這口惡氣從對方設局弄了那麼一批‘古董’開始便有了,剛纔的情況更是加重了這口惡氣。
他也是年少,自然也有年少的輕狂。
能夠這麼狠狠的打擊到了對方,自然讓他滿心的歡喜,爽快。
他的手幾乎又下意識的將嶽月摟緊了下來,手掌在嶽月柔軟的肌膚上捏了捏。
只是很快,他便醒覺了過來。
連忙鬆開了嶽月。
“對不起。”
鄭循頗有些歉意的說道。
嶽月輕輕的搖了搖頭。
她看着鄭循道:“只要你願意的話,那600萬包養我一年的協議依然有效。”
鄭循便是狠狠的一震。
此時的嶽月臉頰上雖然有些紅腫。
但卻是多了一些異樣的美感,更爲的楚楚動人。
惹人憐愛。
讓人看了之下,頗有一股想要保護她,將她摟在懷裏,肆意放肆的衝動。
不過隨即鄭循便看到了嶽月眼裏那股落寞。
他微微一怔。
心裏便很是升起了一股歉意。
他剛纔的舉動雖然來得爽了。
但在嶽月看來,只怕便是他要撕毀原來的協議,而想要包養她一年了。
也難怪她會沒有掙扎。
畢竟他們原本的協議,便是鄭循可以單方面的撕毀協議。
爲了那600萬,她自然沒有掙扎。
他想了想,便開口道:“你放心,我不會改變協議,也不會做別的事情。”
嶽月點了點頭。
臉上的神色卻依然是落寞。
她看了看鄭循,而後開口道:“現在有空沒有,陪我去喝點酒吧?”
眼見着嶽月的表情神色,鄭循便微微的點了點頭。
兩人隨即又回到了咖啡廳中,這一次,卻是直接找了一個包廂便要了幾瓶酒。
等到服務生一一的將酒起開。
嶽月二話不說便開始拎着一瓶酒喝了起來。
‘咕咕’的直接幹了半瓶,嶽月纔將酒瓶‘嘟’的一下放在了桌上。
“他從來都沒有打過我。”
略微的沉靜了半響後,嶽月纔開口望着鄭循頗有些淒涼的道。
鄭循這時才明
白,嶽月眼中的落寞到底從何而來。
而是因爲楚子明的那一巴掌。
鄭循看了看嶽月,卻並不知道該如何開口相勸。
對於剛纔的舉動,他此時卻是微微的有些後悔了起來。
年少輕狂固然是一時爽快了。
但以嶽月現在的表現來看,她和楚子明的感情卻是比他想得要深。
他剛纔又做了那樣的舉動,只怕嶽月和楚子明以後的相處只會更加困難。
他想了想,便看着嶽月道:“對不起,剛纔是我太冒失了。”
所說的,自然便是剛纔摟着嶽月,向楚子明耀武揚威的一幕。
嶽月微微愣了愣。
隨即便搖了搖頭。
“和你無關,我都和他說了多少次了,他就是不信……”
略微的停頓了一下,嶽月輕嘆道:“而且,這也是我的選擇。”
與楚子明的關係,早在她原本答應韓魚的五百萬一年的包養後,她便有了心裏準備。
可以說,從頭到尾都是因爲她選擇了錢的原因,纔會導致她和楚子明的關係進展到了這一步。
鄭循便有些無言。
的確,這的確是嶽月的選擇。
早在她答應了韓魚的那五百萬包養的一年後,就算是換做了鄭循的600萬一年,本質上也並沒有什麼區別。
她做出這個選擇的時候,她和楚子明之間便不可避免的便已經會出現裂痕。
楚子明可能也從來沒有相信過嶽月的話。
畢竟嶽月是不可能告訴他,這份協議最終的開始是因爲她接受了韓魚的五百萬包養的一年,最終因爲鄭循與韓魚爭風,才演變成了鄭循的出價。
這件事情一旦真的說明白。
嶽月和楚子明的關係只怕直接就會走到終點。
因而嶽月告訴楚子明的只會是有些刪減過的版本。
如此一來,楚子明自然會產生懷疑。
從而和嶽月的感情出現裂痕。
今天的事情,可能只是最大限度化的擴大了兩人的關係。
嶽月便不再多說話。
只是一直拎着酒瓶看着鄭循,道:“喝!”
隨即又‘咕咕’的將剩下的半瓶酒直接幹了下去。
幾瓶酒下去,嶽月便完全的迷糊了下來。
嘴裏喊的依然是隻有一個喝字。
鄭循在一邊看着頗有些無奈。
眼看着嶽月已經完全的醉倒了下去,他便將服務生叫了進來,結了一下賬後,直接便扶着嶽月到了附近最近的一家酒店。
將嶽月扶在牀上躺好,又給她額頭撫了一條毛巾之後,鄭循便靜靜的坐在一邊,一直等到了下午的四五點的時候,嶽月纔有些口渴的喊了起來。
“水!”
鄭循這才端了一杯水遞到了嶽月的手上。
嶽月閉着眼睛喝了半杯水,而後才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眼看着鄭循,她看了看自己只是解開了一顆上衣的扣子,用以通氣,其他都是完好無損的後,她便看着鄭循道:“鄭循,謝謝你。”
如此的情況,鄭循都沒有對她做什麼,便足以表明,鄭循是真的一個正人君子。
鄭循笑了笑。
他倒不是什麼正人君子。
只是嶽月雖然長得不錯,對他倒也有一些吸引誘惑力,但爛醉加渾身酒氣的模樣實在是讓他提不起什麼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