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鄭循看着李元勇道。
對於李馨雨,這幾天的時間他雖然嘴上沒有說什麼,但是卻是將這個心地善良的女孩記在了心裏。
心裏也很感激這個心地善良的女孩所做的一切。
要不是有她,也許他還是能走出來,但絕對卻沒有這麼快。
“鄭先生,我妹妹被邀請去了參加一個富二代的酒會,我聽說了,那個富二代在酒會上可能就會對我妹妹‘動手’。”
李元勇看着鄭循,焦急的解釋起來,道:“現在我妹妹她已經去了那個酒會,要是不能去救她的話,我只怕我妹妹就要被那個禽獸糟蹋了。”
李元勇很是解釋了一下。
鄭循才明白了過來。
李馨雨作爲明星,一些酒會宴會的很多時候雖然是能推儘量推,但一些酒會宴會自然也是推不了的。
今天晚上這個酒會就正好是這樣的情況。
“你是怎麼知道這個情況的?還有這件事情花姐知不知道?”
鄭循想了想道。
這件事情按道理李元勇不應該知道纔是。
而且花姐作爲李馨雨的經紀人。
有什麼事情找她商量處理的話,她可能更有辦法。
只是鄭循這不說還好,鄭循這一說,李元勇便幾乎咬牙切齒了起來。
“鄭先生,你不知道,這件事正是花姐促成的,我也是剛好聽到了花姐和那個富二代打電話,準備今晚灌醉我妹妹,我才能知道這件事情的。”
鄭循這才臉色嚴峻了起來。
沒想到這件事情竟然還有那個花姐的參與。
他看着李元勇,道:“你知不知道這個酒會在哪裏?”
半個小時候,鄭循和李元勇便到了李馨雨參加的酒會。
由於時間還早,現在酒會甚至還沒正式開始。
“你再試試能不能打你妹妹的電話。”
看了看遠處還沒開始的酒會,鄭循看着旁邊的李元勇道。
再來的路上,他們便已經打過了李馨雨的電話,但電話卻始終處在關機的狀態。
因而他們根本就無法打通李馨雨的電話,將這個情況告訴她。
李元勇點了點頭,拿出手機便打了過去。
但聽着電話中語音的提示,鄭循便也知道了結果。
他看着遠處舉行的酒會,一時沉默了下來。
李元勇過來找他幫忙。
最主要的原因便是,他打不通李馨雨的電話,也進入不了這個酒會。
這個酒會是一個私人性質的酒會,並不允許沒有攜帶邀請函的人蔘加。
而現在,他好像也沒有什麼辦法。
不過看着隨着時間,酒會的人越來越多。
很多的人也開始拿着邀請函進場,鄭循便知道不能在等待了。
他看了看旁邊一臉焦急的李元勇,道:“走,我們也進去。”
“我們也進去?鄭先生,我們沒邀請函啊!”
李元勇下意識的說着,人卻已經緊跟着鄭循走了過去。
鄭循的手,在走向這個酒會的時候,就已經握在了報應袋上。
沒有着邀請函,也就只能弄出一張邀請函了,而他能想到的唯一辦法,也就只是報應袋了。
憑空取物的
魔術,他在江沿縣的時候就已經做過了。
一張紅色的邀請函已經收進了報應袋中。
鄭循將這邀請函從報應袋中取出,隨即便如常的將邀請函遞給了酒會前負責檢查邀請函的安保。
其中的一個安保接過鄭循的邀請函,看了一眼便微微的躬身一笑,道:“瀘先生請。”
鄭循笑着迴應了一下,領着一臉略有些茫然和震驚的李元勇進入了酒會。
身後,一個驚訝驚叫的聲音已經叫了起來,道:“咦,我的邀請函呢?我剛纔還看過的,怎麼不見了。”
“勇哥,扶住我。”
一臉平淡的進入了酒會後,鄭循眼見身後的門衛安保並沒有在看向自己,便連忙低聲的對着旁邊的李元勇道。
李元勇正一臉喫驚鄭循哪來的邀請函,聽到鄭循的聲音,微微錯愕了一下,隨即便見着鄭循已經快要倒的樣子。
連忙扶住了他。
“鄭先生,你怎麼了?”
李元勇扶着鄭循,不明白鄭循怎麼一下便變成了這樣的情況。
“沒事,我休息下就好了。”
鄭循示意着李元勇將他扶到了一邊坐了下來,而後便看着他,道:“你先去找你妹妹吧,先把事情告訴她要緊。”
李元勇雖然還是有些擔憂鄭循的情況,但聽到鄭循的話,想着要是晚了一步,自己妹妹還是有危險,便連忙點了點頭。
“那鄭先生你先休息下,我找到我妹妹後,就馬上過來。”
李元勇隨即進入了人羣。
而沒有多久,他便帶着李馨雨和花姐走了過來。
畢竟酒會還沒有真正的開始,即便是那個富二代想要做些什麼,也還沒有正式的開始行動。
“鄭循,你怎麼了?”
看着鄭循靠在沙發上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李馨雨原本還想問鄭循怎麼會來到這裏,頓時便變了下來。
不過還不等鄭循說話,花姐的聲音便響了起來,道:“這個酒會進入進來需要請柬,你們怎麼會進來的?”
聲音便有些質疑。
“花姐,你還質疑我們怎麼進來的,我還想說你。”
“勇哥!”
鄭循鼓起力氣打斷了李元勇的話。
眼睛看着李元勇不動神色的輕輕搖了搖頭。
李元勇雖然有些不解,但還是停了下來。
鄭循則是望着花姐道:“我剛好認識個朋友,這次的酒會剛好就是他邀請我來的。”
“你的朋友邀請你來的?”
花姐愣了一下,隨即便是感覺聽到了一個很大的笑話一般。
初見時,鄭循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就連住的酒店都是李馨雨訂的房間,她直接便將鄭循歸類到普通人的行列。
而今天這個酒會的規格更是不是一般人能夠參加的。
至於能夠發出邀請的,那更是了不得。
因而對於鄭循的話,她直接便冷哼了一聲表示了不信。
“邀請的,我看未必吧!”
正說着話,旁邊,一個風度翩翩端着酒杯的年輕人已經走了過來,道:“花姐,怎麼了?”
“樊少!”
看到這個風度翩翩的年輕人,花姐卻是立馬換上了一副獻媚討好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