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師傅本就是很高傲的人,在沒有打過鄭循後,對鄭循他也不是沒有恨意。
只是他清楚的知道拿鄭循沒有辦法。
而且他也懷疑鄭循是和他一樣的同道中人後,便不得不放棄了自己去找鄭循麻煩的心思。
不過要是陳浩願意出錢另外找人的話,卻正好合他的心意。
畢竟要是真是這樣的話。
他不僅能夠看到鄭循的真實實力。
也能真正的知道,鄭循到底是不是和他一樣的同道中人。
“如果他不是同道中人的話,那!”
錢師傅的眼中閃過了一絲陰狠。
而也就在陳浩又找到錢師傅的時候,彪哥派來監視陳浩的人也立即反饋了這個情況。
很快的,鄭循也知道了這個信息。
聽到陳浩竟然又約了錢師傅見面。
鄭循極爲的重視。
對錢師傅他極爲的關注。
這樣一個簡直超出了現代社會力量,有些類似於江湖小說中的高手,他好奇的同時也極爲的提防。
“老大,那小子又約了那老狗見面,只怕又沒安什麼好心,那小子接二連三的針對你,我看要不先找人教訓那小子一頓,讓那小子老實起來。”
眼見鄭循聽到消息後便沉吟了下來,彪哥開口道。
被這樣接二連三的針對,鄭循心裏自然也有火氣。
不過雖然忍不住也想教訓一頓那個陳浩。
但鄭循心裏清楚,這件事情最主要的原因卻是顧亮。
解決了一個陳浩的話,並沒有什麼用處。
只要顧亮還在,那麼就還會有第二個,第三個陳浩。
而要解決顧亮的話。
現代社會的情況下,他幾乎不存在什麼真正解決的辦法。
畢竟他總不可能真的找人去將顧亮‘做了’。
尤其是在他現在已經知道了顧亮的背景下。
顧亮出身羊城本地,土生土長的羊城人,其父親極有見識,在國家大力發展沿海城市的時候,就賺到了自己的第一桶金,而後更是憑藉着自己獨到的眼光將自己的公司擴大到了十分可觀的規模。
因此顧亮是一個十足的富二代。
在羊城的富二代中也有着自己的圈子。
這樣的富二代,他也根本不可能找人威脅。
對方也不可能會接受他的威脅。
要想真正的讓顧亮放棄,也許唯有等他和李丹丹結婚纔行。
只是他和李丹丹現在纔開始交往。
李丹丹的母親更是對他還有芥蒂。
要想真正的將李丹丹迎娶過門,他還有一段路要走。
“先找人盯着他,不要動他,有什麼消息,隨時來報。”
鄭循道。
陳浩現在還是他們的一個明線。
一旦有任何的動作的話,他們也能第一時間知道。
也能做出一些應對的辦法。
彪哥便點了點頭。
如果是前面,他可能還會對鄭循的安排有些異議,但在見識到了鄭循的‘真正實力’後,他卻是對鄭循開始信服了起來。
在彪哥人生的字典裏,就只佩服強者。
而也就在安排監視陳浩的人等了兩天,很快的便也有新的消息傳了過來。
“老大,今天來了兩個人,一男一女,好像是那老狗帶來的,現在
接到了監視陳浩的人帶來的消息後,彪哥便連忙找到了鄭循。
鄭循倒是略微有些奇怪。
他本來以爲還是那位錢師傅會過來找他。
這兩天時間他都在一直提防着對方。
可卻沒想到,對方竟然又找了兩個人。
“他們現在在哪裏?”
鄭循道。
隨即他和彪哥便連忙的坐車趕去了地方。
在一家酒店。
等他們到了地方後,在門口的位置,彪哥的安排的人便迎了上來。
“彪哥,他們就在裏面。”
彪哥安排的這個人領着鄭循他們便進入了酒店。
而後來到了酒店的二樓,指了指其中的一個包廂。
鄭循和彪哥對望了一眼,便都直接下到了酒店的一樓,而後隨意的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酒店的包廂他們不可能進去。
自然也就只有在這外面等着了。
而在酒店的一樓等了一陣後,陳浩連同着那位錢師傅以及另外一對男女走出了酒店的包廂。
鄭循和彪哥看到此,伸手將墨鏡扶了扶。
兩人都進行了一番僞裝。
讓人從外表上來看認不出他們。
而透過墨鏡的注視光芒,鄭循的目光基本上都落在了那一男一女身上。
兩人的身上都有着一種鄭循說不清道不明的氣勢。
與錢師傅很像。
而兩人的年齡大概也在四十多歲左右,都是中年的模樣。
一男一女,一胖一瘦。
男的有些像是一個富家翁,女的則是身材嬌瘦矮小。
而對這兩人,陳浩都顯得極爲的尊敬。
一路上從酒店二樓的包廂出來,到將兩人送到酒店的門口上車,他一路都在陪着笑。
“老大,這兩人和那老狗很像。”
彪哥看了看那一男一女低聲的開口道。
鄭循點了點頭。
人有時候看不出什麼,有時候的確能夠清晰的感覺到一個人的氣勢精氣神這些。
而這一男一女與錢師傅,他們三人雖然身材樣貌都大不相同,但其中一股精氣神間的氣勢卻是的確極爲相像。
“讓人多盯着陳浩。”
鄭循道。
看到這一男一女,鄭循也感覺有些棘手。
畢竟要真是與那錢師傅一樣的話。
那他可就有些難以應對了。
畢竟上次光是應對那位錢師傅,可就耗費了他八九絲的白雲。
這麼多的白雲帶來的副作用,他雖然用人蔘補齊了回來。
但其中一些並不是身體上的,他尚未發現的副作用,可就猶未可知了。
要是再來這麼兩人的話,他要應對又要浪費多少的白雲?
可若是不用白雲的話,要想應對和那位錢師傅一樣的人,根本就沒有希望。
“老大,這次這兩個人交給我吧,我保證不會再讓他們跑了。”
彪哥則是聲音嚴肅的道。
自譽爲猛男的他,上次讓錢師傅暴揍了一頓,在他看來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最後甚至還是靠鄭循這個老大幫忙,他纔算是解了圍。
因而彪哥的心裏,一直想的可就是怎麼找回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