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鱗,你最近的學業怎麼樣了?聽說你在學校在追一個女孩子?”
走了出來,李新鱗的母親便看着李新鱗問道。
李新鱗的目光幾乎是趁着他母親不注意的時候就掃了一眼鄭循躲藏的位置。
眼見着鄭循因爲時間的關係並沒有躲藏得很好,一雙腳甚至都還在窗簾的下面露了出來,他額頭上便快要滲出了冷汗。
眼見着自己母親,他連忙的將他母親的視線全部拉到了自己這邊,道:“媽,你怎麼知道了?”
“我怎麼不能知道了?你忘記了,你們班主任的話可還是我的同學。”
李新鱗的母親看着他道:“你在學校有什麼事情的話,又怎麼瞞得過我。”
李新鱗便苦笑了一下。
他又何嘗不知道是如此。
但眼下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他母親在這裏多待一分,鄭循就有可能多一分暴露的可能。
因而他看着自己母親道:“媽,我們去大客廳吧,我剛好仔細的問問你關於那個女同學你有什麼看法。”
李新鱗的母親直接卻是向着旁邊的小客廳走了過去,道:“下樓幹嘛,就在二樓好了。”
李新鱗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小客廳的位置就在邊上。
雖然看不到這邊的具體情形,但一旦有任何的響動的話,卻也瞞不過他母親。
這次,可就沒有人幫鄭循頂包了。
只是他母親已經走了進去,他也沒有什麼辦法,只得連忙的跟了上去。
只是最後趁着鄭循的目光望過來時,他指了指三樓的位置,給鄭循做了一個1的手勢。
鄭循便明白了過來。
聽着李新宇那邊走過去會意的將小客廳的門也給關上了。
鄭循便連忙把握住機會從窗簾下出來,小心翼翼儘量不發出任何聲音的向三樓走去。
不過由於太過緊張,他還是弄出了一點響動。
在走上三樓的臺階時,一腳踢到了臺階上。
“咚!”
一聲響。
讓鄭循整個人都僵住了。
目光下意識的向着那小客廳的位置望去。
望了片刻。
眼見着沒有預料當中的打開門,露出李丹丹母親的身影,鄭循才長出了一口氣。
看來不是這小客廳的隔音設施很好。
便是他弄出的動靜並沒有被李丹丹的母親聽到。
眼見着李丹丹的目前並沒有出現,鄭循才連忙的走上了三樓。
這次,他沒有在出任何的差錯,弄出一丁點的響動。
到了三樓後,李丹丹的房間位置號雖然是301,但位置卻是在房間佈局的中段。
鄭循找了一下,才找到了李丹丹的房間。
而後他伸出手,輕輕的敲響了房門。
“誰啊?”
敲了片刻,房間中才傳出了一聲有些慵懶的聲音。
鄭循卻是並不敢直接回答。
生怕讓李丹丹的母親聽見。
只得又輕輕的敲了敲房門。
這次,房間的門才傳出了輕微的開門聲音。
李丹丹的身影隨即出現在了眼前。
“媽,這麼晚了,你還敲門幹什麼?”一邊開着門,李丹丹的聲音一邊響了起來。
鄭循隨即輕微的咳嗽了一聲。
李丹丹才睜開了朦朧的
雙眼,看到了站在門外的鄭循。
李丹丹下意識的說了一句。
而後便將手伸到了自己的臉上,捏了起來,道:“怎麼可能呢,現在還是在家呢,就算是夢,也應該是和鄭循在別的地方纔是啊。”
“哎呦!”
李丹丹喫痛的叫了一聲。
隨即臉上閃過一陣迷糊,而後朦朧的雙眼這次猛的瞪大,盯着鄭循,道:“鄭循!”
“噓!”
眼見着李丹丹這個睡覺睡得有點小迷糊的樣子終於清醒了過來,鄭循連忙做出了一個禁聲的手勢。
李丹丹隨即會意的左右看了一眼,眼見着周圍沒人,便連忙將鄭循拉進了自己房間。
“鄭循,你怎麼來了?”
將鄭循拉進了自己閨房,李丹丹才望着鄭循,滿臉驚喜的道。
只是這小妮子渾身上下都只穿了一件絲綢的睡衣,再加上她的本錢本就夠大。
因而這高興之下,身體略微一動。
絲綢的睡衣都快有些要包裹不住她的柔軟。
讓鄭循原本還有滿腔的話語都一下完全忘記了下來。
目光只剩下直直的盯着這誘人的風景。
眼見着鄭循半響沒有說話,李丹丹才發現了鄭循的目光。
隨即她便‘呀’的叫了一聲,雙手連忙拉了拉自己的睡衣。
不過她剛拉了兩下,不知又想到了什麼又停了下來,不僅放棄了自己原本的動作,反而還看着鄭循將自己的本錢又挺了挺。
讓鄭循透過她睡衣的領口處,隱隱約約的已經能夠見到一些風光。
不過小妮子雖然這樣做了,但她的臉色卻也已經完全通紅了下來。
目光更是完全不敢與鄭循對視。
鄭循深深的在李丹丹領口處的風光停留了一下,才伸手輕輕有些顫抖的拉着李丹丹的睡衣,幫她提了提。
李丹丹很享受鄭循這樣充滿紳士的舉動。
看着鄭循的目光更充滿了柔情。
“鄭循!”
李丹丹看着鄭循,雙手便不由自主的環住了鄭循的脖頸,而後她略微有些顫抖的將自己的香脣送了上來。
鄭循縱有千般話。
在這樣的情況下也完全忘記了其他,只剩下了迴應。
與何琳相比,李丹丹的吻計就生澀無比了,就如同前面與鄭循親吻的一樣。
但饒是她這樣生澀無比的吻計,卻讓鄭循更加的迷醉。
更加的沉浸其中不能自拔。
良久,李丹丹和鄭循都快吻得有些透不過了氣來,兩人才鬆了開來。
互相看着對方的眼睛,都露出了傻傻的笑容。
直到片刻後,鄭循纔看着李丹丹,說出了自己的來意。
“丹丹,我來是有件事情想和你說。”
李丹丹望着鄭循。
鄭循便已經看着她道:“是關於我的過往。”
“過往?”
李丹丹露出了一臉好奇的神色。
對於鄭循雖然兩人已經是男女朋友了。
但他們兩人的過往,卻可從來都很少提起過。
尤其是鄭循,李丹丹除了知道一些鄭循的性格和鄭循也在做生意,開了一家物流公司外,其他的事情可都並不知道。
鄭循看着李丹丹,道:“我出身在一個農家家庭,十幾歲的時候就輟學了,二十三歲之前幾乎還是一事無成,在一家小公司當職員,每個月拿着兩三千塊的工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