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循他們一行在來的時候便已經商量好了,錢師傅要修行功法,曾金要尉繚子的修行心得,而朱勇和陳玲玲夫婦則是要生長的草藥。
先前見到的靈芝,再加上另外幾個房間的一些花果之類。
朱勇和陳玲玲的東西也已經有了着落。
因而他們一行,幾乎除了鄭循外,便都已經算是達到了目的。
“按照我們原先商量好的,我要修行的心得,錢師弟你拿修行的功法,陳師妹你們則是拿年份的草藥。”
曾金看了看玉簡後,便掩藏不住臉上的喜色道。
錢師傅和陳玲玲都點了點頭。
兩人都拿到了自己滿意的東西,當然沒有任何的意見。
“當然,按照原先分配好的,除了這些東西外,其他的東西,則都是鄭循你的。”
曾金目光轉向了鄭循說道。
鄭循點了點頭。
目光則是看向了陳玲玲一眼。
雖然得到了想要的東西,但陳玲玲的臉色卻並沒有多少的喜色。
顯然,她很可能與自己一樣,可能已經察覺到了什麼不妥。
而果然,陳玲玲望向了曾金,道:“曾師兄,你曾說過找我們過來,最主要的原因,便是因爲你知道尉繚子前輩留下的難關之中,有一個難關是需要我們幾個人一起才能渡過的,可直到現在我們好像都沒有見到那個難關。”
曾金的臉色有些猶疑。
正是因爲知道了這個尉繚子留下的難關,他纔會不惜將這個洞府的祕密泄露出去。
爲的便是要找幾個同道中人和他一起應對難關。
可眼下來看,他們雖然渡過了幾個危險。
但卻並沒有是什麼難關,是需要他們共同應對的。
“也許是幾千年的時間過去了,尉繚子前輩留下的難關,一些可能也已經失效了。”
曾金想了想,勉強道。
雖然這個說法有點單薄。
但在幾千年的時間下,卻是很有可能。
錢師傅和陳玲玲一聽,也默認了下來。
只有鄭循卻是看了那些經過了幾千年還能透着寒光的利刃箭矢,卻是感覺事情沒這麼簡單。
而很快,他的耳中便聽到了一陣沙沙的聲音。
他仔細的聽了一下,而後便分辨了起來。
“鄭循你聽到什麼了?”
看到鄭循的動作,錢師傅等人望了過來。
隨即,他們也認真傾聽了起來。
也聽到了那沙沙的聲音開始響了起來。
“這是!”
聽到聲音後,聲音便越來越清晰,鄭循他們的目光也漸漸的鑑定出了方位,在先前那開啓這另外一個洞府的石壁石門中,便是這沙沙聲音傳出的源頭。
而很快,一個一個火紅色的螞蟻便爬了出來。
如果說只是一隻十隻,一百隻,甚至是一千隻的螞蟻的話,鄭循他們也不會有任何異常和害怕。
但如果說幾乎是密密麻麻,不計其數,猶如潮流一般的從石壁門系之中涌了出來的話,那麼即便是他們這羣實力不俗的人也只感到頭皮發麻。
“火紅蟻!”
看到這些紅色的螞蟻,曾金失聲的叫了出來。
“這些是什麼?”
看到這些火紅色的螞蟻行動速度極快,又儼如兩道紅色的潮流一般,已經開始涌來,陳玲玲便忍不住的叫了出來。
而錢師傅雖然
沒有叫出來的,但臉色同樣的並不好看。
“快走!”
曾金卻是來不及解釋,匆匆連桌上他夢寐以求的玉簡也不抓了。
直接便看着鄭循他們開口道。
而在他說話的時候,他整個人便已經在開始邁步,準備衝出去。
只是這個時候,龐大的螞蟻羣,已經徹底的將出口的位置覆蓋。
讓他前衝的腳步一下便停了下來。
看似幾大邁步便能踏着這些螞蟻衝出,但曾金卻並沒有如此做。
“這些火紅蟻,比傳聞中的一些螞蟻更毒,更兇,他們的咬合力和毒性,便是一些小型動物也承受不了他們一隻的咬擊。”
曾金一邊點燃了自己最後帶進來的一支火把,驅趕着已經準備靠近的螞蟻羣。
一邊連忙的給鄭循他們解釋的道。
聽到此,錢師傅他們的臉都黑了。
一隻螞蟻的咬擊小動物都受不了。
那麼眼下這麼多的螞蟻,一旦被覆蓋到了人的身上的話,那麼那種場面之下。
就算是他們實力在怎麼不俗,只怕也承受不了吧。
“現在怎麼辦?”
看着石壁門縫之中,依然還有源源不斷的火紅蟻從中爬出,好似完全沒有盡頭。
錢師傅和陳玲玲等人也徹底慌了神。
而曾金的臉色早已經無比難看。
作爲對這火紅蟻最爲了解的人,對於這些東西的恐怖他可是也瞭解得最清楚。
若是想不出什麼有效的辦法的話,那他們可就要徹底的葬身在這些螞蟻之中。
幾人中,唯一神色還顯鎮定的,倒還是鄭循了。
這些火紅蟻雖然恐怖,但作爲擁有報應袋的他來說,但還是沒有這個顧慮。
若不是曾金錢師傅幾人在場的話,對於這些生物,他甚至能一次性直接自己就將這些東西收進去。
有多少的火紅蟻他都無懼。
畢竟以報應袋中的那幾乎無盡的空間來說,他可不信這些火紅蟻有多少能夠承受得起報應袋的裝載。
只是眼下曾金錢師傅等人就在眼前,他就算有報應袋,但也不好將其暴露了出來。
“先退到黃金屋中,那裏的門口最小,我們面對的火紅蟻也能最少。”
曾金一邊揮舞着火把,逼退火紅蟻,一邊不斷的退卻說道。
鄭循等人便開始向着那個看似用黃金鑄成的屋子而去。
等他們退到了黃金屋的那個屋子後,鄭循等人便嚴陣以待了起來。
曾金的最後一隻火把能夠燃燒的時間還有一個小時左右。
但一個小時之後,他們便不得不正面面對這些火紅蟻了。
而他們唯一能夠期待的,便只有是先一步看到情況不對退走的朱勇能夠想出什麼辦法了。
只是鄭循對於朱勇能夠想出什麼辦法卻是並不看好。
畢竟火把能夠燃燒的時間只有一個小時。
這一個小時之內,本就已經受了傷的朱勇,只怕很難想出什麼行之有效的辦法。
到時候能夠依靠的還是隻有自己。
鄭循這樣想着,目光則是下意識的掃了黃金屋一眼。
隨即,他的目光便在一個地方停留了一下,而後滿眼詫異了起來。
在黃金屋中,一個看似簡略的石架上,正擺放着一隻小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