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個答案,朱勇自然也是一無所知。
鄭循在問過之後,也沒有想過真的能從朱勇這裏得到答案。
在問過之後,他便直接動手,將所有的石塊都收了起來。
用布包包裹了起來,不讓其香味有一點的散發出來。
既然這些機關陷阱真的是完全因爲散發着香味的石塊引來的。
那麼他將這些散發着香味的石塊全部收起來的話,那麼應該也就可以了。
其實鄭循還有另一個辦法。
便是將所有的石塊都扔進機關露出了孔洞中。
讓裏面的長矛不斷的被髮動起來。
尉繚子留下的機關不可能有無盡的長矛。
一旦將這些機關耗盡,他們自然也能更安全。
這個辦法,可能更有效果。
但鄭循想了一下,還是放棄了這個辦法。
尉繚子留下的長矛可能會被耗盡。
他卻不知道,若是這樣耗盡了這些長矛的話,會不會有其他的機關卻因此而被髮動了起來。
到時候要是因此而發動了更危險的陷阱的話,那他可就要追悔莫及了。
“應該沒危險了。”
在將所有的散發着香氣的石塊都收了起來後,又等了一陣,也沒有見到任何的危險後,鄭循便開口道。
隨即他和朱勇便開始小心翼翼的靠近那石架。
在石架的周圍,長矛幾乎擺滿了一地。
這個地方的危險,相比其他地方還要更甚。
但所有的長矛,都設計好了每一個角度,沒有一根長矛卻是擊中了石架,乃是石架上的玉簡上。
“唰唰!”
鄭循和朱勇對望了一眼,而後兩人也沒有在說什麼廢話,直接便開始動手,將石架上的玉簡一一的收進他們帶來的揹包之中。
很快,所有的玉簡都被他們收進了揹包之中。
朱勇便看向了鄭循。
“好了,走吧。”
鄭循點了點頭,便也準備離去。
不過就在他剛準備離開的時候,腳步卻是停了下來。
目光看向了他們將石架上的玉簡完全收完之後露出了空白位置。
在這個空白位置的地方,原本這些玉簡覆蓋的地方。
有着一個三角的底座凹槽。
看到這個三角的底座凹槽,鄭循一時間只感覺有些熟悉。
彷彿在什麼地方見過這個。
不過暫時他卻又沒有想起什麼。
微微有些疑惑之下,鄭循隨即便跟着朱勇走出了這個洞府。
一直走出了尉繚子的三個洞府,走出這座山的山洞之後,鄭循才恍然大悟的想了起來。
腦海中靈光一閃。
終於想起了,那個石架的三角凹槽,究竟有什麼熟悉的地方。
那個三角凹槽。
不正是那些小鼎的三角凹槽。
如果將那小鼎放進去的話,幾乎和那三角凹槽完全便能契合。
“小鼎!”
鄭循心中默唸了一句。
倒也沒有就這個時候就回返。
畢竟他現在如果就回返的話,那麼也未免太過心急了一些。
難免會被朱勇和陳玲玲看出一些什麼。
他雖然和朱勇陳玲玲在經過了這次的事情後,明顯關係親近了不少。
但也還沒有到推心置腹的地步。
就更別說,小鼎可能牽扯到了報應袋。
這個他最大的祕密。
現在小鼎若是在尉繚子的洞府中也有祕密的話,難免便可能也與報應袋有關。
“曾師兄和錢師弟這次雙雙隕落在這裏,也不知道他們的家人知道了的話,會有什麼想法,幾十年的追求,一朝生死,還真就是什麼都沒了。”
朱勇頗有些唏噓的道。
這次尉繚子洞府之行,雖然他們也算是成功。
畢竟收穫了尉繚子留下的玉簡。
但可是曾金和錢師傅的死去,還是讓他有些唏噓。
畢竟在前不久他們可都還是同伴。
而先前他們若不是小心的話,只怕也會是和曾金錢師傅一樣的下場。
想到幾十年與自己一樣修煉的人,最終卻落得這個下場。
感觸之下,他的情緒即便是得到了尉繚子留下的玉簡,也並不高漲。
而陳玲玲也是差不多這樣的情緒。
臉色並沒有絲毫因爲得到了玉簡而有什麼高興。
鄭循雖然還並不算是錢師傅和曾金這樣的修行中人,但兩個同伴就這樣死去,自然也有些心有慼慼。
不過他到底沒有朱勇和陳玲玲他們這樣的感觸這麼深。
心裏只是略有些感覺而已。
“等幾天的話,曾師兄和錢師傅的家人應該便會過來了,到時候只怕還要麻煩鄭循你和我們一起跑一趟。”
出了山裏後,朱勇和陳玲玲便望向了鄭循。
鄭循對此倒是沒有什麼,點了點頭。
畢竟這是應有之意。
要是曾金和錢師傅的家人到來的話。
他作爲經歷者自然還是要陪着他們去一次。
不然的話,若只是朱勇和陳玲玲的話,曾金和錢師傅的家人只怕還不知道會怎麼想。
甚至因此猜忌到他的頭上都不是沒有可能。
而沒有讓鄭循多等。
不過第二天的時間而已,曾金和錢師傅的家人便趕了過來。
曾金趕過來的家人是一個上了年紀的婦女,是曾金的老婆。
錢師傅的家人則是兒子女兒趕了過來。
兩男一女。
男的長得一般,女的倒是有些漂亮。
名叫錢柔。
相比於曾金老婆的淡然,錢師傅的兒子女兒眼睛則是通紅。
幾人也沒有廢話,直接匯合了後,便前往了山裏。
曾金和錢師傅的屍體,鄭循和朱勇都沒有妄動。
爲的就是能夠讓他們兩人的家人看清楚兩人的具體死因。
給他們兩人的家人也算是有個交代。
徒步跋涉進入深山。
無論是曾金的老婆還是錢師傅的兒女都沒有露出多大的疲態。
幾人明顯也都是練家子。
雖然未必有曾金和錢師傅的實力。
但也可能不是普通人能相比的。
一路走了幾個小時。
他們便到了尉繚子的洞府之前。
進入了山洞之後,他們便再度見到了曾金和錢師傅的屍體。
看到曾金和錢師傅的屍體。
曾金的老婆臉色只是略微的閃過了一絲難過,而錢師傅的兒子女兒則是直接再也繃不住,撲到了自己老父的身上便哭了起來。
聲嘶力竭的哭聲,讓鄭循都有些眼眶泛紅。
不得不安慰了錢師傅的兒子女兒一下。
不過在將錢師傅的兒子女兒安慰了下來之後,曾金的老婆便望向了朱勇,道:“你們這次探險,曾金應該得的那一份呢,拿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