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循便伸出手和這位譚大師握了一下。
他們來找這位譚大師的目的也很明確。
便是要讓這位譚大師幫他們翻譯那玉簡上的內容。
畢竟那玉簡上的內容朱勇和陳玲玲只是認識其中的幾個字,而鄭循則是對這些幾千年前的字則是完全一個都不認識。
而這樣的修行之法修行心得,更是完全一點都不能馬虎甚至出錯。
因而爲了慎重起見。
朱勇和陳玲玲很是花了一點時間才找到了這位譚大師。
談好了價錢。
鄭循和朱勇便將他們從尉繚子洞府中得來的玉簡拿了出來。
讓這位譚大師進行翻譯。
當然,爲了避免這位譚大師默默記下這些玉簡上的內容。
在拿出玉簡讓這位進行翻譯之時,鄭循他們首先將玉簡的拿出順序打亂了一下,而後才請對方翻譯。
看到鄭循和朱勇拿出的玉簡,這位譚大師眼睛都快直了。
當朱勇拿出了玉簡時,他更是忍不住的將這冊玉簡給拿了起來,捧在了手心,一副恨不得據爲己有的模樣。
讓旁邊的朱勇和陳玲玲都看得眉頭一皺。
“譚大師!”
陳玲玲更是忍不住的輕咳了一下看着譚大師。
提醒對方。
譚大師這才面色有些哭笑,看着陳玲玲道:“有些失態了,倒讓幾位見笑了。”
“譚大師先幫我們翻譯吧。”
陳玲玲道。
譚大師眼見鄭循朱勇陳玲玲沒有想要聽自己解釋的意思,微微愣了一下。
隨即,便也輕輕的點了點頭,道:“好。”
拿起玉簡,取出他自己的一些工具和文字的對比後,他便開始工作了起來。
一個字一個字的校對,一個字一個字的分析。
一直忙活了將近一個上午的時間,譚大師纔將手上的這冊玉簡翻譯完畢。
速度之慢,讓鄭循都感覺到了無聊。
不過饒是如此,鄭循和朱勇陳玲玲卻也沒有絲毫想過要將這東西完全交給譚大師單獨來翻譯。
等到對方將這冊玉簡翻譯完畢之後,他們直接便看着譚大師將翻譯的內容交給了他們,沒有留下任何的底稿之後,纔將第二冊的玉簡拿了出來。
不怪他們如此小心。
而是尉繚子的東西的確是非常驚人的東西。
而且爲了這個東西,他們是拼了命纔拿到的。
自然不會有任何馬虎和大意。
看到鄭循他們如此的小心翼翼,譚大師的老臉也忍不住有些尷尬,看着鄭循他們忍不住的解釋道:“我剛纔這麼激動,並不是想要這些玉簡,而是這些玉簡實在太過珍貴了,而且這上面的文字還保存得這麼完整,所以我——”
朱勇和陳玲玲便點了點頭。
但他們的臉上神色卻沒有什麼變化,就連要走的意思更是全無。
鄭循也是如此。
他雖然心裏也是相信,這位譚大師應該沒有想要佔這些玉簡的心思,剛纔的舉動完全便是因爲見到這些珍貴的玉簡和文字有些欣喜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而已。
但就算是相信這位譚大
師的話和心思。
他們也根本不可能就這樣粗心大意的將這些玉簡就放在這裏,任由對方翻譯。
有可能的話,自然是要自己親身的確認纔行。
看到鄭循他們的神色表情,這位譚大師便明白了下來。
隨即他不在多說什麼,只是默默的繼續翻譯。
尉繚子留下的玉簡足有十幾套。
而爲了保證正確性,譚大師的翻譯幾乎是極其緩慢。
因而這十幾套的玉簡鄭循他們在譚大師這裏待了六七天,對方纔翻譯了出來。
而對方在翻譯了這十幾套玉簡上的內容後,整個人都幾乎累瘦了一圈下來。
爲了翻譯這十幾套玉簡,對方這幾天的時間可是除了喫飯睡覺的時間都是在翻譯。
而以他本就上了年紀來說,這麼高強度的工作下來,整個人會如此自然也就是正常之事。
而鄭循他們倒也沒有虧待對方。
在對方翻譯完之後,他們便在原來的基礎上又加了一筆酬勞豐厚的勞務費給對方。
“鄭循,這些東西應該便是真正的尉繚子留下的修行之法和修行心得了,按照我們的約定,這翻譯出來的內容我們一人一份,而至於這些玉簡原件的話,還是我們一邊保管一半。”
在得到了所有玉簡的翻譯內容之後,朱勇便看向了鄭循。
按照他們原先的約定。
這些尉繚子留下的修行之法和修行心得,他們每人都可以得一份翻譯的內容,在將這些內容抄送給錢師傅的兒女一份。
而至於從尉繚子那裏得來的這些玉簡原件的話,他們則還是依照從得來這些玉簡時一樣,一人一半。
“理應如此。”
鄭循點了點頭。
這些玉簡原件有可能沒有了什麼作用,只能是純粹的古董,但一旦這裏面有什麼翻譯錯誤,亦或是還有什麼祕密的話,這些玉簡便就會顯得尤爲重要了。
因此,對於這些玉簡,他們都還十分的看重。
自然也不會將其給了出去。
一人保管原先自己的一半的話,自然最爲合適。
隨即,朱勇和陳玲玲便和鄭循告辭了開去。
鄭循則是等着朱勇和陳玲玲走後,卻是又在原地又停了一下,轉身走回了那位幫他們翻譯的老者店鋪之中。
“你怎麼又回來了?難道是我有哪裏翻譯得不對嗎?”
看到鄭循這麼快的又折返了回來,對方望着鄭循道。
鄭循笑了笑,直接從身上掏出了一萬塊,以及那塊從石架分裂開來得到的玉簡拿了出來。
“老先生,這玉簡上是什麼字?”
“這玉簡質地!”
看到鄭循這拿出的玉簡,對方眼中爆發的神采比幾天前第一次見到鄭循他們拿出那些修行之法修行心得時還要更爲激烈。
“羊脂白玉!純正的羊脂白玉!”
拿着鄭循拿出的這塊玉簡,老頭感嘆中又帶着一臉震驚的說道。
而後,眼見着鄭循又望向了他,甚至根本不將玉簡遞給他,只是讓他就這樣觀看上面的字體,老頭才停下了自己的感嘆,臉色有些訕訕的連忙開始翻譯起了玉簡上面的字體。
片刻後,幾個字,便出現在了鄭循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