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早,薩莉亞公主邀請我去酒店幫她修改晚禮服。我帶上工具去了酒店,她要求把晚禮服穿在身上,讓我就她身材給她修改出合適她的裙子。我給她量度了尺寸,感覺裙子有點大,所以拿起剪刀給她修剪一下。”

    “就在這時候,好像背後有人撞了我一下,我手中的剪刀就扎進公主的腰。她身上的血就噴到我身上了。”顏思語一口氣把話說完。

    聽了顏思語的陳述,汪譽心裏有底了。

    以顏思語話中所說,她這次弄傷了薩莉亞只是一個意外而已。

    但爲何薩莉亞的人要說顏思語“肆意謀殺”呢?

    他黝黑的眼眸如同一灘深不見底的潭水,讓他看不透他真正的心緒。

    “從汪太太的陳述,我們不難看出,這次傷害事件只是一個意外,而不是肆意謀殺。”李輝律師立即對城南派出所所長說。

    “這次傷害事件,因爲涉及國外貴賓,上頭領導指示,我們必須認真細緻對待此事。所以,我們不敢輕易斷論,只聽汪太太一面之詞。”所長一本正經地告訴李輝。

    “所長說得對!因爲證據都沒有收集好,你們就怎麼隨意指正我們當事人是肆意謀殺呢?”李輝反問所長。

    “李律師,你誤會了。肆意謀殺,不是我們派出所對汪太太的指控,是薩莉亞公主對汪太太的指控。我們只是負責調查,是否真有其事。”所長很耐心解釋道。

    薩莉亞指控顏思語“肆意謀殺”她?!汪譽原本清冷的臉孔變得更加冰寒刺骨。

    薩莉亞這次來中國,是衝着他來的嗎?

    “我要帶我太太離開!”汪譽擡起黝黑的眼眸看着李輝。

    “所長,我來做一些擔保。”李輝立即對所長說。

    “不行!這個可不行!汪太太涉嫌謀殺國外貴賓,這是何等大事啊?這個不能保釋。”所長連忙說。

    汪譽瞪着銳利的眼眸,狠狠盯着所長:“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妻子要殺害薩莉亞公主?”

    “嗯……暫時還在收集證據。”所長有點吞吐說。

    “你連指正我妻子的確着證據都沒有,你憑什麼扣留我妻子?”汪譽冰寒的反問他。

    “哎……”所長一下語塞。

    汪譽說得沒錯,他們連確着的佔據都沒有找到,憑什麼扣留顏思語呢?

    “汪太太用利器致人重傷,就這一點,我們就可以扣留她15天。”一個民警告訴汪譽。

    顏思語緊緊抓住汪譽的手,一臉煞白了。

    這些人好像一定要扣留她!

    怎麼辦?難道她要坐牢了嗎?而且還要做15天?

    如果這次,她被定罪,是不是要真正坐牢呢?

    用利器傷人,她印象中是3年以上有期徒刑啊!!!

    老天——!她不要做牢啊!不要啊——!!!

    汪譽握住顏思語的小手,他知道她此刻非常害怕,她嬌小的身軀,都在微微顫抖了。

    他一定不能讓她被扣留在警察局裏,他今天無論如何都要帶她離開!

    看着顏思語身體顫抖,可憐兮兮的模樣,汪譽非常心痛!

    他伸手把顏思語嬌柔的身軀摟入懷裏,對城南所長說:“今天,我一定要帶走我妻子!第一,你可以給我們作擔保假釋。第二,你可以適用於外交特權,我屬於是H國的外交官,我的家屬在中國享有外交豁免權。所以,你無權扣留我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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