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軍王獵妻之魔眼小神醫 >第五百零一章 再教育教育
    村民們正想往陳大臉家跑,又聽到一疊聲的“快點快點”,“再不去陳大臉會被打死的”催促聲,以及一串串的腳步聲和喘氣聲。

    大夥看過去,看到路的另一頭有七八個陳家老年人在幾個小輩的陪同下朝着陳大臉家急跑而來。

    陳家一個青年還揹着陳家輩份最大的陳大路。

    陳家大字輩是陳康父親的那一輩,大字輩中有大海大江大河大溪大山大樹大路大川大壯大水等,現今僅有陳大路一個碩果僅存的大字輩老人。

    陳大路是因他那一房人發展慢,所以他出生時比陳家大字輩最小的一個也少了十六歲,也因此,他是陳家大字輩中年齡最小的。

    如今陳家大字輩僅陳大路一個老人,是最老的老壽星,陳武也得叫他一聲“路叔”,陳相一輩得叫“太爺”。

    陳家家屬老一輩與陳武同輩,要是陳武不做人,同輩們不好打他,但是,陳大路可以啊,他輩份高。

    陳家家屬們知曉陳武一家去大臉家找事,一部分先去阻止,再分了人手去請陳大路。

    陳大路吃了早飯,覺得天氣涼快,又跑去躺躺,所以嘛,等他老人家收拾一下,自然耽誤不少時間。

    陳家人揹着陳大路跑到陳大臉家附近,聽着那一聲一聲的慘叫,個個心驚膽顫,生怕陳大臉一家子有個什麼馬失前蹄。

    老人與青年們用了喫奶的力氣跑,跑到陳大臉家小院外,看到幾個村裏人和撐着傘站着的俊美青年,疾跑的陳家家屬緊繃的神經一下子就鬆了。

    陳大路高齡八十好幾,但心清目明,也看到俊美的青年,立即問:“燕家小哥,樂家小伢崽來了大臉家嗎?”

    “老人家莫急,樂同學她在裏頭呢。”燕行露出柔和的一抹淺笑:“樂同學發火時挺可怕的,這會兒應該正在整治不長眼的傢伙,她整人的手段可能比較嚇人,您老和諸位要不也在外面歇歇?”

    “不用歇,我捱得住,快走,帶我進去看看,陳武那挨刀子的活該被整治。”陳大路謝絕俊後生建議迴避的建議,又催小青年們快走。

    陳家家屬們又急急往陳大臉家跑。

    燕行推了一下陳家小姑娘:“你快跟着陳家長輩們回去,這樣,哪怕你爺奶看見你,也只當你去找陳家長輩,以後應該不至於背後打你。”

    “嗯。”陳曉荷也不笨,立即從傘下跑出去,跑到陳家一位長輩身邊,跟着長輩們走。

    陳家老一輩們這才知道是陳曉荷去向樂家搬兵搬來了樂家姑娘,也無比驚訝,陳大臉他小伢崽的頭腦真靈光!

    幾個村民也與陳家家屬們一起進陳大臉家的小院,看到陳大臉家大門口站着陳家人和大臉家附近的幾戶人家,也呼啦啦的踩着滿是水的地坪跑到屋檐下,傘隨手就扔一邊。

    衆人看到陳家最老的陳大路也來了,往兩邊讓了讓,讓陳大路和陳家最老的幾位家屬進堂屋。

    陳大路與子侄輩們往朝堂屋一瞅,看到屋子被弄得亂七八糟,陳大臉和他婆娘坐地上抹眼淚,陳曉竹躺着人事不省的樣子。

    陳武陳雷婆娘在互打耳把子,而陳雷陳雷陳相陳昭儀趴在堂屋的祖宗香火神位牌前,揹着只藥箱的樂家小伢崽踩踩這個,踢踢那個。

    趴地的幾個嚎得比死了爹孃還慘。

    被揹着的陳大路那叫個氣啊,破口大罵:“陳武你個挨千刀萬剮的畜生,你看看你幹得是人事嗎?

    你這個挨千刀的平日裏搶小兒子的東西填補大兒子就算了,現在竟帶着大兒子一家子跑小兒子家搶東西打人,虎毒尚不食子,你比虎還毒,全九稻也就只有你才幹得出這種喪天良的事。”

    他老人家一口氣罵了幾句,一把從青年背上掙扎着下地,再從扶着自己的子侄手裏奪過自己的柺杖,舉着柺杖就衝向陳武那邊。

    他沒啥其他的大毛病,就腿腳不好,腳踝骨疼,每每疼起來走不了路,尋常多走點路也疼,所以他哪也不去,就窩在家幫兒孫們看家守屋。

    陳家幾個年長的家屬嘴裏喊着“叔,您慢點。”“太爺,您千萬彆氣着自己。”,也跟着老人跑。

    陳曉荷跑到爸媽身邊,看到姐姐倒地不起,頭上還有血,哇哇大哭。

    何嫂摟着小女兒,哭得肝腸寸斷。

    陳家其他家屬立即去勸陳大臉和何嫂,問陳曉竹的情況。

    跟着陳大路的幾位陳家人跑到陳雷祖孫趴着地方,看着他們被整成奇形怪狀的樣子,也沒功夫震驚,與陳同輩的幾位年長的老人,逮着陳武陳雷就罵。

    陳大路舉着竹柺杖,朝着陳武劈頭蓋臉打去,邊打邊罵:“你個老畜生,七十多年都活狗身上去了,打死你個豬狗不如的東西,打死你這個禍害……

    陳雷你個小畜生,年輕時你弟弟賺得錢全被你拿去娶媳婦造房子,要弟弟當牛做馬,還不許你弟弟娶親,你他孃的畜生不如。

    如今大臉好不容易纔有了家有了後,你和你老子不幫襯着點,還往死裏欺負,你個畜生不如的狗東西,不如讓你早死早超生……”

    他打着陳武,也沒落掉陳雷,往這裏一竹拐那裏一竹拐,也不管打到哪,反正打到人就行。

    他是不知曉打哪疼,然而,竹拐落下總會戳到被弄脫臼的位置啊,脫臼的痛本來就已夠人受的了,他再那麼打打拍拍,形同雪上加霜。

    陳武陳雷痛得死去活,恨不得暈死過去,可是,感覺痛得馬上要死了,就是沒暈。

    父子倆嚎得喉嚨都破了。

    “陳雷你嚎什麼嚎?你爹媽還沒死呢,等你爹媽死了再嚎喪也不遲,陳武你嚎個屁,你他孃的最不要臉……”

    陳大路揮柺杖打了幾十下,累得氣喘吁吁,沒力氣了,猶覺不解氣,拿拐仗狠戳陳武的腿。

    陳家幾位老人勸老人家休息。

    見到陳家最老的一位老人來了,樂韻非常愉快地讓到一邊,笑咪咪地圍觀,越看越樂呵,她發現陳家老人們在罵人時也時不時地伸腳踩踩陳武陳雷,還專挑關節下腳。

    陳家有好幾個家屬,你一腳他一腳,專踩陳武陳雷的痛處,往人傷口上撒鹽的做法做得那叫個順手。

    眼瞅着陳家家屬們打也打了,罵也罵了,也差不多到火候了,她順手遞過去一個臺階:“您老千萬別爲這種玩意兒氣着自己,您老消消氣,先到一邊坐坐。”

    “行,我去一邊坐坐。”陳大路順坡下驢,利落的同意了。

    陳家家屬們也趁機順梯下臺,扶着陳大路去一邊,扶起幾張椅子,先讓陳大路坐着,然後再去找來長板凳,老的一輩一溜兒的排排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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