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軍王獵妻之魔眼小神醫 >第五百零四章 求證(2更
    小短命鬼在說張大家的強行將地買回的事,陳武也沒怎麼當回事,他是幫張大家的了,大不了說他與張大是好兄弟,他自然幫張科母子。

    然而,小短命鬼語不驚人死不休,竟然曝出他與張大家的不清不楚的關係,陳武像被踩到尾巴的貓,一下子跳了起來。

    “你胡說八道什麼,少在這裏血口噴人!”他聲色歷茬,卻也無法掩飾心裏的慌張,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急劇變化。

    “這就惱羞成怒了啊?莫急,還有呢,”陳武虛張聲勢以掩飾做賊心虛,樂韻毫不介意被他打斷話,繼續說:“其實,在娶親前,你相中的是張大家的,張大家的也中意你,你們暗中早就有了來往,因爲你年青時油嘴滑舌,做事耍奸取巧,張大家的父母覺得你不可靠,沒看中你,你家又拿不出女方家要的彩禮,所以嘛張大家的才嫁給了張大。

    張大家的結婚後,你們有沒來往我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有來往的我也不太清楚,但是,你們通姦是事實。

    而且,不僅我知道,村裏也有人看見過,比如,某年秋天的重陽那天,後山小灣坪的羊棚……”

    小短命鬼連他年青時相中的是張大家的那種陳年舊事都知曉,還說出小灣坪羊棚的地名,陳武臉色發白,想強撐也撐不住,腿一軟就坐了下去。

    他沒坐中小椅子,一下子摔地上,手啊腳,嘴脣啊,如觸電似地抖:“你……你……”

    “我早說過,我知道別人見不得人的事多了去,你挺能耐的,與張大家的有一腿,與張科老婆也有一腿,你心裏想必非常得意吧?

    你說,如果讓張科知曉你和他媽背地裏做了見不得人的事,他會不會來砍死你?你老婆知曉你和張大家的有一腿,她會不會半夜拿被子悶死你?”

    陳武心虛得坐不穩,樂韻笑咪咪地繼續:“還有呢,再往久遠一點,你被人收買,和某些人一起截了我奶奶和我舅爺爺來往的信,你還寫信騙我舅爺爺說我奶奶難產死了……”

    小短命鬼提起某封信,陳武肝膽俱裂,豆大的冷汗成串成串地滾出來,他唯有大聲叫喊,以此給自己底氣:“不,我沒有,我沒有幹過那種事……”

    “我舅爺爺一直保留着你寫的那封信,我舅爺爺回來認親後,將那封信交給我了,現在就在我手裏。

    那封信上不僅有你的落款名,我還查過幾十年前的一些資料,覈對過筆跡,你現在的字比以前的字好看多了,但是,你以前在供銷社寫的單和村裏一些老帳本上的簽字,所有的筆跡與信上的字跡完全吻合。”

    樂韻又捅出一樁真相,仍然沒暴怒,聲音平緩地陳述:“如果讓陳家家屬們知曉你在外面亂搞男女關係敗壞陳家名聲,還故意使壞,造成我舅爺爺和我奶生死不得相見,你說陳家家屬饒不饒得你?

    我要是去外面跟人嘮嘮,將你與張大家婆媳倆的醜事,將你偷裝攝像頭,你寫信騙我舅爺爺的事全捅出去,你和你大兒子陳雷一家子以後還有沒臉見人?”

    樂家的小短命鬼臉上笑着,嘴裏吐出的話卻比蛇還陰冷,讓陳武渾身發寒,就像置身在冬天的風雪裏,冷得直抖。

    “你……究竟……想怎麼樣……”他怕,怕小短命鬼把她知道的全捅出去,那些事全捅出去,他的名聲只會比張科老婆的名聲還臭,老大和孫子也會跟着沒臉。

    陳武緊張得吞口水的聲音一聲接一聲猶如悶雷一樣的響,可見他害怕了,樂韻笑容溫和,繼續說:“別慌,我還沒說你做過的最喪盡天良的一件事兒,還記得我姑樂雅吧?”

    “……”小短命鬼說了“我姑樂雅”四個字,陳武寒顫的身軀瞬間僵硬,一下子就屏住呼吸,瞳孔也在瞬間放大。

    “想起來了是吧?”陳武的身軀反應一一印於自己眼裏,樂韻眼底漫上冰寒:“我姑是怎麼丟了的,你和張大家的最清楚,不是嗎?

    當年,是張大家的把我姑從我家附近哄騙走,又由你親手把我姑賣給了柺子,你和張大家的還故意把我姑的一隻鞋子扔在河邊,讓人以爲我姑也步了我姑奶奶的後塵,也是意外掉河裏去了。”

    樂爺爺也有個姐姐,還在幾歲的時候失蹤,只在河邊找到一隻鞋子,後來才聽與她玩耍的人說是掉河裏去了。

    當年沒有找到孩子的屍體,樂家太爺太奶執着的相信孩子沒死,直到過了十幾年才徹底不抱希望,給立個衣冠冢。

    燕行一直當聽衆,乍然聽說小蘿莉丟失的那個姑媽竟然是被陳武和張科媽騙去賣給了柺子,整個人都震驚了。

    他們政審時調查樂家上幾代,查到過樂清有一個姐姐,小時候就丟了,據村裏人說可能是被拐子給拐走了。

    因爲時間久遠,所以,他們也沒查到樂家那位姑娘被拐走的細節,倒是有留意最近些年被抓的柺子中有沒有曾在e省和c省、湘南省交界處附近一帶做案。

    如今,小蘿莉卻曝出說她那位走丟的姑媽不是走丟,是被同村人賣掉的!

    莫說別人,燕行都驚住了,小蘿莉她知曉她姑媽是被誰賣了,她竟然還能忍着沒找人算帳?

    陳武聽到小短命說出是他將樂家那個賠錢貨親手交給柺子的,猶如遭受了十萬伏的電擊,僵直的身軀劇烈地顫了顫,然後軟下去,連也坐不穩,腰塌了,一手撐着地,一手摁着心口。

    他臉慘白如金紙,像溺水的人剛剛能呼吸時那樣拼命地喘氣,呼吸幾口,又哆嗦了起來,連撐地的手臂也在抖,肌肉也在抽搐,全身都在抽搐地抖個不停。

    陳武想說“不是我,我沒有”,可是,他的嘴只會呼吸,說不出一個字,冷汗從骨肉在抽顫着的臉上滑落,密集的汗珠子串成了串兒。

    “陳武,莫怕,我今天不會動手。”陳武的反應無一不說明他心中有鬼,樂韻坐着沒動:“你知道麼,我爺我奶早就知道是你和張大家的賣了我姑,我也從小就知道內情,所以,小時候我總是躲着你們一家人和張科一家子。

    知道我爺我奶爲什麼沒有跟你們拼命嗎?我奶我爺是怕你們與柺子是熟人,你們把我姑拐去哪藏了起來,如果跟你們撕破臉,你們背後會害死我姑。

    爲了我姑有機會活下去,我奶我爺忍着你們,明知道你們是兇手,還得跟你們這些豬狗不如的東西虛以委蛇,一直忍到死都沒揭穿你這個人面獸心的東西。

    我忍你們十幾年,也是因爲我還在找我姑的下落,我今天會跟你說這些,是因爲這幾年我得到不少線索,目前確定了我姑大致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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