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人倒是想在門口守着,可惜,等會有寄託在福利院的殘障兒童們的家長們過來,她有工作要處理,還要接待家長,呆了一會兒便匆匆去了辦公室。

    張女士回到辦公室還沒處理完手頭的工作,有殘障兒的家長到了,她去了接待室與家長詳談,將小姑娘的診斷如實相告,如果家長願意讓孩子接受手術,要籤免責和手術同意書。

    樂小蘿莉可以免費爲孤兒和棄嬰們看病治療,也不介意順帶將自費寄託在福利院的一些殘障兒也給做治療,但絕不含糊,堅決杜絕背黑鍋的可能性,要求患兒家長簽署免責書和診斷、手術治療知情書上簽字。

    如果不要家長簽字,萬一有忘恩負義的人,等殘障兒治療之後,明明她說只能恢復部分他們卻死咬住說她許諾能讓人恢復正常,到時口說無憑,沒得讓她做了好事貼了錢最後還要揹負官司、污名。

    做了好事可以不留名,但一定不能讓別人有機會甩鍋給自己。

    你可以說小蘿莉小心過頭或防心重,不信任人,但不可以說她錯,畢竟防人之不可無。

    人大部分都有廉恥之心,知好歹,你待好,他也會感恩;但有些人本性自私自利、狼心狗肺,薄情寡義,對他有利時跟你無比親近,當不需要你時轉身就會捅刀子,像九稻下水田的王迢家就是最好的例子。

    治病用藥是大事,最容易落人口實,醫院正常治療,醫鬧也屢見發生,何況是個人爲人治病,更要謹慎。

    家殘障兒童的家庭,經歷過種種艱辛求醫之苦,會將孩子送託給福利院照顧,基本上是經歷過了絕望,當聽說還有治療的希望,不說方孩子恢復正常,哪怕讓孩子恢復到有自理能力的程度,對於家長而言也是天大的好消息

    不管是出於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也好,出於破罐子破摔的心態也好,大部分家長毫不猶豫地簽字同意。

    張女士與家長溝通的工作非常順利,而前天從淞海市第一醫院將行兇者帶回警局的警哥們的工作不怎麼順利,無論怎麼問,行兇者始終不開口。

    警局審問了行兇者,並沒有問出任何有用的東西,給燕隊長打了電話說了情況。

    藍三接的電話,與隊長說了情況,燕大少讓黑九帶份資料去警局走一趟。

    黑九帶着資料去了警局,只讓警哥們看了他們查到了資料,沒有去見行兇者。

    小蘿莉上午給兩撥兒童做了鍼灸,將近十二點二十分才結束工作,出了鍼灸室去福利院的食堂時,接到了戴同學的電話。

    戴同學昨天在同學羣裏發了信息,小蘿莉可能沒有看羣消息,沒回,他因爲剛回家去看望爺奶外公外婆,也暫時沒小蘿莉打電話。

    等看望了長輩,戴同學才挑在中午的時段給小蘿莉打電話,當成功接通,怪開心的,也不婆婆媽媽的說廢話,開門見山,問了小蘿莉在哪,知曉她還在淞海市,說他們想盡盡地主之誼。

    樂同學接受了戴金剛的邀請,當然,喫飯時間待定,得等她忙完了工作再約。

    小蘿莉應了約,戴同學開開心心得將消息告訴了父母,然後收拾了行李,風風火火地投奔小蘿莉而去。

    待他經歷了過五關斬六將似的艱辛歷程,趕到福利院時已經過了中午休息時,小蘿莉下午的第一婆鍼灸室進行了差不多一個半鍾。

    戴同學找到小蘿莉做鍼灸的地方,看見戴黑鏡的燕大少,也見慣不怪,自己坐在一旁當門神。

    樂小同學中途換鍼灸室時也沒叫戴同學進鍼灸室,直到下午第一撥兒童做完了鍼灸,換了第二拔兒童做治療時才讓戴同學進去全程觀摩。

    戴同學留學先攻讀西醫臨牀學,爲了他不致於忘記中醫方面的知識,樂同學抓壯丁,讓戴金剛當助手扎針。

    戴同學負責給一些要求不嚴格的穴位扎針,樂同學自己給重要穴位扎針,即不影響鍼灸結果,又能讓同學得到實踐,兩全其美。

    張女士上午接待了殘障兒的家長,下午忙完工作,即去看望昨天下午做了鍼灸的孩子。

    那孩子在福利院的孩子們午休的時段醒來,整個人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他的四肢靈活,虹膜也恢復正常的黑色,也不怕人了,見到一直照顧他的護工會甜甜地喊X媽媽X爸爸。

    而且,他已經不喜歡黑暗,喜歡陽光,還破天荒地的自己走出他一直視爲保護殼的房間。

    護工們見到一夜之間判若兩人的孩子,震驚之後就是狂喜。

    也因他只做了一次鍼灸即恢復健康,堪稱“奇蹟”,福利院的護工們但凡能脫身去看的全跑去看“奇蹟”,然後而奔走相告,短短一個午段時間,幾乎整個福利院的醫護人員全都知曉了小姑娘創造的奇蹟。

    親眼見證了一例被治癒的前例,福利院的工作人員對於其他殘障兒童、重症兒童被愈康復充滿了信心和期待。

    張女士去看了第一個康復的兒童,被震憾得心潮澎湃,差點想直接給在國外交流學習的院長打電話報告好消息。

    最終她剋制住了激動,沒打國際長途電話,但是,卻風風火火地回了辦公室,親自給聾啞學校的領導們打電話幫福利院在學校上學的孩子們請假,讓他們勿必於明天傍晚前回福利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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