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與生俱來的天賦神通就是空間,對時空門那種存在有着超乎尋常的敏銳度,看一眼就能分辯出多少層,各個時空門之間的不同。

    小丫頭數了靈力圈層,小狐狸頻頻點小腦袋,又伸出小爪子指向旋渦中心:“再看看中心,是不是隱隱約約藏着金光?”

    “看到了。”樂韻瞅了瞅:“連接東辰大陸的時空門,中心區隱隱有一點點的星月光芒,很淡,這個門的旋渦中心泛的金光要亮一些,美洲那個桌面山崖澗的時空門中心的金光比這個更亮。”

    “對對對,小丫頭你早就發現了啊。”小狐狸生怕小丫頭又拿他的寶貝尾巴威脅他,乾脆自己解釋:“時空門的靈力層數越多,代表着另一邊的時空地域越寬。

    中心區域的光,也反應着另一邊地域的寬幅和等級高低,星月之光芒基本代表着靈氣不錯,金光代表着靈氣很濃,一般可能是……靈界的級別,再不濟也是介於靈界與修仙大世界之間的小靈界。

    如果有紫色光華,那邊應該是仙界,就算不是,那也是即將升級成仙界或無限接近仙界的超級靈界。”

    小狐狸解釋得詳盡,樂韻懂了:“所以,這裏與美洲桌面山的時空門的另一邊可能是靈界?”

    “美洲那個應該連接着靈界,這個時門空的金光太暗,不太好說。”小狐狸可不敢把話說死,萬一這個時空門連接着的地方是與東辰大陸差不多的修仙界,小丫頭去了後以爲他騙人,非得剁他的尾巴做圍脖。

    不管是連接着靈界還是非靈界,反正時空門還沒穩定,樂韻也沒糾結要不要去探險,將小狐狸扔回星核空間去發光發熱,自己去了荒野。

    平原的荒野裏很多地方無人居住,有河流或湖泊。

    小蘿莉當了搬運工,兢兢業業的汲水。

    她也沒呆多久,在荒芫的原野呆了兩天就返回人類居住的城鎮,再轉至馬島的首都,搭乘飛機離開。

    從馬島乘飛機經南非,再轉機飛歐洲的F國,途中有經停,也因此,樂小同學抵達F國時已經是11月26日。

    她在F國沒有逗留,再改乘飛機去了Yi國的都靈,再乘火車去佛羅倫薩找土壕米羅。

    當小朋友找來,恭敬已久的米羅,與小朋友擁抱貼面後,拉着小朋友的衣袖就是一頓控訴:“小樂樂,你太不厚道了,我10月初就在佛羅等着你了,你怎麼忍心看我一個人苦巴巴地守着小酒館每天抱電腦過日子?

    你自己跑仙人掌國沙漠玩不叫我就算了,畢竟你還要與巴蒙德先生見面,有可能不方便外人在場。

    可你去非洲玩耍怎麼也不叫我?你去了非洲的塞島啊,那個島的金椰子好喫,那種長得像某個人體部位的椰子湯也超好喝的。

    你還去了馬達加島啊,那個島上的麪包樹大道那麼漂亮,我也想陪小樂樂一起看麪包樹看看星星……”

    土壕嘰喱嘩啦,連說帶比劃,樂韻就挺無語的,踮起腳距,伸手以手背探了探土壕的額心,舒了口氣:“還好,沒發燒。”

    被用手背探了探額頭,米羅是懵逼的,轉而就明白了:“啊啊啊,小樂樂,我沒發燒,沒燒壞腦子,我很正常!”

    “嗯,我知道了。”樂韻淡定地走向土壕家的酒館大門,米羅土壕是話嘮,鑑定完畢。

    跟話嘮做朋友,即要有超強的耐心,能耐得住性子聽人沒完沒了,還得臉皮厚,話嘮忘記招待你,你不能爲了面子像個傻子似的站在外面聽人嘮嗑,得自己主動些。

    話嘮米羅,追着小朋友進了自家大門,一路嘰哩嘩啦地訴說自己有多無聊,無聊到每天喫飯數飯粒的份兒,就差沒數麪粉了。

    醫生小姐來了,丹特老管家在客廳弄茶點和泡茶,看到少爺追着醫生小姐就像蜜蜂追着花朵似的熱情,笑得老懷寬慰。

    樂小同學到了土壕家,與老管家先生打了招呼,將揹包往沙發上一扔,一邊喝着茶喫點心,一邊繼續聽米羅土壕濤濤不絕的講。

    米羅哇啦了半天,小朋友都不理自己,氣鼓鼓地抗議:“小樂樂,你這樣就不太夠朋友了啊,你好歹吱一聲啊。”

    “吱-”樂韻毫無心理壓力的吱了一聲。

    米羅:“……”

    他也只愣了三秒的時間,轉而又繼續開開心心地跟小朋友聊天,東拉西扯的扯了一陣,就說到挖松露的正事上。

    每年11月初開始挖松露,哪怕陰雨潮溼也擋不住挖松露大軍的腳步,如今到了11月下旬的中期,最初的熱潮已經消褪。

    老法拉利先生與他的老夥計比奇安先生、霍華德家的溫斯頓、卡塞爾老先生,以及史密斯先史密斯先生,早就做好了準備,在採挖松露的初期就開始收購。

    據說幾位老先生已經收購到不少松露,相繼運送到了羅伯託的莊園,就等着醫生小姐來Yi國了。

    風車王國的溫莎家族老族長帶着海倫,也在11月下旬抵達Yi盛產白松露的托斯卡納,和溫斯頓等人享受着挖松露的樂趣。

    一句話,有備無患的老先生們萬事俱備,就差醫生小姐那股東風。

    東風樂小同學,淡定地聽着土壕朋友的描述,談定的喫點心,當老管家做好當地風味的通心粉,又美美的搓了一頓。

    喫飽喝足,拉了話嘮出發托斯卡納小鎮。

    米羅拎着行李包,屁顛屁顛地下樓,快快樂樂的當個盡職的好司機,載着小朋友去松露產區找教父。

    老先生們仍住在羅西先生家的城堡,不僅整個城堡被一羣大佬們包圓了,連同羅西先生家有松露的莊園也由他們給包了。

    米羅開車送來了東方少女,老先生們開心激動就不必說了,好幾年沒見東方小可愛的羅西老夫妻也格外開心。

    老夫妻養的尋松露犬金毛更是興奮得幾乎連蹦帶跳,抱着小蘿莉的腿就不撒爪子。

    與老先生們和羅西先生羅西奶奶打了招呼後,樂韻乾脆一手抱了大金毛夾在腋窩下,與衆人一併進城堡。

    奧斯卡拉着米羅哥哥的手,盯着被小甜心抱着的金毛,嫉妒得直瞪眼睛:“米羅哥哥,我現在深深的體味到了人不如狗是什麼意思了。”

    阿米地奧深有同感。

    米羅瞅瞅奧斯卡和阿米地奧,再瞅瞅被小朋友寵愛的金毛毛,摸摸傻弟弟的腦袋:“扎心了,老鐵!”

    奧斯卡癟癟嘴,他感覺並沒有被安慰到。

    英俊迷人、收拾得紳士又整齊的海倫,無法理解米羅奧斯卡阿米地奧是幾個意思,一臉迷茫。

    米羅和樂同學於半下午才從佛羅倫薩出發,到達托斯卡納小鎮時已經是日暮時分,原本就是陰天,到了傍晚時分,已經看不見遠處的山。

    老法拉利先生們白天在挖松露,接到米羅的電話才從挖松露的莊園回到城堡,醫生小甜心終於到了,回了城堡的大廳,坐着聊了不到一個鐘,開飯。

    老先生們也邀請了主人一起共進晚餐,氣氛非常好。

    金毛“喜新厭掉”,已經拋棄了主人,晚上也不跟主人回去住狗窩,給東方的少女小姐姐當門衛。

    翌日,也是11月27日,週三。

    28日是歐洲的感恩節,感恩節當週的週末也是歐美最負盛名的“克利翁名媛舞會”的舉辦夜。

    老法拉利先生和老霍華德先生不例外的收到了舞會的邀請,但,他們早早就與主辦方說明本年不出席,原因麼當然是11月要陪醫生小甜心挖松露。

    也因不出席舞會,李斯特、阿歷桑德羅、羅伯託等人也不用去F國,得以繼續留在托斯卡納小鎮挖松露。

    樂同學沒有去挖松露,她進了廚房,配齊了藥,熬藥湯。

    藥湯煲了一個上午和中午,熬到火候才下火爐,下午給風車國的溫莎家族的繼承人海倫做鍼灸。

    老先生們上午去挖松露,下午留在城堡。

    小蘿莉給海倫的鍼灸也持續了四個鍾,觀察收集到了疫苗在小溫莎先生體內的活躍數據,然後完美收官。

    做完第二次鍼灸的海倫,倒也沒有什麼翻天覆地的變化,僅只是皮膚更有光澤了一些,看着更精神了一點。

    家族的孩子本身是隱性的疾病,患病時看不出來,治好了自然也不會有什麼明顯變化,溫莎家族的老族長和隨行人員深知其因,並不因海倫的表面變化不大而擔憂。

    相反,他們非常放心,醫生小姐承諾了能治好,自然一定能讓海倫如正常人一的健康,不會留有隱患。

    爲了慶祝海倫的康復,感謝醫生小姐的辛苦,溫莎家族晚上請客,晚上去了小鎮的酒店喫大餐。

    將自己接下的單給完成了收尾工作,樂小同學安安心心去挖松露,她和米羅沒急着去山裏的祕密基地,先與老先生們一起去附近的莊園尋找松露。

    小蘿莉負責尋找,小青年們負責當挖地的工人。

    羅西先生家的金毛也跟着去了,跟着醫生小姐跑了幾圈,又一次被她給打擊得快患抑鬱症。

    它在醫生小姐那裏受了打擊,自知贏不了醫生小姐那個人類異類,轉而去給老先生們當個優秀的尋松露犬,以此來挽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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