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軍王獵妻之魔眼小神醫 >第七十二章 醒來
    樂韻在空間裏做完自己的事情,慢條斯理的出去,給火堆添加上足夠多的柴,穿上雨衣雨褲雨鞋,冒雨去採藥。

    她可不是因閹人需要藥草救命才那麼辛苦,大半是因尋常藥材鄉下常見,以後去首都想找就難了,與其跑藥鋪去買,不如自己種植。

    新一天來臨,也進入7月第一天。

    打自昨天的瀑雨後,天空好似漏了個洞,天河之水嘩嘩往下倒,大雨一場接一場,有些城市甚至整天瀑雨不斷。

    雨量驟增,洪流泛濫,華夏南方几十市、縣先先後遭受洪水危脅,國家部門開啓全面救災搶險行動,人民羣衆也自發組織隊伍抗洪搶險,保護家園。

    天氣惡劣,大瀑雨城市或重災區域,天空從早到晚黑壓壓的,猶如末日降臨,令人恐懼。

    全國各省大部分省份剛過中考,有許多省在中考階段也遇上大瀑雨,好在各地部門全力以赴,保證中考如期進行。

    E省省城正處於嚴峻考驗中,拾市緊臨華夏第一江-長江的縣市也進入臨戰狀態,房縣遠離江域,高枕無憂,唯有些村民的田地近山嶺或溪流旁,莊稼有可能被山洪淹沒或沖毀。

    瀑雨天氣,信號也極差,樂爸每次打孩子的電話都顯示無法到達對方,再次爲姑娘牽腸掛腸,他真怕樂樂冒失,不顧瀑雨往山裏鑽。

    直到快到半下午,收到孩子一條短信,說還在小山村裏,目前山洪太大,她不能出山,也進不了山,將暫時在村裏長留,因信號時有時無,特意提前說一聲,萬一電話不通也讓他別擔心。

    於是,樂爸那顆玻璃心勉強安穩了。

    樂韻呆在深山裏,並不知山外多地居民正生活在水深火熱中,她冒着大雨翻山越嶺的跑遍一座山頭,到傍晚纔回到傷疤男呆着的巖窩洞。

    整天泡在深山裏弄得一身溼,付出也有回報,採挖到幾十種常用藥和幾種較珍貴藥材,還在一處草沼旁找到專喫蚊子的食蟲草。

    樂同學回到岩石底下,跑巖沿邊能遮雨的地方挖來一堆泥士放在巖洞一角,種一顆食蟲草,有個專捕蚊子的食蟲草,不用再操心蚊害。

    就算努力一整天,仍沒有找齊藥材,她逢貨就收,順便撿回一大堆枯樹枝,估計三天不用撿柴。

    用雨水衝個澡,洗淨衣服放火邊晾烤,樂韻給自己做喫的填飽肚皮,幫閹人熬碗保命湯灌下去,讓他繼續含參片,再幫他重新換草藥敷傷口。

    有個免費小白鼠可供實驗,她可以毫無壓力的試驗藥方,那種心情簡直不能再好。

    樂同學晚上仍回空間睡,先去看看龍血樹,發現它比白天精神多了,興奮的又幫它澆十來桶井水,心情美美的倒在龍血樹花圑外的基石地面睡大覺。

    大雨連下三天,第四天仍沒停,還在嘩啦啦的下。

    爲自己的種植大業,樂韻給閹人灌一碗保命湯,把空間的藥園整理一遍,再次全副武裝,冒雨出發挖藥。

    換了座山頭,折騰一整天,到日暮時分再次返回,爬回巖洞,嗯,帳蓬完好,閹人也沒被野獸喫掉。

    她也不得不承認閹人的好運氣,她在山裏跑,遇到一隻金錢豹,一隻山豬,還與一條大蛇狹路相逢,而閹人半死不活的躺巖洞裏,竟然沒有什麼動物找到他,太幸運了。

    辛苦兩天,功夫不負有心人,樂同學也總算把補血良方湊齊,把自己打理好,幫閹人熬藥湯,一副藥熬三遍,兌合在一起,給他灌一碗。

    積攢了兩天枯柴,柴火足夠,當進入7月3日,樂韻呆在巖洞裏,跑空間裏收收藥材,給閹人熬藥,隔三個小時灌一碗,堪稱全職保姆。

    被樂小同學當小白鼠折騰的男人,在持續的喝了兩天兩夜藥,在強效極速補血藥的前仆後繼瘋狂大補之下,血量急速回復到安全血量值以上,蒼白的口脣也有了一絲紅潤。

    樂同學在深山裏與世隔絕,卻不知因接連數天的瀑雨,全國三十多省市遭受不同程度的洪災,華夏國第一江數次暴發險情,令江岸流域數度瀕臨生死一線,成千上萬的人們在心驚膽顫度日如年。

    洪災無情,人有情。

    在巨大的災害面前,人人萬衆一心,堅持死守家園,或忍痛犧牲小家成全大家的做出捨棄家園以排洪的犧牲,終於戰勝洪災,先後着手開展災後恢復。

    7月6日,就連受災最嚴重的華中地區,在長達數天的瀑雨後,也迎來了第一個清朗的天氣。

    災後重建工作如火如荼的進行中,神農山裏,數起人在瀑雨裏不得不選擇窩居數天,瀑雨一止,再次在各個區域活動,各自尋找自己的目標。

    草坡上的巖洞裏,躺小帳蓬裏挺屍數天的男子,在無意識的昏迷多天之後,那每天如死人般無變化的面部先是毫無意識的抽動,然後眉毛抖動,那濃黑如墨,如劍身般的雙眉幾乎擰成麻花條。

    他痛苦的擰眉,脣下意識的抿緊,沒有發出聲響,過了幾分鐘,他窄長的劍眉之下那濃密細長如扇弧的睫毛向上拉,徐徐的拉開,睜開合閉數天的雙目。

    那雙改妝過的龍目因爲主人重傷而暗淡,仍藏着暗峯和冰魄般的冷芒,還有如野獸般的警惕與防備。

    痛!

    燕行的第一意識就是痛,那種痛排山倒海的襲來,好似躺在車輪底下被車軲轆輾壓,骨肉粉碎成泥,痛得每根神經都在抖。

    淹沒在痛楚的海洋裏,他的呼吸急促,冷汗泠泠,痛吞噬了所有意識,他的視野也有些模糊,沒看清頭頂上方是什麼東西。

    過了幾分鐘,視野慢慢清晰,燕行纔看清頭頂是一片蒼穹形的淺橙色,不用思考,潛意識也能認出那是帳蓬,一頂淺橙色的單人帳蓬。

    他有點混沌的大腦一秒清醒,誰救了他?

    知悉自己人身安全,燕行眼底浮出絲絲感動,四

    下張望,單人帳蓬,很窄,透過帳蓬望去,外面也沒有人,有一堆火冒着青煙。

    飛快的掃視一圈,他馬上將環境對號入座,這個地方就是他找到的棲身之地,他記得拖着身體,咬牙堅持離開與殺手拼命的地方,找到這裏,嚇走一隻巢居的錦雞,將岩石窩洞佔爲己有。

    他記得,他試着聯繫隊友最終徒勞無功,最後實在支撐不住昏昏沉沉的睡過去,再後來什麼也不記得。

    究竟是隊友找來了,還是路人甲乙丙救了他?

    燕行潛意識裏認爲是隊友找來了,畢竟他傷成那樣,若是穿越遊客或是護林人員遇見他,看到他的傷口估計會當他是黑社會的,大抵是害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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