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軍王獵妻之魔眼小神醫 >第七十三章 悲催了
    被打臉是什麼感覺?

    想像與現實不在同一頻道,燕行的臉火辣辣的,他之前怎麼想的來着?嗯,就是如果是怪力小蘿莉見到重傷的人,肯定見死不救,事實上救自己的恰好就是嘴毒手辣的小蘿莉!

    難不成是他又走眼了,其實小蘿莉是個心地善良、菩薩心腸的好人?小蘿莉狂虐他一頓,又救他一次,他究竟還要不報復回來,把她整得哭着求饒?

    燕行糾結起來,突的福至心靈,要報仇的是燕行的那張臉,要報恩的是現在這張臉,兩張臉是完全代表完全不同的兩人,當然要有仇報仇,有恩報恩。

    一瞬間,他找到理由說服自己,心安理得的堅定的自己有仇必報的原則,眼裏恰到好處的浮現出驚訝,震驚的望向小蘿莉。

    爬到巖窩洞前不遠,樂韻故意讓柴擋住自己,等走得很近然後再移開擋着自己的柴火,露出自己的臉給人看。

    他還記得她!

    視線與閹人的目光相撞,在那一剎那間,樂韻捕捉到閹人眼中的震驚與不致置信的驚愕,心頭不可遏止的笑起來,他的表情說明他還記得她這張臉,那樣就好啊,看他如何自處。

    她識破了他的僞裝,他不知道她認出了他,她在暗,他在明,這樣就好玩了。

    “疤叔,你終於活過來了啊。”笑意彌滿臉,樂韻歡快的跟人打招呼,她是年少無知的小女生啦,要有女孩子天性純良的樣子。

    輕靈如深谷黃鶯的少女聲音,和着少女燦爛明媚的笑臉,讓燕行不禁眼花了一下,不得不說小蘿莉長得很可愛,嬌小可人,白白淨淨的圓鵝蛋臉總是帶着甜美的笑容,讓人看着就如陰天看到了一抹陽光。

    微微一怔之後,他忍不住黑臉,疤叔?!

    燕行有種蛋疼的感覺,第一次,她毫不給顏面的揭他不舉的短,這一次又因他臉上有道疤就自作主張的叫他疤叔,小蘿莉是怕他不知道他有傷疤嗎?

    他腦子裏想起一句話——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小蘿莉心狠手辣嘴毒,嘴巴從來不留口德,專門哪壺不開偏提哪壺。

    再一回想,小蘿莉說的是“你終於活過來了”,而不是“你終於醒過來了”,他瞬間的想黑臉,嘴欠的小蘿莉,怎麼說話就這麼不中聽?

    只一個照面,燕行就被氣得四仰八叉,面上還得裝感激:“小妹妹,是你幫我處理的傷?謝謝你。”

    當發出聲音,他自己又想死,喉嚨乾硬,聲音又破又啞,跟公鴨嗓子似的難聽,燕行滿腹憋屈,這麼醜的聲音,實在配不上他英俊優雅的容顏啊。

    “當然是我啦。”聽到男人憋屈的語氣裏不情不願的因子,樂韻真想仰天大笑三聲,太痛快了!

    死閹人應該希望救他的是另有其人,偏偏是被他輕薄了又暴揍他一頓的她,心情一定很糾結。

    能讓閹人糾結,樂同學特開心,挑着柴火叮咚叮咚的爬到巖窩洞前,先將柴丟上去,自己再爬上去。

    等人近到眼前,燕行纔看到一捆柴火上插着一把短柴刀和一把小鋤頭,小蘿莉背上揹着一隻揹包,那隻揹包仍然是她上次背的那隻帆布揹包,塞着東西,脹得老高。

    去撿柴還背揹包,怕他醒來偷東西嗎?

    那一發現讓他特別的不舒服,就算上次他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偷偷的翻看她的揹包,可是也不用把他當賊一樣防備吧。

    他的目光情不自禁的從少女的肩膀往下移,小蘿莉的胸比上次所見鼓得更高,把灰色長袖休閒衫撐起來,倏地的想起那天撲倒她,被她胸前兩團柔軟抵着胸口的感覺,他的呼吸加深,眸子浮上暗色,他記得小蘿莉的脣很軟,軟得像棉花糖。

    想到小蘿莉甜美的柔脣,他的心思頓了頓,要不,看在她救他一回的份上,他大方點不整殘她,就讓她肉償,給他親幾十回當抵債算了?

    燕行爲自己舉一反三,懂得變通的英明決定叫好,情債肉嘗,傷害債一樣可以肉償,他真是太機智啦。

    樂同學不怕被閹人打量,提起一擔柴丟到以前堆柴的地方,將綁成捆的柴從當扁擔用的圓木棍兩頭取下來堆好,把柴刀和小鋤刀也提下來放一邊。

    拍去自己身上沾着的一點柴屑,解下揹包,坐到自己放來當板凳坐的石頭上,拉開拉鍊,從裏面掏東西,兩隻礦泉水瓶,一隻厚薄膜袋子裝的一袋子水,還有兩隻裝着東西的食品袋子。

    燕行:“……”小蘿莉不是防賊,背揹包是裝運東西?

    他剛纔好像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那感覺讓人鬱悶,又嚐到被打臉感覺的男人,鬱悶的蹙眉,小蘿莉天生就來氣他的吧?

    掏出物品,樂韻將揹包隨意一放,打開裝得滿滿的食品袋子透氣,兩隻袋子裝着她在野外挖來的山藥,一袋刮淨皮,白溜溜的,一袋沒刮皮,清洗乾淨,折成截,山藥長得壯,皮帶白黃。

    這個季節的山藥正在成長,從長苗的地方往下很長一截都不好喫,只取最底端的部分,特別的嫩。

    樂同學抓起幾截沒刨皮的山藥根,撥開火堆的灰炭,將山藥排在紅灰裏,再蓋一層熱的火灰,又撥一層火炭放上面焐着,烤燒山藥。

    “……”燕行再次深深的沉默,怎麼看這隻小蘿莉野外生存知識都不比專業人士差,她究竟是什麼人?

    “疤叔,我不得不提醒你,你腰上的傷口又裂開了。”埋好山藥,樂同學優雅的拍拍白如春蔥似的手指,慢悠悠的好心提醒閹人。

    那傢伙的生命強韌,傷成那樣沒死,醒來又不肯好好呆着,自己亂動,弄得傷口崩裂,又流血了。

    他自己不愛惜身體,她是不會心疼的,所以,她就是想提醒他一下而已,沒太多別的意思。

    清脆的少女嗓音,輕快靈動,帶着笑意,燕行不明所以:“然後呢?”

    嗯?

    被反問的樂韻挑高眉,笑容不變:“然後,我就是想問問你,痛不痛。”

    他的傷口是她

    縫的,藥是她親手搗的,喝的藥也是她親自配的,有補血的,有補氣的,有有助傷口癒合的,有安神的,唯獨沒有止痛的。

    沒有用止痛類的藥,他要是不痛,她把名字倒着寫!

    天有好生之德,所以她沒有罔顧學醫之人該有的仁心,至於不用止痛藥,又沒違背醫道,不用揹負良心譴責。

    暗中擺了閹人一道,樂同學心中沾沾自喜,叫那神經病佔她便宜,沒打死他,看痛不死他!

    實在是太……沒愛心了!燕行想掐死小蘿莉,他根本分不清哪痛,哪知道傷口有沒崩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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