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想起昨天的事,一把抱住頭,有種無法直視自己的羞澀感。
他昨天竟然哭了!
還喝醉了!
不就是真心錯付了嘛,就當一番真心餵了狗,有啥好哭的?
爲一個人品爛的女人哭,也太沒出息了!
抱着腦袋哼哼了幾聲,陳書淵一骨碌爬起來,下了牀,趿着鞋子到門口,推開了凋花門扇。
外面是四合院的中庭,花木欣欣向榮。
大才子正在院子裏練拳腳,聽到門扇輕響,收了拳,望向西廂,看到陳學長,呲牙笑:“陳學長,你醒了啊?快去洗洗,你太臭了!”
陳書淵:“……”
都說人艱不拆,大才子卻是專業拆臺。
他正想問衛生間在哪,大才子已經在給他解說了,說了衛生間在哪,他又去拿了一套自己的衣服給陳學長換洗。
陳書淵拿着衣服去了衛生間,洗涮一新,換上乾淨的衣服,再用吹風機吹乾了頭髮。
大才子等陳學長煥然一新出來,與他一起出了海棠院,去樂園散步,轉悠了兩圈纔去大廚房。
大小蘿蔔頭們在晨練結束後才進廚房。
樂同學昨晚打坐到一點後就起牀貓廚房和麪製做月餅,忙了半宿,做了一百多個月餅。
等弟弟晨練結束,一起去五味櫥喫早飯,飯後沒再親自教大小蘿蔔頭們,繼續做月餅。
美少和毋少任少陳學長大才子、燕少万俟大少也進廚房幫忙。
忙到半上午,收拾收拾,陳學長大才子和燕少万俟大少,與晁家兄妹結伴去喝許少的喜酒。
任少毋少留在樂園,用小蘿莉調好的麪包製作月餅。
許少結婚,擺宴的酒店也是上次鄧少結婚的那家,很好找。
美少年等人到達時,客人們已經到得差不多,許少攜帶着媳婦在家長們的陪同下,在擺席的大廳入口處接待新友們。
許少看到晁少和小蘿莉等人,不滿地抱怨:“你們太不厚道了,昨天聚會竟然沒叫我,你們這是排外!”
大才子一捶摁在新郎倌肩上:“你不平個啥?你都有老婆了,我們大多還是單身汪一隻,就不許我們這些單身汪們聚一起舔舔傷?”
“煜少鄧某人和蕭少,他們也結婚了。”許少不服,憑啥單身汪聚會舔傷口可以叫上煜少蕭少和鄧某人?
“對啊,他們已婚,而你今天才舉行婚禮,之前你是準新郎,誰敢拐帶準新郎去花天酒地啊。”
許少竟無言以對,默了默:“我在長假前就拿到了結婚證,我也是已婚。”
“哦,原來你早就持證上崗,所以,今晚不是洞房花燭?”
大才子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將紅包塞到許某人手裏,趕緊閃開。
新娘子不好意思地紅了臉。
許少氣得翻白眼:“你胡咧咧個啥呢,我和我媳婦婚前可沒幹不該乾的……”
大才子哈哈大笑,陳學長同情地拍了拍許少的肩膀,將自己的紅包遞給了新娘,並送上祝福。
許家和張家陪新人招呼客人的家長,無奈地瞅着小青年們玩鬧,等小青年們送了紅包,趕緊請一羣小客人們進廳。
新娘是張老的族孫女,張老和張老太太自然沒缺度,都來給族孫女撐場子,許老更不用說了,新郎是他的孫子,大家長必須在場。
晁家的幾位家長們早就到了,許家一些長輩和張家的長輩們在招呼客人們,知道晁家哥兒帶着妹妹來了,滿面春風地跑去請人。
万俟大少陳學長和大才子進了廳,找到了煜少他們在哪,去找小夥伴們。
許家張家的幾位家長將晁家兄妹和燕少請去了主桌。
許老又愉快地拉了小姑娘聊天。
聊了幾句,樂小蘿莉熘走,跑去晁家大家長們身邊撒嬌賣萌了一番,又熘去蕭哥他們那羣青年們羣中加塞。
自家小糰子被許老那羣老爺子的摸頭殺給嚇怕了,美少年只好陪着小糰子溷在小夥伴們中捱時間。
燕少那是小蘿莉走到哪他到哪,妥妥的小尾巴一個。
一羣學霸們難得聚齊,自然開心。
蕭少幾人在說話間,賀小八帥哥跑近,向小醫生送上了大大的笑臉:“小美女,好久不見噠!你瞅瞅,我是不是又帥了一點點?”
“嗯嗯嗯,是噠,小八大叔的皮膚是健康的小麥色,很帥!”樂韻睜眼說瞎話說得跟真的一樣真實。
“就是就是,我家小龍寶竟然說我又老了一點,我說他眼神有問題,他還不服氣。”
賀小八頓時有種找到了知己的驕傲感,轉而又小小聲地說話:“小美女,你啥時有空?我家老祖宗唸叨你念叨得厲害,等你有空了,我們想請你去我們家做客。”
“一直都有事要忙,可能抽不出時間去賀家拜訪。”樂韻婉謝了邀請。
賀小八也沒覺遺憾,扎進一羣學霸帥青年中愉快地聊天。
許少要好的發小與貴圈裏家世相當的同齡青年的桌子相鄰,都是小青年,也多是熟悉的人,相處得極好。
賀小八的發小們聽說燕少他在樂園,上午還和小姑娘做了月餅,嫉妒得想拎他去馬路牙子上聊聊天。
他們心裏冒酸泡泡時,就見劉千金劉姝華過來了,瞬間皆好整以暇地瞅着燕少,準備看戲,哼哼,燕少的桃花來了,看他還怎麼嘚噖!
那邊劉千金還沒過來,煜少也發現了另一個人,扯了扯蕭少的後背衣服:“蕭少,胡少來了!”
“啥?”蕭少驚訝地扭頭,以目光詢問煜少,煜少說的胡少是他想的那個胡少嗎?。
煜少以手指指斜背後的方向:“看,那不是胡少,看樣子應該是奔着我們這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