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軍王獵妻之魔眼小神醫 >第五百九六章 當衆行兇
    什麼叫沒有最痛,只有更痛

    如今燕鳴嚐到了,當唯一的寶貝女兒英年早逝,他以爲痛得心都死了,當愛妻又逝去,他以爲那種痛就是最大的痛,沒想到那些都不是痛,如今所受的是纔是地獄之痛。

    他以爲是對小龍寶好,然而實際上卻是在要小龍寶的命,這些年他一直是在幫賈鈴給自己的孫子喂毒啊,賈鈴讓他端毒藥給自己的瓊娘子喝,給飛霞喝,讓他端毒給他的小龍寶喝

    痛到錐心,燕老無力的坐下去,老淚縱橫,泣不成聲。

    金嬸連背皮都麻了,幸好燕少爺沒事,如果真有什麼三長兩短,自己豈不是在無意中就成了兇手的幫兇

    賀家人保持緘默,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燕鳴就是豬一樣的隊友,不對,應該說是小龍寶那個豬一樣的親人。

    滿座旁聽人員一陣毛骨悚然,還有什麼比知道自己一直在喂自己最親的人喝毒藥更痛苦的受害人家屬先是在不知情的人情況下給自己老婆和女兒喂毒,後來又給自己孫子喂毒,他知道了真相,以後只怕是要活在無盡悔恨裏,說不得真的會死不瞑目。

    衆人的視線投向犯罪嫌疑人賈鈴和趙家人,心頭陣陣的犯怵,世上竟然有那般歹毒的人,太可怕了

    合議庭法官發問:“賈鈴,受害人家屬說的可屬實你做了菜讓受害人燕行大校的外祖父送給燕行大校喫,借用別人的名義,借用別人的手將有有劇毒之物謀害燕行大校”

    “是”賈鈴心中恐懼,連牙齒都在打顫,瑟瑟縮縮的承認自己借刀殺人。

    犯罪嫌疑人承認了一直在給受害人燕行做喫的,等於也承認了一直不間斷的在進行犯罪活動,根本沒有懺悔和中止犯罪。

    趙家請的辯護律師無可奈何的嘆氣,天做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

    “證人,請繼續陳述你的理由。”證人很守法庭秩序,審判長又催。

    “是,”有法官發話讓自己說話,樂韻繼續以醫學知識來證明趙家渣渣和老妖婆的犯罪行爲:“燕行大校吃了排骨燉蓮藕沒死,是因燕行大校免疫力強,自動排除了部分毒,而且我在七月份給他醫治時用了幾味極爲珍貴的解毒藥,壓制住毒性時也讓毒素新生成另一種並不損作燕行大校身體的毒,剛好能與見血封喉樹毒中和,也得以令燕行大校身體內的毒再次平衡,他在醫院期間並沒有暴亡。

    我爲燕行大校醫治時有收集他的血樣,也做了一份記錄,必要時可以與醫院的檢查診斷報告相對照。

    犯罪嫌疑人一直在想方設法謀殺燕行大校,以此可證明他們並無悔改之心,而且,明知燕行大校是軍人,犯罪嫌疑人還處心積慮的給他下慢性毒,以足以證明犯罪嫌疑人窮兇惡極。”

    說了一大段話,沒人質疑自己,樂韻只好接着:“事實二,犯罪嫌疑人不僅沒有中止對燕行大校的謀殺,去年九月還對燕行的曾外祖母實行了密祕謀殺,犯罪嫌疑人用以謀殺燕行大校曾外祖母的是泡了劇毒的生薑糖片”

    “不-”,趙宗澤本已聽得心驚膽寒,當聽到小女生說出“生薑糖”,駭得心肝欲破,驚叫一聲,劇烈的一個哆嗦,重量失銜,連人帶板凳摔倒於地,一下子就暈過去。

    賈鈴像被東西噎住,上半身顫了一下,兩眼一翻,也暈了。

    趙立大腦嗡嗡炸響着,眼前一陣天旋地轉,連癱坐的姿勢也保不住,向一邊一倒,砰的摔了下去,在地面蹬了蹬腿兒,四肢僵直。

    旁聽的人差點蹦起來,皆是一臉的震驚,那些人嚇暈了,就是證明證人說的是真的

    李家鄧家的人,柳老等人驚駭的望向賀家人,去年賀太夫人差點一命歸西不是因爲病,而是中毒

    賀家人靜靜的坐着,不聲不響。

    犯罪嫌疑人又出意外,審判長宣佈暫時休庭十分鐘,書記員又叫醫生,法警們也快速蹲在犯罪嫌疑人身邊。

    看到趙立的樣子,樂韻飛快的跑出證人席:“趙家那個老年罪犯恐懼過度,心臟驟停,有性命之危,請幫解開他的衣服,需要急救。”

    犯罪嫌疑人嚇得快要死了

    部分旁聽人員一下子站起來。

    審判長和合議庭的法官們跑下審判桌臺去看情況;原告委託代理人和被告代理人等人沒有得到同意不能離席,坐在席位上旁觀。

    趙立被嚇得半死啦

    賀家人你望我我望你,滿眼愕然,小醫生只是上去做個證人,趙立竟然被嚇掉半條命,他是有多害怕小醫生

    轉而,大家又糾結了,趙立是死了好呢還是死了好呢

    講真,就算現在基本上趙立等於身敗名裂,死了也沒關係,可他們還是希望趙立活得久些,至少要讓他嚐盡痛苦再死,如果就這樣沒了,簡直太便宜了他。

    法官們也不希望犯罪人在法庭上猝死,案子還沒結呢,這那麼死了,別人說不得會胡思亂想以爲疑犯是受人恫嚇,承受不住壓力而活活嚇死了,到時就該懷疑他們法官無作爲,沒有及時關注到犯人情況,沒有采取有效措施阻止。

    聽說犯罪嫌疑人趙立有性命之險,法警什麼也沒問,試探了姓趙的鼻息,果然沒氣了,立即照證人小姑娘的話做,解趙立的衣服釦子。

    看押趙家人的法警們爲了防止意外,給沒暈的幾個犯罪嫌疑人戴上手銬。

    趙老太太,趙益雄夫妻,趙丹萱一動不敢動,面色蒼白,驚恐得心魂欲裂。

    樂韻一邊飛奔,一邊拉開揹包捧出玉盒子打開,跑到趙老人渣身邊放下裝醫用針的玉盒子,取出針套搭手臂上,一手掐住趙渣渣的人中,一手戳他的胸前大穴,戳了幾下,再鬆開人中,再掐人中戳穴位。

    反反覆覆好幾次,緊掐渣渣人中,取針紮下去,針刺在心臟四周,連扎十幾針,鬆開掐渣渣人中的手。

    原本身體僵硬的沒有任何反應的趙立,胸口輕輕的悸動了一下,心臟慢慢的跳起來,開始比較慢,一下一下的加快。

    法官們跑至暈倒的犯人身邊,看小姑娘進行急救。

    旁聽席上的人也睜大眼睛,看小姑娘怎麼救人。

    在後堂的兩醫生衝出來對暈倒的女性犯罪嫌疑人施救,兩位苦催的想嚶嚶嚶,都打了鎮定劑,爲什麼還是那麼不鎮定,動不動又暈了啊

    滿心無語的醫生,狠狠的掐女疑犯的人中,三下兩下又將已成慣性暈倒的人給急救過來,收拾收拾,站在一邊看小姑娘救另一個人。

    讓趙渣渣心臟重新跳動,樂韻可沒客氣,一點也不溫柔的將渣渣擺成一個“十”字形,往他手心裏扎兩根金針,再給他前胸和手臂上扎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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