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去看看晁爸爸做了什麼好喫的。”大家長們不問自己要去幹嗎,樂韻很開心,一溜煙的躥向餐廳,衝進廳一瞅,又是晁爸爸最拿手的早餐,糊辣湯是沒空喝,抓了好幾個雞蛋餅和烙餅,笑嘻嘻的又跑路。

    老爺子老太太看到小粉糰子抓着幾個餅,一副貓兒偷喫到魚的得意模樣,笑得眼睛眯成一條縫,他們笑看小傢伙三蹦兩跳的跑出家門,也不磨嘰,自己去餐廳喫早點。

    小蘿莉答應去看守所,燕行哪敢怠慢

    ,馬上進大院直奔晁家,當他快到晁家住的樓房時,就見穿着七分褲休閒衫的小蘿莉從晁家跑出來,他不去晁家住樓門口,在外面的道上等。

    抓着一疊餅的樂韻,走出晁哥哥家就見燕某人的車來了,一溜煙的跑過去,爬進副駕座,關上門,張開血盆大口,“啊嗚”咬口香噴噴的雞蛋卷餅,努力的嚼吞,幸福的喫早餐。

    “你還沒喫早餐啊小蘿莉,你回去喫飽我們再去那邊,反正不急於這一時的。”小蘿莉抓着餅在啃,看樣子很餓,燕行沒急着開車,反正老妖婆已遭人暗算,早去晚去差別不大。

    “走吧,早點去第一現場看看能不能找到點有用的信息。”樂韻嘴巴里被食物塞得滿滿的,說話含糊不清,待燕帥哥聽話的開車跑路,她繼續喫餅,看到某人頻頻看自己,不爽的瞪眼:“瞅啥瞅瞅也不分給你喫,這是我晁爸爸親手做的早點噠,才捨不得跟你分享。”

    “我沒眼饞,就是想提醒你喫慢點,別噎着。”得到一個白眼,燕行好笑得眉眼飛揚,他隻眼饞小蘿莉做的喫食,不眼饞別人做的美食。

    樂韻沒再理睬燕某人,努力啃餅,將雞蛋餅燒餅啃光光,找了一下沒找到紙巾,小眉頭皺成川字,找到抹窗玻璃的布擦乾淨手,感覺不舒服,順手將爪子在燕某人肩膀上擦拭幾下,終於覺得比較舒暢了,快樂的窩在座上咧着小嘴笑。

    有個小蘿莉拿別人的衣服當抹手布使用了後嘚瑟得尾巴快翹上天了,燕行也是醉了,不就是要他多洗一回衣服嘛,真值得那麼開心如果那樣能讓小蘿莉高興,他真不介意她天天拿他的衣服當抹布擦手。

    小蘿莉笑得眉飛色舞,卻沒有跟自己說話的意思,燕行也不去擾她好心情,因趕在上班的最高峯之前跑路,路上沒遭到什麼大堵車,用了不到半個鍾趕至看守所。

    看守所處於戒嚴中,在驚覺賈鈴情況有異查監控時赫然發現昨晚有人光明正大的進了看守所,從值班室拿備用鑰匙進的監舍,看守所上上下下皆震驚了,立即戒嚴,法院刑案組的專業刑警也趕赴現場偵察。

    燕大校在看守所外驗過身份,車開進看守所,直抵監舍區內,在值班室樓外的地坪停車。

    看守所值班室也是重要現場,也是受保護的現場,刑警們在取證據,非工作人員免進。

    看守所的獄警們看到燕大校來了立即迎上去,隨時接受燕大校問詢。

    燕行請出小蘿莉,並沒有責難獄警們,隨獄警進監舍大院,再經過有專人守着的鐵門,沿監舍走廊去賈老妖婆的住舍。

    打燕某人的車到看守所附近,樂韻便嗅到空氣裏與衆不同的香氣,已經很淡很微弱,仍然可以捕捉到痕跡,看守所內的氣味比外面更濃一些,同樣屬很淡,除非是像她那種嗅覺超靈敏的人,其他人根本分析不出空氣裏多了其他味道的。

    獄警將燕大校和小姑娘送到賈鈴住的監舍,舍內有醫生有刑警,還有看守所的所長副所長教導員等等人員,還有早上發現賈鈴情況有異的獄警。

    兩個醫生正在幫賈鈴做初步檢查,三個刑警也在努力的採集證據,其他人員站在靠窗的一邊。

    監舍還算不錯,本來能住四人,因爲賈鈴是重刑犯,暫時關押她一人,可以說是十分寬敞,除了放衣服的櫃子和寫字用的書桌,四張板凳,沒有其他多餘的物品。

    燕行與所長等人點點頭打個招呼,跟在小蘿莉身後一點,讓她觀察監舍環境。

    看到燕大校帶着小姑娘來了,兩醫生立馬丟開工作:“樂小同學,你來了就好,這個犯人交給你啦。”

    賈鈴仰躺在牀鋪上,腳和手由獄警按着免得她亂動,當醫生甩擔子讓位,獄警們沒有鬆手,按着賈鈴沒讓她亂動。

    邊走邊張望的樂韻,快速打量監舍一遍,也順便將每個人的軀體掃描出軀幹圖樣本,淡定的望向兩醫生,咧嘴直樂:“醫生,又是你們啊,你們和我一樣倒黴,總是當苦工。”

    囧,兩醫生囧囧有神,他們也不想啊,奈何因爲在審庭時由他們在法院負責犯人的突發狀況,對賈鈴的健康情況稍稍瞭解,這次才又被十萬火急的急派來看守所出診。

    “今天又是我們值班。”他們自然不能像小姑娘那樣快言快語,憨憨的笑了笑,給自己找臺階下。

    樂韻表示理解,也沒管在場的是哪些大佬,走到犯人們睡的鋪位上,看向賈渣渣,人渣望天花板的眼神呆滯,像腦癱兒似的。

    啓開眼睛x射線功能快速掃描賈渣渣的軀體,找到原因,渣渣外表毫髮無損,唯有頭部受創,是被人用奇特手段損壞她的大腦,腦神經和腦髓部分壞死,她若不變癡呆就沒天理了。

    檢查出賈渣渣的傷源,淡定的說出自己的結論:“這個壞傢伙沒有醫治的必要了,她被人用奇特的手段重創大腦,大腦神經一半被重創後壞死,還有部分正在壞死的路上,腦血管和腦髓也嚴重受損,目前看起來只是癡呆,情況會越來越嚴重,最多能活一個月。

    隨着她的大腦一步一步的死亡,正常情況她會從最初四肢能動變成行動一天比一天遲鈍,再癱瘓,變成植物人,然後死亡,如果有異常情況,比如從高一點的地方跌倒,或走路摔倒,大腦受震盪,輕則當時就腦癱,重則因壞死的腦髓崩散變成湯糊糊,人在瞬間死亡。”

    “啊”

    一干人目瞪口呆,下一刻,後背一陣發毛,能在不造成任何外傷的情況下重創人的大腦,那是什麼恐怖手段

    “能不能試着救回她的命費用我來出。”燕行不想讓老妖婆就這樣她毫無痛苦的死了,應該讓她受盡煎熬死去才能解恨,如果能救回來再讓她受盡折磨,他不怕花錢。

    “救她的代價太大,用救她的藥材和精力,起碼可以救類似於以前的那類瀕臨死亡的重傷人員十個,救她,等於奪去急需救命的十個人的救命藥,等於奪去十個人活下來的機會,無論怎麼算都不值得。反正她是死刑犯,死了就死了,沒必要再爲她浪費藥材,就算有人願意承擔所有醫藥費,我本人也拒絕接診搶救,我不願意我的良藥消耗在這種忘恩負義的敗類身上。”

    “還能救”在場的人你瞅我我瞅你,滿眼震驚,小姑娘說大腦已經壞死,還能搶救

    “她剛遭重創,大腦還沒有完全壞死,自然還有醫治的機會,醫治好也不可能完全康復到以前的樣子,有部分大腦神經還是無法恢復活力,以後她的反應比正常慢一拍,有可能會片斷性的失憶,也只有五年左右的壽命,超過五年,大腦功能仍然會以無法遏止的速度迅速死亡。”

    樂韻有辦法救渣渣,甚至可以讓渣渣壞死的大腦重新煥發活力,可她不想救,不願救,不願浪費自己積攢的藥,那些藥材全是空間產品,珍貴無比,物以稀爲貴,有藥也不能揮霍,要不然可能引起某些古老門派和隱世人士的懷疑,時刻盯着她尋找她良藥來源。

    小蘿莉不願意救老妖婆,燕行也理解,只是不甘心:“小蘿莉,能不能延長她的命,儘量讓她活到她們被執行死刑的那天”

    燕某人不願讓賈渣渣輕易死去,希望讓渣渣喫花生米死,樂韻癟着嘴絞手指,眉頭糾成一團,要不要幫忙,這是個大問題,必須要好好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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