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你怎麼知道蛇喫過小五步蛇有毒,蜂子是殺人蜂”樂爸站在一邊,憨憨的虛心求教。
“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味道聞出來的,她的汗裏有五步蛇毒液的味道,也有殺人蜂的味道,每種野蜂各有自己的獨特味道,毒性越大的野蜂,味道也越複雜,我跟爺爺去山裏研究植物時捉過殺人蜂解剖研究。”
樂韻不會說她不僅解剖過殺人蜂,基本上神農山附近有的野蜂,能捉到的都有捉來研究,有時失手也被螫得哇哇哭,過後繼續捉野蜂研究,爺爺說她好了傷疤忘了疼,但,就只口頭說說,從沒阻止她捉蜂子捉小昆蟲解剖研究。
姑娘說是跟她爺爺研究過野蜂,樂爸便不問了,他爸以前罵他說“你呀,自己沒有學醫的天份,自己不懂,不要對樂樂搞研究的事指手畫腳,打擊她學習的信心和積極心。”,所以,他從不問樂樂在研究什麼,哪怕他爸捉蛇捉兔子給樂樂解剖着玩,他和媽倆裝瞎,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任祖孫倆搞“研究”。
小蘿莉解剖過蜂蕭少李少羅少王二少仰望,小蘿莉太了不起了,從小就在學解剖,一個女孩子不怕什麼蟲蜂敢研究它們,好厲害。
小糰子愛解剖愛搞研究的習慣是從小就養成的,美少年也是深深的醉了,想當年他還弱得風一吹就倒時小樂樂就在學解剖,她要是在醫學方面不能嶄頭露角,豈不是太沒天理。
老爸不再問長問短,樂韻上工,取出一枚銀針紮在劉宏媳婦右手中指尖,套上一隻管形樣品瓶收集血液,再給左手中指扎一針,套樣品瓶收集血樣。
再鋪開紙巾放自己膝頭,將劉宏老婆右手擡高,讓劉宏幫扶着,取手術刀,在婦人手背上紮了一下,劃出小小的一點傷痕,用鑷子控進去,夾出頭髮絲細的一截殺人蜂尾針。
殺人蜂的尾針在刺中目標時就會與身體脫離,一般來說毒針離開,蜂本身也會很快死亡。
蜂尾針刺中人或物,有些能拔出來,有時刺得很深,被拔掉的只有表面的一截,會有尾尖留在皮肉層。
樂韻找出蜂尾針放在紙巾上,將鑷子的血漬擦去,再從劉宏媳婦右手背取出一根尾針,左手腕取出一根,應該是蜂子追來時,劉宏媳婦用手抱頭,所以蜂子螫在她手背。
取了手背上的蜂針,再從劉宏媳婦後頸找出兩枚針,臉上找出一根蜂尾針,共五根尾針。
樂同學找出蜂毒針,等着血液樣品,血沿着針流淌,很細,像一根紅色的細絲。
樣品瓶裏的血只收集到大約有二公分高時,柳嫂子李嫂子洗涮好,煥然一新,到樂家看情況,還幫劉宏老婆把揹簍子也背過來,簍子有好幾樣蘑菇。
妯娌倆看到小樂樂在給劉宏老婆放血,很熱情的跑去幫帥哥們洗山藥,帥哥們的活本來沒餘下多少,有兩幫手,用不到十分鐘做完,再清一遍,用竹篩子裝着瀝水。
帥哥們歇口氣,自己去屋後幫刷洗水產,柳嫂子李嫂子沒忙可幫,坐着說閒話,周秋鳳給帥哥們熱湯,衝豆腦喝。
喝了一碗豆腦,樂韻將收集到的血液密封,也沒給敷傷口,取一顆藥丸子捏碎,與以前配好的藥汁混合,給劉宏老婆灌下去,再取針扎,在她臉上扎幾針,再扎手臂,最後還給她脫鞋紮腳底,並排好位置,在扎過針的手指與腳底墊下吸血的草紙。
那碗藥灌下去沒多久,劉宏老婆雙手中指與腳底涌出血,血全流淌在草紙上,隨着血液流出,她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腫,當然不是全部消下去,消了好大一圈,能看清五官。
樂韻盯着血液看顏色,看到血色正常,收針,再次給灌喂一碗藥汁,囑咐劉宏:“兩種毒都排出來了,沒事了,你揹回去給她洗個溫水澡,她體質對野蜂過敏,半個月以內不要喫野蜂,不要喫蛇、泥鰍,魚也少喫。”
“可以啦我老婆哪天醒”老婆腫起來的頭和手腳消了一圈,劉宏很驚喜,聽說可以回家,喜之不盡。
“我給餵了藥讓她睡覺消腫,差不多要明早才能醒,明天醒來,腫也消得差不多了。”
“謝謝,謝謝。”劉宏喜滋滋的背上老婆回家。
劉宏要背老婆,不好再背揹簍子,柳嫂子李嫂子也要回家,順便幫送揹簍給劉宏家,劉宏請柳嫂子將蘑菇送給樂家,只背空簍子回家。
劉宏兩口子和柳嫂子李嫂子走了,周秋鳳將粘有血的紙拿去燒掉,免得落到水裏毒死雞鴨魚。
樂爸看到女兒收拾她的道具拿回房收藏,也沒好意思問爲嘛沒收錢了,帶着傻笑去屋後和小帥哥們清洗水產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