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軍王獵妻之魔眼小神醫 >第一百六十章 訓弟
    你傷得再重,我也不心疼你,因爲是你自己不反抗不自救,換句話說你落得那樣的下場是活該。

    我不惜代價救你,只因爲是同情你和我一樣不會投胎,投到了那樣的女人肚子裏,生來不被媽媽愛,從小受盡苦難,一輩子還要背上有個當雞的生母那樣抹不掉的污點。

    另一個原因是因爲你沒長歪,就因爲我們之間存在那一點點的血緣關係,我也得給你一次機會,你要是像你媽媽孃家那兩個小禍害,就算死了我也懶得看半眼,還會說一聲死有餘辜。”

    唐森俞百英以爲小姑娘來了,肯定會哄哄小朋友,誰知,她一來就劈頭蓋臉的開罵,他倆都驚呆了,這又是唱得哪一齣啊

    仨只帥哥望天,就知道不要指望小蘿莉按牌理出牌,看,她剛來就給人當頭棒喝,就是不知道倒黴孩子是聽君一席話如醍醐灌頂,還是被打擊得心靈崩潰,從此一蹶不振或者自暴自棄就此黑化。

    受了當頭棒喝的王晟軒,先是全身僵硬,臉上好不容易養出來的血色盡失,轉而深深垂下頭,眼淚慢慢的流了下來。

    被罵得心靈發顫,羞愧難當,哭着認錯:“我錯了我不應該自暴自棄的想着不如死了算了,我應該跑”

    倒黴孩子羞愧的垂下了腦袋,身軀輕輕的抖,樂韻伸手摸了着少年的腦袋:“這次,體諒你十幾年來生活在你媽媽的家暴中,你逆來順受慣了,所以不敢反抗,我原諒你這次的犯蠢過失。

    我幫你轉學去重c讀書,請人照顧你,也只保護你到十八歲,以後你得學會自保,我不可能護你一輩子,你自己不強大,自己不愛惜你自己,像這樣被打得差點小命都沒了的事不可能是最後一次。

    我幫你遷了戶,改了名,也不可能瞞得住你媽媽你外公家那些人一輩子,他們早晚仍然會找到你,你自己不堅強,不給你自己披上保護你自己的鎧甲,到時他們仍然能肆無忌憚的傷害你,你仍然只有被動挨打的份,真出現了那種情況,我絕不會再護你。

    我家裏的弟弟今年三歲,他那麼小已經在努力地學習自保技能,他還想着長大了保護姐姐,我不指望你保護我,你能護住你自己就行。”

    “我知道錯了,我以後一定改。我不欠我媽什麼了,以後再也不犯傻。”頭頂有一隻手輕輕的來回摩娑着,溫暖的感覺涌至心頭,王晟軒哭得不能自己,姐姐罵他,是因爲他犯傻才導致自己差點沒命,姐姐罵得對,是他錯了,他不該因爲不被媽媽愛就自暴自棄,不該輕生。

    “知錯就改,這樣就對了,你自己不愛惜你自己的生命,又怎麼能要求別人愛惜你人得學會自愛,要有尊嚴的活着,別學你媽媽你外公你王家老表那些人渣禍害,那些人走到哪裏人人喊打,誰家有一個那樣的人都是奇恥大辱。

    努力做個優秀的人,無論在哪,無論做什麼工作,有人願意與你合作,有人以與你做朋友爲榮,你困難的時候有人願意伸手幫你,那樣的人生纔有意義。”

    “嗯,我會努力讓自己變得越來越優秀。”王晟軒眼裏含着淚,溫順的聽姐姐教誨,媽媽不會教他做個對社會有意義的人,只要求他將來掙大錢,爸爸也沒有教過他要做個有益社會的人,只有老師和姐姐會教他做人的道理。

    小蘿莉先給了少年一頓棒喝,又溫柔的安撫,典型的打一巴掌給個甜棗兒,倒黴孩子缺愛,偏喫那一套,燕行瞅着倒黴孩子一副深愛教誨的模樣,感慨不已,怪力小蘿莉將一個有可能黑化的少年引上了正途,挽救了一朵祖國未來的小花花。

    小姑娘將小朋友罵醒了呀,唐氏夫妻看得挺樂呵的將椅子挪一挪,請小姑娘坐。

    樂韻婉謝了老先生的關心,讓倒黴催的孩子躺屍:“唐餘安,脫掉外面這件病號服,像屍體一樣躺好,我等會給你撕藥膏,藥膏貼得有點久,撕的時候可能會有些辣痛感。”

    燕行對屍體兩個字感慨良深,總被小蘿莉當屍體對待的心靈也得到了安慰,小蘿莉對任何一個病人都當屍體,不是區別對待的僅視他一個人爲屍體。

    “嗯。”王晟軒乖乖的應了一聲,看了看三個戴墨鏡的叔叔,遲疑一下,自己脫掉寬寬的病號服,只穿着貼身內褲,老老實實的平躺下去。

    “燕帥哥啊,看看,小孩子都比你老實,哪像你,每次半死不活的,叫你躺屍還犟,非得吼幾聲你才肯配合,你呀最好祈禱從今以後再不會倒黴,要是哪天又被倒黴給光顧了,再嘰嘰歪歪的,一定現場拍視頻,讓全天下人看看你是個什麼樣的熊孩子。”

    倒黴孩子乖乖的躺成屍體,樂韻從燕喫貨手裏提來揹包,一邊掏東西,一邊語重心長的說教,燕喫貨那貨受重傷的時候就是個超級大的熊孩子,特別不乖。

    “”柳少藍帥哥默默的忍着笑,這個時候,必須得給燕同志面子啊,人艱不拆。

    “”當了反面教材的燕行,滿心無奈,他能說什麼他也很羞澀啊。

    唐氏夫妻想給燕少面子的,奈何他們笑點有點低,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兒。

    燕喫貨不爭辯,樂韻挺奇怪的,瞄了他一眼,見他老實的站成木樁子,得,不再繼續拿他當反面教材了,將自己備好的藥瓶擺在牀頭櫃上,擰開蓋子,拿棉籤沾了藥水,塗抹在倒黴孩子頭頂所貼藥膏四周。

    小蘿莉同時給好幾塊藥膏貼抹藥水,給這一塊藥膏貼抹了水再給另一塊抹,等某塊藥膏的水份被吸收,再抹藥水。

    藥膏貼吸水,慢慢軟化。

    唐氏老夫妻和三隻帥哥英雄無用武之地,站着當喫瓜羣衆。

    小蘿莉不停的給藥膏抹水,當一塊藥膏貼全部軟化,再從某個地方摳開一角,慢慢的把整塊藥膏撕掉。

    藥膏貼了十來天,被藥膏覆蓋的區域的皮膚因與氧氣隔絕,慘白如紙。

    藥膏貼與皮膚粘得太緊,撕開時有些地方提起了皮膚,把脆弱的皮膚也撕傷。

    撕膏貼時確實有火辣辣的撕裂感痛,王晟軒抿着脣,沒有發出一點聲音,也躺得筆直筆直的,一動不動。

    撕掉一塊藥膏,樂韻再開另一隻藥瓶,另取一根棉籤沾藥膏在白皮膚表面塗抹一層藥。

    一邊給藥膏抹令它軟化的藥水,一邊給撕掉了藥膏的地方抹藥膏,一邊撕藥膏貼,工作各不耽誤。

    花了大約半個鍾,倒黴孩子頭部的藥膏貼被全部撕掉,再撕面部貼的藥膏貼,再一路往下,撕前胸和手臂的藥貼。

    万俟醫生工作很忙,中午進手術室,當他做完一項手術,出得手術室回到辦公室聽說小師妹來了,去了某病房,飛奔着趕往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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