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軍王獵妻之魔眼小神醫 >第二百十三章 十四,你怎麼看
    啥?

    小姑娘矛頭一轉指向自己,黃少將眼角一跳,他就是來打醬油的,爲什麼把他也拉下水?

    三十六計走爲上策,他立即大步流星的開溜:“小姑娘,紅少校就不辛苦你啦。小子們,你們招待客人,我有公務,忙完再過來。”

    一羣兵:“!”身爲一旅之長,您老臨陣脫逃,這樣真好嗎?

    “旅長,諱疾忌醫是不對的。”燕行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旅長的手臂,“體貼友好”的拉着旅長老大向醫務室走。

    衆青年暗喝彩,隊長威武!全旅裏除卻正式命令之外,若說誰能壓制旅長,非燕參謀長莫屬。

    “燕小子,我沒病,就別費那個神了,你快陪小姑娘給紅肆檢查。”黃少將沒被制的手拑向燕大校的手以解救自己被鉗制的手。

    “首長,偏頭疼也不是大病,痛起來要人命。”樂韻看到燕帥哥捉住少將旅長,意味深長的眨眨眼,昂着頭,走往醫務室,燕帥哥真牛啊!

    燕行抓着黃少將沒撒手,飛快的對招,眨眼間就對拆了七八手,他給足旅長面子,將黃少將另一手也抓住,溫溫和和的笑了笑:“頭兒,小蘿莉說得對,頭痛不是病,痛起來要人命,你就遵醫囑吧。”

    潛意思就是:你就從了吧!不從,也必須從!

    黃少將有種自搬石頭砸自腳的感覺,你說,他看啥不好,咋就心血來潮跑來看燕小子找了誰來幫人看診?

    這戲沒看到,反而被扯下水,實在不值當啊。

    偏燕家小子乃全軍武術第一,論武力拳腳與手勁兒,他還真奈何不得對方,青年參謀長又不肯放過自己,黃少將苦着臉,只能任人“帶”着走。

    醫務樓有藥房,也有診室,其本設備齊全,二樓還有病房,一次性能容十來個人住院觀察。

    赤十四走進一間預先安排好的診室,診室有約十個平方寬,有兩張診牀,還有些儀器,近門一側有醫生坐診桌椅。

    看診的牀有牀簾,可以拉起來隔斷別人的視線。

    赤十四很聽話,走到一張診牀上,脫掉鞋爬上去,挺屍。

    燕行拖着黃少將,將其按在另一張診牀上,兵哥哥們也很機靈,幫旅長大人摘掉軍帽,脫掉鞋子,守在牀前,防止他開溜。

    講真,他們對於小蘿莉要給旅長大人扎針這事兒是樂見其成的,或者該說是雀躍萬分,誰叫旅長大人平日日理萬機,難得找着人,然而今天一早就逮着他們各種調侃,他們當了半上午的聽衆,這回終於輪到旅長被小蘿莉逮住,有讓旅長老大喫癟的事,他們蔫能不配合?

    幾個青年兵哥哥暗中興奮,表面上一本正經,就等着小蘿莉給旅長扎針,哪怕把旅長老大紮成刺蝟,他們也會舉雙手雙腳支持的,有病就得治呀,是不是?

    樂韻提着自己的揹包,到少將旅長躺着的病牀前,坐在一個兵哥哥送來的板凳上慢悠悠的找銀針,眼兒眯眯像兔子眼,粉嫩的紅脣一張一合,吐出軟軟的字:“兵哥哥們,幫將軍大人扒掉上衣。”

    “要脫衣服?”黃少將感覺不好,相當不好!

    “能不脫嗎?”燕行同樣感覺不好,他不喜歡小蘿莉看帥哥腹肌,哪怕旅長是老枚老帥哥可也是男人啊。

    “不能。來幾個威武的兵哥哥,幫將軍扒衣服,沒人動手的話,那就換你們來嚐嚐扎針的滋味。”

    “我們沒毛病,不用扎針。”幾個狼崽子似的兵哥哥齊齊吼了一聲,立馬擁上前,七手八腳的幫旅長老大解軍裝釦子,爲了自己不挨扎針,只能委屈頭兒啦。

    衆人力量大,很快就將少將旅長的冬軍服釦子解開,再脫毛衣,解領帶,解襯衣釦。

    青年軍漢子們三下五除二,幫旅長頭兒解開所有衣釦,露出虎軀的解,黃少將常年日曬風吹,皮膚是小麥色的,非常健壯,能當少將的人,當然是軍功積累起來的,他身上也不可避免的留下了許多傷疤。

    被一羣惡狼似的兵崽子們折騰,黃少將認了,挺着胸,暴露在冷空氣裏,他並沒有兇一羣搗蛋鬼,平靜的接受任人宰割的待遇。

    找出銀針,樂韻隨手將揹包塞給站身邊的燕帥哥,將銀針套搭手肘處,踱到病牀邊坐下,微微俯身,取一根銀針,緩緩的扎進少將將軍的頭頂百匯穴,再扎耳後,肩,沿胸往下,一直扎到天樞穴,再返回去扎臉部穴位。

    旅長老大挨紮了大約有三十幾根針,留在皮膚外面的針尾長度有長有短,衆青年兵哥們看得心裏發毛,生恐小蘿莉抓他們扎針,一個個打死也不敢出現在小蘿莉正前方。

    他們心裏發毛,黃少將則倍感——爽!

    剛開始不爽,小姑娘扎第一針,他整顆頭好似要炸了,炸疼炸疼的,當肩膀上捱了兩針,那種疼痛減輕,隨着針越扎越多,疼痛越來越輕。

    當肚臍附近挨紮了幾針,感覺有暖暖的電流從肚臍往頭頂上流,然後往下,反覆循環,那感覺,就一個字:爽!

    享受着扎針帶來的爽快,黃少將對於被強拖來受苦的待遇再沒半點悒氣,深感今天丟下公務跑來湊熱鬧的決定正確得不能再正確。

    樂韻幫少將旅長紮了一些針,丟下他吹冷空氣,轉往另一張病牀。

    赤十四挺屍後,因小蘿莉先關照他們的第一頭兒,他偷偷的爬起來偷看,看到旅長身上扎的針一顫一顫的抖,他整個人都有點不好,看起來好可怕!

    他怕自己會管不住自己想跑,沒敢看全程,老老實實的再次躺屍,暗中給自己催眠:不怕不怕不怕……

    默唸幾百聲不怕,差點把自己催得睡着,那種輕微的恐懼還在,自己也只有苦笑的份,他擅於催眠,可卻催不了自己,心塞啊!

    心塞塞的,坐等小蘿莉過來扎自己,當小蘿莉施施然的挪過來,赤十四僵成一條鹹魚,直挺挺的躺成一字形。

    轉移目標的樂韻,瞅着僵成殭屍的兵哥,也是頗感無奈,她一點也不兇殘啊,爲了不嚇壞兵哥哥們,她沒有用飛針啦,她是多麼的溫柔體貼。

    這麼溫柔體貼,這麼善解人意,竟然沒人發現她的好,傷心啊。

    心有點塞,樂韻脫掉鞋子,坐上病牀。

    旁觀的一撥人心尖抖了抖。

    燕行大致上猜到小蘿莉要做什麼,不禁摸了摸心口,他怎麼感覺有點悶悶的,是不是空氣不太好?

    樂韻坐到病牀上,挪到兵哥腦後跪坐,將他的頭放自己膝頭枕着,幫他按摩穴位,重點是右眼附近部位。

    小蘿莉坐到腦後的當兒,赤十四肌肉僵硬度再次升級,繃成石塊,當頭枕着小蘿莉的膝頭,除了聞到小蘿莉的體香,其他,他因僵硬得太厲害,沒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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