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軍王獵妻之魔眼小神醫 >第七百二一章 賠到吐血 2
    張家人來得突然,走得瀟灑,根本沒有磨嘰,吳父嚇壞了,張家真的去跪求人說出玲玲的老相好是誰,到時張家還不得更加變本加厲的鬧

    眼下最緊要的是寧事息人,也不顧得老婆,慌手慌腳的追:“親家母,我們好歹做了十幾年的親家,有話好好說,我們坐下談。”

    “誰是你親家母吳玲玲姘頭的媽纔是你親家母,就是不知道那女人願不願意跟你們這種不要臉的人家做親家。”

    張大奶奶呸了一聲,沒有停,張秋香邊走邊罵:“談個屁,你養的姑娘說了不賠償不離婚,她姘頭了不起,想來官特別大,根本沒把我們放眼裏,讓你姑娘不離婚,他味口重,就喜歡幹別人的老婆,不喜歡幹離婚的老女人。”

    “切,爛貨的姘頭一定是眼瞎,喜歡吳玲玲那種浪貨,吳玲玲都不知道和多少男人睡過,比的還爛。”

    “大概是浪貨的跟別人不一樣,讓他特別爽,睡了十幾年還沒膩。”

    張家姐妹還顧忌着看熱鬧的人,沒把農村罵街的粗俗不堪的話全搬出來,只偶爾說說也同樣不堪入耳,讓旁聽人員都覺得面紅耳赤。

    吳父再次受辱,一張老臉漲得發青,嘴脣直哆嗦,張了張嘴,愣是喊不出“有話好說”的話。

    吳玲玲氣極之下才叫囂着不離婚不賠償,想威脅一下張家人,讓他們心急,再談判壓價,沒想到張家人竟然不買帳,說走就走,她一時嚇傻了,尤其看到近在咫尺的男人臉色難堪,嚇得不敢出大氣。

    在女人喊出不離婚不賠償時,黃局就知道要壞事,果不其然,張家人根本沒顧忌,張家人粗俗歸粗俗,卻不蠢,抓住了把柄,百無忌憚。

    而他,有忌憚,還是非常忌憚,不是忌憚張家人,是忌憚樂韻,以及樂韻身後的後臺。

    女人們粗俗的話不堪入耳,黃局的臉色漲得青紫,暗恨自己當年鬼迷心竅纔會和吳玲玲睡覺,睡一次就算了,不知道哪根神經錯亂,覺得很刺激才一直沒斷,現今報應來了。

    氣得肝都在冒火,還不能當場破口大罵,死死的忍着,手背上青筋鼓得老高,太陽穴也在一突一突的暴跳。

    張家人不買帳,男人的臉色陰沉,吳玲玲慌了神,氣極敗壞的大喊:“我賠,賠償張科二十萬,張家的存款我也不要,然後離婚。”

    從吳家樓上傳來女人的喊話聲,圍觀的人羣便知張家說吳家姑娘給當官的做小三的是真實的,而且現在有把柄落在張家人手裏,吳家女人原本還想賴帳,因爲怕鬧大,對她姘頭不利,所以不得不妥協。

    吳家婊女一開口,張家人笑了起來,卻並沒有停,張秋香扯開嗓門喊:“你不是說不賠不離嗎二十萬,你留着買香水洗下面吧,洗得乾乾淨淨的,給你姘頭舔,把你姘頭哄舒服了,你姘頭一高興再想辦法來打壓我們,反正你生的野種幾年前買兇打人,你姘頭都將事情壓下去了,讓被打的人白挨一頓打,你野種連點屁事都沒有。

    你姘頭就好你這口,你將你姘頭侍候得爽了,他肯定也願意用權利把我們張家要討還公道的事壓下來,我們到法院起訴的話,你叫你姘頭買通法官記者律師們,判你勝訴。或者直接安排打手,在我們回家的路上或者去起訴的路上製造車禍,或者讓人打我們,打得我們都住院,到時我們家的人不能出庭,判你勝訴。”

    不明真相的人:“”感覺好像還有很多內幕

    黃局氣得頭上隱隱冒青煙,吳玲玲究竟是做了什麼事才惹得樂韻連幾年前的事都記得,還全部給翻出來讓全村人知道

    他已經不敢再多想,如果張家人再將吳玲玲對樂韻爺爺做手腳間接害得樂家老人摔死的事搬出來,到時吳家旁邊的誰傳上絡,到時引起公憤,公家想不介與都難,再加上樂韻的關係,甚至有可能驚動更高層次的關注。

    氣得要命,對着吳玲玲伸出四個指頭,示意她加價,壓價到四十萬都可以接受,花錢消災總比鬧得民爆動要好。

    吳玲玲也嚇六神無主,快哭出聲:“我賠三十萬,你們打砸了我家,損失起碼也得有十來萬,我們不要你們賠償,倒賠三十萬,不要再嚇我爸爸媽媽,他們年紀大了,經不起嚇。”

    “呸,你孃老子年紀大,我娘就不年紀大我娘比你家老東西還年長二歲,你不要臉的偷漢子,還活活氣死我爸,你怎麼沒臉說出來”張秋香大罵一句,轉頭又吆喝:“媽,走了,趕緊包車回家,趁着村裏鄉里人沒出工時趕回家,讓大家給我們去樂家的路上捧場做證。”

    張家人“嗯嗯呀呀”的點着頭回應,罵罵咧咧的繼續走。

    吳玲玲還氣死了她公爹黃局氣得臉上肌肉都在顫,他究竟有多瞎,纔沒看清蠢女人,還相信她說沒惹樂韻,是樂韻記仇跟她過不去的枕頭風

    “四十萬,這是我家所有的錢。”吳玲玲唯恐張秋香再說出什麼來,自己說出賠償的價,哭出聲來:“我家就這麼多久,你們再逼我,我一頭撞死,你們什麼也得不到。”

    “你死不死跟我們沒關係,說了一口價六十萬,一分都不能少,你自己睡了不知多少男人,現在全村全鄉人都在戳張家的脊樑骨,我們姐妹家也受你連累在全鄉擡不起頭來,我們沒找你要精神損失費就已經是對你寬宏大量,你他孃的還不知好歹,和我們哭窮,你哭你爹媽的喪,還是哭你姘頭家的喪

    你們吳家從一開始就在騙婚,你死了,同樣也要賠,你姘頭讓我們家養十九年的野種,你姘頭必須賠償,你死了,以爲我們就不能找你姘頭了你他的以前動不動就鬧死鬧活的欺負我弟,找理由回孃家跟你姘頭幽會睡覺,現在還用要死要活來威脅我們,我呸,你有種就死個給大家看看。

    你說吳家沒錢,鬼才相信,吳家的大孫子在漢市買房,少說也要一百多萬,別說你吳玲玲的姘頭沒有給錢,吳家享受着你賣得來的好處,讓我弟幫養野種,幫你姘頭養女人,現在還在我們這些苦主面前裝窮喊苦,你當我們還是以前那樣好拿捏是不是媽,我們走,別跟她在這浪費時間。”

    張秋香嘴皮子利,是張家討債大隊的頂樑柱,有她一人,團隊只需搖旗吶喊,跑跑龍套,不需要跟吳家對罵打嘴仗。

    吳父吳母氣得臉青了又紫,紫了又青,氣得死去又活來,看到看熱鬧的人對自己指指點點,恨不得找地縫鑽進去。

    吳玲玲被張秋香駁得嚶嚶嚶的哭,正當她氣得談不下去時,吳哥推開門病房,黑着一張青筋爆跳的臉走到牀邊:“玲玲,按他們說的六十萬賠償價賠償他們,必須寫合同,辦完離婚證後付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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