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軍王獵妻之魔眼小神醫 >第九百零九章 鍼灸
    柳老在晁家小姑娘進廳時就知醫生快要上工,他也做好了叫躺他就躺,叫扒衣他就扒衣解釦的思想準備,恭候着醫生吩咐的當兒乍聽得孫子說他沒喫飯的那茬兒,再次想捂臉,孫子又犯二了,誰來幫拎走

    又想蹭喫的

    晁老太太晁老爺子暗搓搓的朝柳家小三飛眼刀子,臭小子,難怪一見他們就笑得那麼諂媚,原來是想騙好喫的

    他們沒拿好喫的招待,柳家臭小子不好自己開口,這下他自己忍不住以旁敲側西的方式告訴小糰子他們祖孫沒喫早飯,臭小子一肚子的花花腸子。

    兩老暗中哼哼,又望向老晁家的可愛小糰子,看到她笑容比三月陽光還燦爛,明亮有神的眼睛滿是高深莫測,他們有預感,柳家臭小子一定會被小糰子打擊得心靈破碎。

    樂韻在整理物品,聽到柳帥哥說他家老爺子沒喫早餐的話,就知他早打歪主意想來晁家蹭喫的,慢吞吞的將捧出的玉盒放一邊:“沒影響啊,空腹反而更好一些,胃裏沒有存儲食物,更容易吸收藥丸子,以後你們家送老爺子過來時你們自己喫早餐,讓老爺子空腹,等鍼灸完,回去喫午飯正合適。”

    “啊”柳向陽傻眼了,他他想說的是他和爺爺都沒喫早餐啊,爲毛又變成這樣了爺爺空腹鍼灸有利健康,他不需要鍼灸啊,給點喫的行不行爲什麼他想喫小美女做的烤麪包咋就那麼難

    晁老爺子晁老太太笑得快合不攏嘴,就說嘛,柳家小三兒想在他們家小糰子面前蹭喫蹭喝,保管難得逞,瞧瞧果然如此。

    柳老假裝不認識孫子,保持正經臉。

    樂韻擺好玉盒和消毒用的瓶子,要緊不要慢的伸個懶腰:“柳帥哥,我昨天說了讓你們帶張涼草蓆,你們帶了沒有”

    蹭喫計劃胎死腹中,柳向陽心中酸酸的,正冒着酸泡兒,聽到小蘿莉問話,連忙答:“有帶有帶,我就去拿。”

    他說着話兒,將抱着的泡沫盒子放到小蘿莉身側,飛快的轉身衝出大廳,跑到自己開來的私家車那兒開門從後座抱出涼蓆,又從前座拿自己帶來的揹包,飛一樣的跑回晁家的大客廳,麻利的將扎席子的繩子解開,把它鋪在小蘿莉面前。

    將香草蓆子整平,柳少機靈的跑去扶老爺子,陪爺爺去晁董家一樓的衛生間換衣服,柳老爺子先解決內急,再脫去衣服,只穿一條大褲衩,披着家居服回晁二家的客廳。

    柳老爺子是男士,扎針可能需要脫衣服,晁老太太和方媽等避出去,免得讓柳老尷尬,留下晁家老爺子在客廳。

    晁老太太沒在旁,柳老確實沒感覺到尷尬,至於小姑娘,她是醫生啊,病人在醫生面前有啥好尷尬的

    柳老爺子相當自覺,不用晁家小姑娘說,自己將家居服脫掉丟給孫子幫拿着,走到涼蓆處坐下,再四平躺的躺平等着挨針。

    柳家老爺子謙和溫良,柳帥哥卻跳脫好動,柳家祖倆長相似,個性卻完全不同,樂韻倍覺驚奇,話說柳帥哥那性子究竟遺傳誰的據她所知柳老太太也是溫婉大方端莊溫柔的女士,怎麼柳帥哥身上找不到那兩老人的影子、

    帶着疑問,不禁又多瞅了柳帥哥幾眼,越看越覺得柳帥哥是另類,有種想將柳帥哥捉住解剖研究的衝動。

    被小蘿莉盯着,柳向陽頭皮一陣發炸,小美女的眼神好可怕有沒有感覺在她眼裏自己像被扒光了衣服似的,那感覺絕對不是好感覺。

    被盯得心頭髮毛,舉雙手投降:“小美女,你有什麼事請說,別那樣看我啊,我膽子小,頂不住哇。”

    柳老嘴角抽了抽,臭小子也有頂不住的時候

    晁老爺子穩當當的坐着,安心的當個旁觀者,看到柳家小子一臉苦哈哈的相,心裏老高興了,叫那小子老想蹭喫的,這下被盯得發毛了吧。

    “柳帥哥,你保管着的藥丸子呢給你家老爺子喫兩顆。”那隻帥哥是真裝傻,還是假裝不記得,想再讓她給藥丸子

    “哦哦。”柳向陽支支唔唔的應了,將爺爺的家居服寬袍子放椅背上,掏揹包摸出只袋子,細心的解開幾層密封,拿出一袋藥丸子倒出兩顆再密封袋子,然後才送藥丸子給老爺子喫。

    藥丸子有濃郁的香氣,柳老二話沒說一口一顆將兩顆藥丸子吞下去。

    旁觀着的樂韻,用眼睛特異功能掃描研究柳老爺子服藥過程中身體各項功能的反應,柳老爺子的胃是空的,藥丸子落進去即被胃酸包圍,藥在慢慢融化,那個過程其實很緩慢,肉眼根本無法察覺。

    觀察了長達三分鐘之久,排開裝針的皮革,取針給柳老扎針,從鼻翼爲起點,再往下,一路扎到腳心,扎出幾排漂亮的針路。

    一口氣給柳老紮了九十幾根針,樂韻繞到他腦後,將他的頭扶起來放自己膝頭上枕着,再幫做頭部按摩推拿。

    晁老爺子第一次親眼目睹自家小乖孫給人鍼灸,看得極認真,看着柳老身上的銀針金針,後背皮也直髮麻,小樂樂快將柳老傢伙紮成刺蝟了,好可怕喲。

    看小蘿莉拿針扎別人,柳向陽一點都不緊張,當小蘿莉將自己的爺爺也扎得像刺蝟,他暗中也是陣陣心驚膽顫,不敢喘大氣。

    柳老服下藥就等着挨扎,當針落在身上僅只有麻麻癢,當時想抓臭小子暴揍一頓的心都有了,臭小子說什麼扎針可能會痛,痛什麼痛痛個屁啊,這樣也叫痛

    扎針不痛,當小丫頭幫自己按摩一陣,感覺全身血液都是暖的,以前頭部中的悶痛感也消失了,大腦特別的清醒,那感覺甭提多爽。

    享受着按摩體驗,想到孫子謊報軍情嚇唬自己,柳老就想暴走,真想一巴掌將孫子拍去屋外吹吹風,臭小子大概整天在學校被什麼課業整得腦子短路,要送他去外頭清醒一下。

    給柳老按摩頭部長達半個鍾,樂韻再次取針紮在他頭部的幾個穴位,再給他面部新增幾根針,去給他前胸做按摩,再一路按穴道到腳底,給他腿上有舊傷的位置再扎特殊型針。

    柳老曾因傷而退任,他右小腿骨在近腳踝骨的地方曾斷裂情骨折,還有兩根筋被割斷,有一根筋完全壞死後沒能續接,他的右腿其實是使不上力的;

    而且,他左膝蓋骨也遭炸彈碎片嵌進骨頭令骨頭破敗,動手術後取走了受感染的骨頭,現在的膝蓋骨其實是假的,左腿也同樣不宜用重力。

    介因腿腳使不上力,不再適合軍中高強度的工作,他不到退休之年自己主動請求退任,讓位於有能之士,於此不僅深受軍部上級讚賞,也倍受被他提拔的軍官尊敬,他的不戀權位也爲他自己贏得身前身後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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