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賀老祖宗拉來小醫生是想想聊聊天,讓戰友們先混個臉熟,並沒有仗着小醫生尊敬的份上倚老賣老想讓小醫生給開方便之門,結果,小醫生先給了戰友們優先看診權。

    小醫生在忙,賀老祖宗默默坐着當羣衆。

    小蘿莉看診真得是“看”,掃一眼,把身體狀況非常差的人員挑出來記錄在冊,哪些有毛病但並不嚴重的先不管。

    柳大少和姜大佬指派的兩位助理人員飛快的做筆記,仨人分工合作,也勉強能跟上步伐。

    記錄好了要納入鍼灸計劃的人員,樂小同學與賀家老壽星說了失陪,請姜大佬帶路去坐診的地方,並問姜大佬能不能請酒店管理人員騰空一個地方當鍼灸室。

    姜敏正笑得像尊彌駝佛,連答“有”,他們在接到電話時就安排人員整理一間會議室做臨時針灸室,等小姑娘看完診,必定能投入使用。

    鍼灸室在籌備中,不會誤工,樂小同學放心啦,在姜大佬的陪同下走到臨時佈置的一個休息區,坐在看診的區域。

    柳大少反應快,立即把記錄工作另交他人,他擺好自己的電腦先整理已記錄好的人員名單。

    臨時休息區有部分人員在等候區等着醫生來看診,看到姜某大佬陪着一個穿漢服的小姑娘過來,都做好了就診的準備。

    樂小姑娘坐在官方幫安排的位置上,只出嘴,指明那位人員,負責記錄的人員向上前去記錄信息。

    小姑娘不把脈不問病史,只讓報住房號和姓名,衆人也沒多問,配合的報出房間號和姓名,等人員記錄好,他們讓位給另一撥來候診的人員。

    姜大佬覺得三位記錄員略少,爲了不耽誤時間,又派了酒店的三位侍者也當記錄員。

    六個人負責記錄,速度更快,每當記錄寫滿一張紙便交給柳大少,柳少只負責將名冊輸進電腦,男女分開,再按標有“a”“b”“c”“d”字母的人員各歸於一組。

    小姑娘負責指出誰誰需要登記信息,姜敏正和賀祺文負責協助記錄,免得弄錯了人。

    一撥人走了一撥人來,人員走馬燈似的輪換,因酒店住了五百多號人,花了約一個多鍾才登記完。

    小姑娘羣診完畢,記錄人員將最後一份登記名冊交給柳少,柳大少輸入人名冊,一頓猛如虎的操作,把人員名冊整理整齊。

    程序員視自己的電腦如命,柳大少也堅決不允許自己的寶貝電腦離開自己視線,他抱着電腦去了前臺再連接打印機,將名冊打印一份,再給小蘿莉過目。

    樂小同學拿到名冊,詢問了姜大佬幾個問題,再次給名冊分組,在後頭標明順序和時間。

    酒店一共住有五百三十七人,其中有三百八十多人身體有各種各樣的毛病,因時間關係只擇出最嚴重的一些人,共一百二十五人預排了鍼灸治療。

    那一百二十五人並不包括晁家伯爺爺的戰友和賀老壽星的戰友那一撥人,因爲她說了給優先權,自然沒排序。

    小蘿莉將名冊重新劃了組別,柳大少再次拿去複印了幾十份,自己保留幾份,其餘的交給姜大佬的團組,由他們的人員挨個通知需做鍼灸的人按時去報道。

    樂小同學拿到了一份花名冊,隨姜大佬去酒店安排的鍼灸室。

    賀祺文帶人通知陸老等人和賀家老祖宗的戰友們等人員,帶人去鍼灸室做鍼灸。

    姜大佬負責給小姑娘當引路人,他帶的負責團隊和酒店侍者去各層樓的客房通知名冊上的人員做準備。

    姜敏正領着小姑娘隨酒店侍者們乘電梯登樓,到達騰出來的臨時針灸室。

    因時間緊迫,來不及去運醫院的那種牀,只在在室內鋪了地毯和牀單布,以此充當牀位。

    做鍼灸室的會議室比較寬,一次性能容三十幾人同時鍼灸,酒店人員在佈置時將牀位分成三列,列與列之間留有來往的通道。

    樂小同學非常滿意,將自己的藥箱放在一角,開箱,將需要用的藥找出來,將醫用針套也搭在肩頭。

    她剛做好準備,賀一爺也領着需要做鍼灸的人員抵達,那些需要做鍼灸的人員都是老人,由家屬陪同。

    家屬人員依要求分撥將老人送進鍼灸室,男士優先,家屬們幫老人們先脫去衣服鞋襪,用牀單遮蓋身體再退出去。

    之後幾位女性老人也被送進鍼灸室。

    樂小同學不客氣的將男士們轟走,等女性老人們的家屬們按要求做好了準備工作,也將家屬人員全轟走。

    把閒雜人員轟走了,她纔有條不亂的上工,先給男士們服了藥丸子,再扎針,讓針陣先溫脈,然後纔給女士服藥丸子、扎針,溫脈。

    小蘿莉給開後門的人員也不少,共有三十三個,女十八人,男十五人,也因人數多,當她給排在最後扎針的病人紮好針,最先扎針的人其溫脈時間也差不多,從而她那邊扎完針,回到男士羣一邊即開啓九陽烈火針或大衍太陽針陣做治療。

    小蘿莉早上才從冶煉廠回到樂園,再到酒店看診,她抵達酒店時將近九點,私人見面花了點時間,看診花去一個多鍾,將近十一點進鍼灸室。

    被轟出鍼灸室的各家家屬人員全守在門外,姜大佬等人也守在門口,只等了不到半個鍾就到了飯點,大家輪流去喫飯。

    燕少擔心小蘿莉一個人喫香沒胃口,他讓酒店預留兩個的飯菜,等小蘿莉忙完,他陪小蘿莉一起喫飯。

    喫完飯的衆人又早早跑做鍼灸室的酒店會議室蹲守,飯點之後,有三三兩兩的人員跑樓層來參觀,那些是需做鍼灸的老人們的家屬,先來探路。

    蹲守的家屬們比較緊張,經常盯着會議室的門,而燕少柳少最淡定,柳少還席地而坐,抱着電腦玩遊戲。

    在會議室做鍼灸的樂小蘿莉,幾乎沒有閒着的時刻,一次又一次的開啓九陽烈火針陣或太陽針法或大衍太陽針法,並且也是每人鍼灸兩次,前胸後背各一次。

    她預算了時間,也於下午十二點五十分準時完成一次鍼灸療程,收了醫用針放在一隻碗裏,先給男士點穴,蓋上牀單,捧着裝針的碗開門。

    眼巴巴瞅着門的一羣人聽到門響,坐着的跳起來,門着的挺直腰,看到小姑娘,家屬們的眼神即焦急又滿懷期待。

    燕行接過小蘿莉捧着的木碗交給了賀家的大舅舅,自己拉着小蘿莉去了另一間會議室,再通知酒店送飯。

    柳大少抱着自己的電腦躥進會議室充當保鏢,幫看護藥箱。

    賀祺文抱着小龍寶塞來的一隻木碗,帶着兩個助手火速去廚房幫清洗醫用針、消毒。

    女性老人們的家屬先進會議室幫老人們穿衣服,再或背或擡進輪椅,送回客房休息,小姑娘說讓他們不要弄醒老人們,讓帶回去休息幾個鍾。

    女性老人們的家屬帶人離開後,男性老人們的家屬再進會議室,幫收拾好了也將老人送回病房。

    姜大佬等老人們和家屬們走了,帶着人給會議室開窗通風,開空調給空氣加溼。

    酒店廚房給小姑娘開小竈,做了幾樣菜,還撥了兩侍者待命,侍者接到通知,到廚房拿了飯菜送到會議室樓層。

    燕行陪着小蘿莉喫飯。

    樂韻一邊喫飯,一連瞅了好幾次燕某人,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

    等小蘿莉喫飽,燕行風捲殘雲的掃蕩光菜和米飯,一臉滿足,陪小蘿莉一起喫飯就是香

    小姑娘用完餐,侍者們收起餐盤。

    待沒了閒雜人員在旁,燕行頂着笑臉問:“小蘿莉,你剛纔瞅我幹嗎是不是我臉上有什麼”

    “你臉上沒長花,”樂韻瞥了某個喫貨一眼:“我瞅你是你終於會耍小聰明,竟然知道酒店給我開小竈,你又成功的蹭了一頓。”

    “我冤枉啊,我就是覺得你一個人喫飯太冷清,我留在後頭陪你喫也有個伴兒,不是想蹭喫的。”燕行想哭,他太冤了

    “哭喪着臉幹什麼,我是表揚你終於用了一次腦子,重點又不是說你蹭飯。”樂韻搖搖頭,伸手摸摸燕某的腦瓜子,一本正經的收回爪子,起身揹着小手手走出會議室,去鍼灸室。

    嗯,不是說他臉厚蹭飯呀燕行摸摸被小蘿莉揉了一下的地方,心裏有點小激動,趕緊火速出擊,追上小蘿莉的腳步。

    小蘿莉預排做鍼灸的第一撥人定在下午一點二十分,那撥人員提前十分鐘就到了會議室外。

    姜大佬和柳少見人員按時而至,讓家屬們帶人進鍼灸室做準備。

    小蘿莉邁着小短腿回到鍼灸室,見萬事俱備,也不再磨蹭,將陪同家屬和姜大佬等人請出去,再次上工。

    因爲自己也幫不上什麼忙,姜敏正留下兩個人守着鍼灸室,他帶着其他人員去處理其他事。

    下午第一撥進鍼灸室的人員都患有一種或多種重大疾病,屬於重症人員,樂小蘿莉預排的鍼灸治療時間也是兩個鍾。

    第一撥人員做完鍼灸,換一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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