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子又不是鐵打的,前段日子折騰的那麼狠,多少次腹痛難忍,應該是動了胎氣,她什麼安胎藥都沒有喫,孩子怎麼可能會好
聯想她離開褚府的時候,褚均離給她的藥丸,很大一袋子,聽沈越說,她這胎懷的很是兇險,懷孕的時候受了傷不說,還三番五次差點滑胎,後面沒了孩子,身子多少受了些損害,所以藥丸要喫個幾個月,才能見好。
自從孩子沒了,也有兩個多月,她月事一直沒來,所以便一直以爲是上次用了藥傷了身子,這才使身子失調,月事一直不來。
她不敢拿自己的身子開玩笑,總還有一輩子要過
所以,封玦一直在喫這個藥,身子確實好了不少。
如今,封玦卻在懷疑,這個藥究竟是什麼藥,恐怕不像褚均離說的那麼簡單吧
凌軒接過藥丸,在鼻尖嗅了嗅,藥丸做的很是精巧,藥味清香,並不覺得難聞,若是凌軒沒有聞錯,這裏面有好幾味保胎的藥物。
根本就不用猜好麼,這分明就是安胎藥
凌軒將藥丸交還給封玦,道:“王爺,這是安胎藥”
雖然封玦也猜到,可是當真聽到凌軒說出安胎藥,封玦竟是氣笑了。
她捏着藥丸,咬牙道:“呵,安胎藥”
當真是覺得她太傻,這麼大的事只管騙着,瞞着她
她說要離開京都,去豊都找爹爹,他便也大大方方的送她走,難道還真的以爲她就像傻子一樣,傻乎乎的等到十個月後才知道肚子裏面還有個孩子
封玦這麼想着,就氣不打一出來,氣的半死
凌軒不知道爲什麼封玦要給她看這個安胎藥,難道她還不知道自己在喫安胎藥
這未免太荒唐了
這會兒,封玦突然道:“凌姑娘剛剛說的可還作數”
“嗯”凌軒一時不解,封玦究竟是何意思,卻聽封玦帶着幾分戲虐道:“凌姑娘說,本王身邊缺個丫鬟,凌姑娘願意在本王身邊做個丫鬟,一輩子伺候本王,不知這話是真,還是假”
“額”凌軒握了握拳,封玦一個女兒身,卻是東昱的藩王,也不知道這個王爺又有多大的本事,坐多久這個王位
凌軒現在四海爲家,最不想沾染的就是皇權貴族,卻不想,她逃離了蕭傾恆兄弟,竟然又落在東昱的假王爺手中
可是,她哪裏是這個假男人的對手,跑是不可能跑了,便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凌軒道:“是,還望王爺不嫌凌軒不嫌棄”
封玦想着,這個姑娘雖然一直低眉順眼的乖巧模樣,眸中卻一點都沒有低順之態,她一時倒是猜不出這個姑娘和蕭傾九是什麼關係
不過,帶在身邊總是對的
“不過,本王不缺奴婢,也不需要奴婢,你且跟着本王,照顧一下本王腹中的孩子便可”
“是”凌軒也知道封玦在想什麼,以她的身份,其他人是信不得的。
這馬車極爲普通,哪裏是封王會坐的一看就是掩人耳目,偷偷出去看大夫纔對
凌軒突然有些敬佩這個姑娘,在現代算起來比女強人還勝過幾分
只可惜,危險人物,她都是敬而遠之
她就是因爲自己假太監身份,怕殺頭,這才離開暨墨皇宮,來到東昱,又怎麼會願意待在一個假王爺身邊
凌軒想想都覺得可怕,算了,先答應她,後面再想辦法逃走罷
封玦出來本身就是爲了確認一下腹中的孩子是不是存在,如今目的達到,便沒有再去醫館,封玦看了一眼凌軒,將剛剛她打算換上的衣裳交給她:“穿這個吧,你放心,若是不想見阿九,本王不讓他發現你”
凌軒滿是感激的朝封玦點了點頭:“多謝王爺”
“不過,本王倒是疑惑,你與阿九是何關係爲何要躲着她你不是蕭家人”
凌軒深吸一口氣,沒有欺騙封玦,封玦都已經是欺君之罪了,她當個逃奴都不算什麼了,道:“王爺應該知道,逃奴會是什麼下場”
逃奴
封玦詫異,這個姑娘竟然是奴婢逃奴在任何國家都是死罪,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不過,這些事情她也沒有多問,畢竟她不是東昱人
她帶着凌軒回了客棧,這會兒蕭傾九剛好回來,三人迎面撞上,凌軒嚇了一跳,她連忙垂下了腦袋,乖巧的跟在封玦身後。
蕭傾九見封玦從外面回來,看了一眼後面穿着一件綠色褙子的姑娘,然後問道:“你去哪裏了她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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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萬更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