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字一出,赫連千彌眉頭一擰,秋晟是誰他如何不知
南陵唯一的皇太子,還是秋水閣的尊主,秋水閣名響天下,就連北漠也有秋水閣的產業。
東昱,北漠,南陵,成三足鼎立之勢,即便南陵的國力不如東昱北漠兩國,可是這會兒他將所有的兵力都投向東昱,最怕的就是南陵乘人之危,在背後偷襲。
所以,若是秋晟的話,他理應拉攏,斷斷不能與之爲敵。
赫連千彌倒也不急着承認秋晟的身份,暗自動了動自己僵硬的足腕,道:“你覺得,僅憑你一面之詞,便能安然無恙的帶走她”
赫連千彌其實不懷疑褚均離的身份,畢竟,能在他的手裏救人,也能證明此人不凡,何況
赫連千彌看了一眼窩在褚均離懷中的封玦,這個女子除了那張傾國傾城的臉,武功非常人能及,也異常鎮定沉穩,這世上都難找到幾個與之媲美的女子,又豈是那些閨中庸脂俗粉能比的
而就是這樣一個女子,卻甘願爲一個男人生兒育女,可想,這個男人也當舉世無雙,是人中龍鳳。
所以,若說他的夫家是一個普通的商戶,他如何信
可是,若是秋晟,倒不奇怪。
秋晟抱着封玦,心中擔心她和腹中孩子的安慰,自然不想和赫連千彌多說什麼,只道:“愛妃和本宮的皇兒若是有個好歹,本宮會將這筆賬算在北漠皇身上。”
赫連千彌嗤了嗤,一個南陵罷了,他還不放在眼裏,可是,不是現在罷了。
他擡手道:“都退下”
周圍的護衛都放下長戟,後退一步,讓開一條道,赫連千彌上前幾步,來到褚均離身邊,然後擡手請褚均離進府,道:“太子若是不嫌棄,可進府讓軍醫爲夫人把脈。”
褚均離也沒有急着走,根本一點客氣都沒有,道:“卻之不恭”
兩人先後進屋,赫連千彌招了大夫,給封玦把脈。
兩個身份不凡的男人站在一邊,軍醫無比壓力,都有些覺得這個姑娘腹中的胎有個什麼閃失的話,他也不必活了。
軍醫哆嗦着把脈後,發現只是有些動胎氣,才鬆了一口氣,躬身道:“回皇上,這個夫人只是有些動了胎氣,並無大礙,喝兩貼藥就好了”
褚均離坐在榻前,摸了摸封玦的肚子,輕聲道:“讓你受苦了”
說完,竟是低頭去吻封玦的脣,旁若無人的慢慢品嚐。
赫連千彌站在那裏,看着這一幕臉上閃過幾分尷尬,不知爲何心裏有幾分酸楚,竟是破天荒的覺得自己是個孤家寡人一個,明明都是皇子,他和秋晟卻完全不同。
似乎褚均離有血有淚有溫情,而他什麼都沒有。
赫連千彌握了握拳頭,轉身拂袖離開。
軍醫也覺得很是尷尬,見赫連千彌走了,他也趕緊拿着藥箱跑了。
待屋中無人,封玦一把推開褚均離,抹了一下自己的脣,道:“人都走了,還演什麼戲”
褚均離沒有讓封玦推開自己,一把握住封玦的手,擰眉看着她,一字一頓道:“演戲你覺得本宮在演什麼戲”
懷着孩子,卻不自知,一二再再而三的讓自己陷於危險之中,褚均離哪裏不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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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我們有籃球賽,靈殿去跳啦啦操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