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說,有人故意要挑撥南陵與東昱的關係
相比後者,封玦更願意相信後者。
她看了一眼太醫,問道:“可有生命危險”
太醫搖了搖頭,道:“瞧皇上的脈象,理應沒有什麼生命危險,不過,若是三天之內不解毒,皇上的心智恐怕會受損”
“混賬”封玦大怒,臉色青灰,她噌的一聲站起身來,在牀榻徘徊了一圈,這纔對太醫道:“務必穩定好皇上的身子,還有,若是這件事情傳出去,你們知道後果”
太醫們自然都知道這事態的嚴重性,不說傳出去,就說這幾日能不能走出這永康宮,都不是他們能決定的。
太醫們連忙跪地保證:“微臣明白”
封玦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太醫和宮娥,揮了揮手,直接道:“處置了,不中用”
人多嘴雜,今日雲霽中毒一事早就傳了出去,若是這些人再回去添油加醋,後果不堪設想。
封玦這話一出,那些人瞬間哭天喊地,哭着求饒:“王爺饒命,奴才是冤枉的呀,王爺饒命”
不該留的封玦不可能留着,不管衆人如何哭泣,她都視若無睹,宮娥太監被拖了下去,封玦隨即命令太醫下去商量用藥,她才安慰蘇涵:“孩子不會有事的”
有封玦在,蘇涵安心了許多,她伸手拉着封玦的手,道:“王爺,霽兒他還小,就算就算不能做皇帝,蘇涵也不願意他因爲此事心智受損。”
封玦看了一眼被蘇涵握着的手,然後開口道:“放心,霽兒從小跟着本王,外人眼中,本王不過是他的太傅,是輔佐他的臣子,可是,在本王眼中,霽兒卻是本王視若己出的孩子,有誰敢對他出手,本王勢必會讓他知道招惹本王的後果。”
封玦眼底的怒意和關懷不像有假,蘇涵感動的,卻是封玦那句視若己出的孩子。
她眼眶瞬間就紅了,放下雲霽的小身子,抱着封玦的腰身,道:“你終於還是講霽兒當做自己的孩子,若是如此,蘇涵也知足了”
封玦聽此,便知道自己失言,讓蘇涵有了誤會,她伸手摸了摸蘇涵的頭髮,嘆了口氣:“涵姐姐,本王真不是你良人”
蘇涵一愣,她不解的擡眸看着蘇涵,問道:“爲什麼你能接受霽兒,爲何不能接受我你是男人,不可能不可能需要女人,你我身份懸殊,我也不求明媒正娶,就就想你我能能作伴,這也不行嗎”
蘇涵終於說出來,封玦卻將心沉到了心底,她搖了搖頭,一字一頓道:“你是一個好女人,這話,本王不願意再聽一次,霽兒還小,不要讓他的人生抹上污點,成爲人的笑柄。”
說完,封玦便離開了永康宮。
蘇涵見封玦離開宮殿,淚水一滯:“爲何你總是拒人於千里之外”
這會兒,蘇涵意識到,封玦似乎一直都沒有女人,難道,封玦有隱疾麼
意識到這一點,蘇涵更加堅定了自己想法。
蘇涵的注意力在封玦身上,卻不知,這會兒雲霽已經醒了過來,眼眶之中含着淚水,小拳頭也緊緊的握着。
封玦離開永康宮,便直接出了皇宮,柳桑在外面等着,她立即吩咐道:“去相府”
褚均離一直留在褚相府,封玦一直都知道,只是一直忍着沒有去,今日雲霽中毒,她決定開始去確定,褚均離是否與這件事情有關。
或許,褚均離那裏,有解藥也說不定
馬車朝褚相府駛去,一抹紅色的身影突然出現在暗處,他看着封玦消失在黑暗的馬車,脣角微勾,淡淡的開口:“銅錢,去竟解藥給那孩子服下,別留下馬腳。”
蕭傾九身後的銅錢問道:“主子,您怎麼突然對那個雲霽下手呀若是封玦知道了,豈不是要怪罪”
蕭傾九搖了搖頭,道:“這毒不會傷害身子,不過症狀與血紫萸的毒相似罷了,褚均離既然已經忘了她,那便沒道理想起來,與其讓她在本王面前對褚均離念念不忘,還不如讓她對他完全死心”
銅錢不明白,道:“可是,王爺向來不喜歡背地裏玩花招,如今”
“笨”蕭傾九看了一眼銅錢,開口道:“那是本王還小,自然不屑於心機算計,那時褚均離也只將本王當孩子,從不將本王放在眼裏,可是,今非昔比,你以爲,本王還如那個時候一般,像個小傻子一樣如今,就看褚均離有沒有那個福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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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九這纔有戰鬥力,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