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硯一想到有那個可能性,便惡寒的打了一個寒顫,將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拋出腦海。
相爺龍章鳳姿,怎麼可能對這個醜姑娘另眼相待?
這會兒,對面一個毫不起眼的中年男子開口道:“說來奇怪,相爺要屬下查當年封氏鐵騎的下落,屬下倒是查到,當年封親王的四大護衛似乎都還在人世。”
褚均離握着茶杯,眼瞼微擡,道:“何以見得?”
親衛和死衛差不多,命系主人,封親王一薨,暗衛親衛勢必會自刎殉葬。
主子死,親衛卻還苟且偷生,視爲大不忠!
“屬下曾去過大寧,有幸見過封王一面,雖然遙遙相望,卻記得封親王之風華,他手下四大親衛也個個英武不凡,比起王孫公子都不相上下,特別是那個叫做風琪的,最得封親王信任,長侍左右。傅將軍回京,慶功宴時,傅將軍麾下有一武將,建功最多,被封爲四品北平將軍,屬下瞧着,那人和風琪甚是相似。”
“哦……”褚均離淡淡的應了一聲,然後不着痕跡的岔開話題:“淮州澇災,如今情況如何?”
那人搖頭:“救災的十萬兩銀子被九曲山的盜匪劫走,御史欽差如今正一籌莫展,想必,告罪書這兩日便會呈上來。”
“即是告罪,便問罪吧。可惜了淮州數萬災民。”
男子淡漠的聲音無一絲波動,不過幾個字,便是決定他人生死。
不是君王,卻能翻手爲雲覆手雨,擡手間,掀起的便是血雨腥風。
那男子心頭一寒,不由的心生臣服之意。
……
普樂寺的姻緣樹已經掛滿了紅綢,紅綢上面繫着菩薩那裏求來的竹籤,竹籤上面寫有思慕之人的名字。
不過,掛紅綢的一般都是小姑娘喜歡做的事情,所以,姻緣樹下,幾乎都是妙齡少女。
傅家的幾個姑娘都在,傅錦素是傅家唯一的嫡女,衣着服飾上都很講究,她穿着一襲石榴紅撒花長裙,上面是同色束腰對襟繡百花戲蝶雲錦長裳,外面罩着白色軟煙紗衣,肩上戴着一條長長的紅色披帛,纖腰素素,長髮披肩,頭上梳着孔雀髻,插着一對蝴蝶吐露珍珠簪子,低頭回眸間,流蘇晃動,美麗大方。
她手裏拿着一支竹籤,臉上紅暈嫣然,拿着筆在竹籤上寫了一個名字後,耳根都紅了,將自己的籤藏於袖中,難得調皮的看了一眼身邊的傅佳慧,伸着脖子問道:“大姐姐,你怎麼不寫?要不你將劉二公子的名字寫上,掛在這姻緣樹上,也好求菩薩保佑大姐姐過門後與姐夫琴瑟和鳴,白頭偕老?”
“妹妹取笑大姐姐,該打!”傅錦素沒有以嫡女的姿態說話,傅佳慧便也只是站在長姐的身份回話,如此一來,倒真像平素裏打鬧嬉笑情同手足的姐妹。
傅常歡見大姐二姐在那裏說笑,沒在意自己,她後退兩步,隱於人羣中,她站在姻緣樹下,擡眸,望着樹枝上千百紅綢上掛着的竹籤,那個在心裏默唸過無數次的名字似乎出現了一遍又一遍。
剛剛還帶着幾分紅暈和期待的小臉便的有幾分發白,幾番猶豫,幾番掙扎,她終究是握緊了拳頭,將自己手上的簽收了起來。
有些不切實際的愛埋在心底,自己品嚐回味就好。
傅常歡正想轉身,身子突然被人一撞,藏在袖中的籤啪的一聲落在地上,傅常歡一急,來不及看撞她的人是誰,忙伸手去撿籤,卻不想到手的東西卻被人奪了去。
“呦,這不是常歡妹妹麼?怎麼一個人在這裏?穿的這般素淨,姐姐還以爲是哪個不懂規矩的賤民呢!”
尖酸的話讓傅常歡蹙起眉頭,擡眸,卻見是國舅府的嫡出姑娘秦兮,還有姚府的幾個小姐。
不待傅常歡答話,秦兮便拿着傅常歡的竹籤瞧,然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常歡妹妹,這就是你的不對了,褚相大人官拜一品,姿容無雙,能與之相配的,應該是能與之比肩的女子,你這……豈不是自取其辱?”
姚玉珂忍不住笑了出來,然後笑着去拿秦兮手裏的竹籤,道:“快讓我瞧瞧,是不是真的?你莫不是看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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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有獎競猜活動,問題一,常歡喜歡褚相,猜猜世子會不會幫忙拉線?問題二,秦兮羞辱三姐,世子會如何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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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大家有時間,可以爲我們的世子,相爺,九爺,大哥,二哥,太子,所有喜歡的角色,寫長評哦,不過,劇情纔剛起步,似乎寫長評不好寫,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