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對病人來說，五萬塊過分麼？
其實是有些過分的。
五萬，對楊天來說當然不算什麼，但對於家境一般的人來說不是個小數字了。至於那些家境本貧苦，又被乙肝困擾了許多年、禍害掉了許多錢的可憐家庭來說，更是很難拿出來的鉅款了。
楊天想將這種治療方法推廣開來，最大的目的，當然還是造福羣衆，讓億萬乙肝患者都能徹底康復，迴歸健康美滿的生活。可是，這五萬塊的基本藥費，恐怕足以攔住一大批的患者吧？
楊天頓了頓，有些遺憾地嘆了口氣，但隨後還是對着蕭老爺子，道：“嗯，五萬不過分，畢竟是靈藥啊。”
蕭老爺子道：“是啊。靈藥的藥材又不是隨隨便便能培育出來的，能用的靈藥可是相當罕見的稀有資源。我們蕭家每年也是有大筆的資金花在買藥材。”
“我知道，您已經給我成本價了，”楊天道，“那，按這個價格來吧。能治一個算一個。之後我再琢磨琢磨，看能不能找到更廉價的治療方法吧。”
“嗯，行。不過……我得提醒你，其實最主要的問題，還不是這個價格，”蕭老爺子道。
“您的意思是……”楊天道。
“你之前也說了，要治乙肝的病人數量巨大。而我們蕭家，哪怕是把庫存的藥材都用，最多最多，能煉出的天靈洗淬丹，也在幾千枚這個級別，這是不可能應對得了那麼巨大的數量的，”蕭老爺子道，“我給你定的五萬價格，是建立在只算我們蕭家庫存能煉出來的這些藥。但如果這些都用完了，那再要多煉，給多少錢都煉不出來了。畢竟我們蕭家收購靈藥藥材也是要通過多方門路、慢慢積累的，不是隨時振臂一呼能運來一車藥材的。”
楊天聽到這話，當然也明白意思。
他其實也早想過這個問題。
“這個問題，暫時無解了，到
時候如果真用完了，也只能坦白告訴患者們，得等待一段時間了，”楊天道，“之後我也去搜集一下相關的信息吧，看能不能找到手握有靈藥藥材資源的人呢。”
“這樣倒也行，但是，我倒是有另一個建議，”蕭老爺子道。
“您說吧，”楊天道。
“天靈洗淬丹最重要的藥材，是天靈草，這也是大量生產天靈洗淬丹時需求最龐大的藥材，”蕭老爺子道，“我覺得，你在宣佈接診乙肝患者的同時，可以昭告天下，告訴所有人，如果能拿來一株天靈草，可以免除四萬元的藥材費用。順便把天靈草的準確特徵和圖片放到。這樣，能發動羣衆的力量，讓患者們也來幫忙尋找藥材。”
楊天聽到這話，倒是微微一怔，眼前一亮。
還真別說，這方法看着挺怪的，但說不定還真有用。
因爲靈藥藥材這東西，和別的東西不一樣。
一般的藥材是可以人工種植、生產的，一片地是一大堆。
可靈藥藥材不一樣，它們都是散長的，遍佈世界各地。
“嗯，有道理，我覺得可以試試看，”楊天道，“不過，要檢查病人拿來的藥材是不是真的天靈草，也需要專業的人來幫忙，我一個人肯定是不行的。您看……”
“放心吧，我既然提出了這個方法，自然是想過這些細節的，”蕭老爺子笑道，“我會給你派些功底紮實的蕭家煉藥師過去。只是幫忙辨別藥材的話，壓力應當也不會很大。”
“那好，”楊天道，“那這麼定了。不過在正式發佈公告之前，還得請您讓蕭家先儘可能多地生產一批天靈洗淬丹出來，讓我們先把第一批病患給治好。”
“沒問題，我早讓他們加大天靈洗淬丹的煉製額度了，”蕭老爺子道，“三天吧，三天後，我會派人把第一批丹藥送過去，你準備接
收吧。”
“好的，那多勞您費心了。”楊天笑道。
“行了行了，別再跟我這麼客套了，我的寶貝孫女和堂孫女都還住你那呢，你把她們照顧好，能讓我省很多心了，”蕭老爺子笑道。
“那行，保證完成任務，把她們養得白白胖胖的！”楊天打包票道。
“哈哈哈哈……”
……
電話打完，楊天走出衛生間，回到了位置。
“談完了？”趙秋實問道。
“嗯，談完了。價格也定下來了，五萬塊一顆，”楊天道。
趙秋實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五萬……這……”
“您放心，這絕對是成本價，只是……藥材本身太貴了，”楊天道，“而且，若是需求量巨大的話，哪怕錢再多，恐怕也供應不。所以……蕭老爺子提出了一個方法……”
楊天把蕭老爺子提出的法子陳述了一遍。
趙秋實聽完，點了點頭，道：“法子的確不錯，也給了那些窮困的患者一些希望。只是……肯定會有很多找不到藥材也付不起錢的人出些歪點子的，如弄些藥材來假冒什麼的。”
“這個您放心，蕭老答應會派人來，辨別起來應該是沒問題的，”楊天道。
趙秋實想了想，道：“行吧，那先試試。對了，你什麼時候有時間去給五位名醫的徒弟傳授那套針法？”
楊天略一思忖，道：“明天吧，明天開始。三天後第一批丹藥送到，估計他們也能學得差不多了，可以開始接診病人了。”
“好，那這樣，”趙秋實道。
這時，服務生走了過來。
手裏端着一個托盤，托盤裏有兩杯咖啡。
他走到楊天身旁，將兩杯咖啡放到楊天二人的面前，“招牌有緣人咖啡，請慢用。”
楊天二人很自然地低下頭，準備嚐嚐這招牌咖啡。
可楊天一聞到這咖啡的味道，卻忽然感受到一陣特別的熟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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