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慕斯指着椅子說道:“請坐。”
墨涯沒有拘謹,大大方方的坐下。
展慕斯說道:“我們打開天窗說話。”
墨涯說道:“正有此意。”
展慕斯說道:“想不到這個世界出現第三個擁有系統的人。”
墨涯微微一驚,問道:“第二人是誰”
展慕斯說道:“這個無可奉告。”
他轉而問道:“你怎麼知道我擁有系統”
墨涯說道:“從我得到系統之後,就能看到一個人有沒有系統。”
他強調道:“你跟我在喜之郎影像店相遇的時候,我還沒有系統。”
展慕斯說道:“現在系統導出氾濫,實在可怕。你的系統是什麼系統”
墨涯說道:“神醫系統。”
他問道:“你呢”
展慕斯說道:“超級紅包系統和靈魂系統。”
墨涯聽了,微微一愕,說道:“你真幸運。”
展慕斯說道:“我不覺得這是一種幸運。”
墨涯說道:“嗯,系統不會平白無故就讓我們的人生走上巔峯,系統都有一本難唸的經。”
展慕斯眉頭一挑,說道:“這樣說來,你的系統有很多讓人啓齒的地方。”
他笑了笑,說道:“其實我也一樣。”
墨涯說道:“聽你這麼一說,我心裏平衡了,不再糾結這些。”
展慕斯指着自己的左腿,問道:“你能治好我的傷”
墨涯說道:“當然可以。”
展慕斯問道:“怎麼治需要動手術嗎”
墨涯說道:“不需要動手術,用系統賦予我的能力幫你治好。讓你的骨骼、血肉、經脈重組。”
如果這句話跟普通人說,保證被人斥爲瘋子。
展慕斯是擁有系統的人,知道系統的厲害。
他說道:“康復時間多久”
墨涯說道:“你的傷挺嚴重的,康復時間長則兩個星期,短則幾天。”
展慕斯心裏預計半年以上,聽了墨涯的答案,一時喫驚不已。
他驚問道:“這麼快”
墨涯嘿嘿說道:“嗯。不是我吹牛,我給你治療,一個小時後你就可以拄着柺杖走動。”
展慕斯驚歎道:“你的系統也太bug了吧。”
墨涯說道:“再bug,也比不上你的。”
他用一種神祕的語氣說道:“如果你不選擇籃球,超級紅包系統可以覆蓋所有行業,給你無窮無盡的金手指。”
展慕斯聽了,心裏有一種澎湃的感覺。
他哈哈說道:“我非常喜歡籃球,所以我不想做所謂的全能巨星。全能,就是朝思暮想,對理想的踐踏。”
墨涯說道:“你這是暴殄天物啊。”
展慕斯點點頭,說道:“可能是吧,但我不後悔。”
墨涯說道:“爲夢想去做事,確實沒有後悔一說。”
他忽地站起來,說道:“我現在可以爲你治療嗎”
展慕斯說道:“非常歡迎,我很想看看你用什麼方式給我治療。”
墨涯忽地鎖上門,笑了笑,說道:“有些東西不能給普通人看到。”
展慕斯說道:“確實如此,恰如我的系統,我身邊的人都不知道。”
墨涯走到牀尾,掀開被子,盯着展慕斯的左腿,說道:“可能有點痛。”
展慕斯哈哈說道:“我現在也痛啊,痛得好幾天都睡不了覺。”
墨涯說道:“難怪你看起來像熊貓先生。”
展慕斯微微一笑,擺出請的手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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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涯擡起手,這個時候展慕斯才發現他戴着真皮手套。
展慕斯打趣道:“感覺像殺手。”
墨涯笑了笑,說道:“請不要見怪,因爲某些原因,不得不戴手套。”
展慕斯說道:“系統都是變態的存在,我能夠理解。”
“謝謝。”墨涯摘下真皮手套,頓時整個房間被碧綠色光芒籠罩。
展慕斯看着那晶瑩像水晶的手,震撼得無以復加。
“你的靈魂之眼,可以看得到我的手不是一般的手。”
“確實不一般,太亮眼了。”
話說吳經、允兒和小妹在大廳候着,三人聊了十幾分鍾,驀地,破空傳來展慕斯的慘叫聲。
“出事了”吳經、允兒和小妹等三人立刻衝向那個房間。
吳經欲要開門,孰知裏面反鎖,心裏涌起一股不祥之兆。
他喊道:“慕斯,你怎麼樣了你怎麼樣了”
“慕斯歐巴,你沒事吧”允兒也是十分着急,還用手去敲門。
小妹緊張得握緊拳頭,指甲都快嵌進肉裏了。
很快,房間裏響起展慕斯的聲音。
“我沒事,你們不要擔心。”
“可是你的慘叫聲非常淒厲啊”吳經大聲喊道。
“我在搞基,菊花被爆,第一次當然疼了,疼了肯定慘叫。”
吳經等三人面面相覷,都不知道怎麼應答了。
吳經跟展慕斯是老夥計,聽出展慕斯沒有事,於是對允兒說道:“展慕斯沒事,不要敲門了。”
允兒還是愁眉緊鎖,說道:“剛纔慕斯歐巴的叫聲很慘啊。”
吳經說道:“他有自己的事,你也要相信你的神醫啊。”
允兒點點頭,說道:“有神醫在,慕斯歐巴肯定不會有事。”
吳經說道:“好了,好了,我們到大廳坐着吧。裏面事情完了,門自然會打開。”
“也只能這樣了......”允兒低着頭,柳眉緊鎖,跟着吳經離開。
大廳裏。
等一個人,不僅要有耐心,還要有對某個人的信任。
允兒等得坐立不安,時而來回踱步,時而摸出手機刷一刷就唉聲嘆息。
她就沒有安心坐下來喝過咖啡。
吳經坐在沙發上,看似很淡定,實則心裏十分擔心。
他的咖啡,喝了一杯又一杯,乾脆讓小妹將咖啡壺拿過來,自個兒倒來喝。
喝完一壺,再煮一壺。
喝道兩眼冒青光,像抽了粉一樣,越來越亢奮。
大家都知道咖啡有提神功能,那是因爲咖啡含有咖啡因。
咖啡因的作用有很多,提神醒腦是其中一個。
小妹端着一杯咖啡坐在一個角落,這是一杯很苦的咖啡,儘管裏面加了四顆糖。
對她來說,依舊是那麼苦。
其實,這是她心裏有苦。
她十分擔心展慕斯。
人嘛,日子相處得久了,就會日久生情,雖然展慕斯沒有日過她。
但她負責展慕斯的衣食住行,對展慕斯的感情是真切的。
現在房間裏是不是傳出展慕斯的慘叫聲,她的心就七上八下。
她心裏祈禱着,願意減壽十年換來展慕斯的康復。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其實也沒有多久,也就一個小時。
但對大廳的三個人來說,卻是非常漫長。
煎熬的日子始終會過去。
“我出來了。”
聲音就像春天裏的故事,你改革來我開放,大家都看到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