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略移動身形,繞道阮秋水的背後,張開雙臂,攔腰抱住了她。低頭嗅着她的秀髮,一股女性特有的馨香穿到鼻尖,刺激着我的神經,誘惑着我進一步行動。

    環着腰部的雙手往前不斷探索,手掌從上衣前面邊沿處,摸索着找到突破口,然後一路探索向上,直到遇到兩座挺拔的小山峯阻擋才停在原地,寬大的手掌只能覆蓋住一半的渾圓,手掌處嫩滑、細膩、柔軟的觸感傳到身體四肢百骸,揉捏時小山峯微微的抖動,使得我的內心裏升起強烈的慾望。身體立馬有了反應,某處堅挺抵着阮秋水的臀部,她也感覺到我的身體的變化,但是並沒有制止我的行動。

    她的雙頰變得緋紅,踹息也漸漸的沉重起來。

    “磨人的小妖精,真想現在就吃了你”對着她的耳朵悄悄耳語,熱氣吹在耳朵處,我感到她的身體略略顫抖了一下,也許,她對我,也充滿了渴望呢。

    沉浸在愛的撫摸中的兩人根本沒有時間觀念,夜已經黑透,原來甲板上透氣賞景的人們都三三兩兩的回去了。只剩下幾對同樣在耳鬢廝磨的小情侶。

    “咔嗏......”

    一道巨大的閃電在天空中炸裂,瞬間將已經被黑夜包裹的天空撕裂成兩半,那一瞬間,整個世界亮如白晝,只是亮光轉瞬即逝。緊接着就是一道道轟隆隆的雷聲劈頭蓋臉的襲來,閃電夾雜着雷鳴,直叫人膽戰心驚。

    大海上的天,翻臉比翻書都還快。眼看着暴風雨就要來了。小情侶們紛紛懸崖勒馬,大步向船艙走去。

    這時候,早已經錯過了晚飯時間,我牽着阮秋水的手向餐廳走去,看看能不能找些喫的,填飽肚子,保存體力,說不定有機會把剛剛還沒有做完的事情繼續完成。心裏YY着,嘴角不自覺的上揚。

    餐廳裏賣得有快餐。有一些人坐在那裏喫着東西。我們點了一些喫的喝的堆在面前的桌子上,默默的喫起來,我偷偷瞄了阮秋水一眼,她的臉上紅霞還沒有散去,我的心裏悄悄爲自己的魅力自豪起來。

    這時,閃電和雷聲製造出的動靜越來越大,餐廳裏的人開始不安起來,在大海上,遭遇暴風雨,會有各種難以預料的危險。

    大家喫東西的表情越來越嚴肅。

    我看着面前桌子上的杯子明顯的晃動起來,慢慢的晃動速度加大,突然,滑向邊緣落在地上摔碎了。緊接着,餐廳裏傳來噼噼啪啪的碗碟摔碎的聲音。

    腳底下也有了強烈的晃動感,按理說,這樣龐大的輪船,穩定性是很好的,不會出現這種劇烈的晃動。難道,我們遇到了麻煩。

    來不及多想,我拉着阮秋水跑向我們兩個所住的船艙包間。把救生衣穿上,把最貴重的物品和一些食物放在一個揹包裏,背在身上,以防萬一。

    船身晃動越來越厲害,身體穩定的難度越來越大。突然,一股巨大的衝擊力向我們襲來,身體不受控制的向前衝出去,由於我緊緊拉着阮秋水的手,我們兩個人

    同時咚的撞在船壁上,強烈的疼痛感襲來。

    船艙裏一下黑了,可能是供電系統出了問題。扶起阮秋水,她應該也受了傷,我聽見了輕輕的撲哧聲。我的一隻手從後面腰部抱着她,儘可能的護着她。

    在巨大的未知恐懼面前,作爲一個男人,義不容辭的保護女人,雖然這個女人目前還不是我的女人。

    客輪的廣播裏不斷的傳來要大家不要驚慌的話,可是沒有人聽得進去。這個船艙裏都是進進出出的聲音,亂成一團。人們罵罵咧咧、有的人嚇得哭了起來。

    好像聽見有人說船撞上了暗礁,漏水了,還有人說特大風暴讓我們的雷達失靈了,我們的船已經偏航了,就是不知道真的假的。

    MD,好不容易出趟國,還不得不爲簽下和約而“賣身”,勾搭個女人,又被人家前夫追殺,現在好容易要回國了,又遇上特大風暴,老子上輩子到底造了什麼孽,老天爺要這樣玩我。

    客輪上的工作人員分散在客艙的走廊裏,手裏拿着手電筒照着,不斷安撫着驚慌失措的人們,然並卵。

    場面越來越亂。尤其是當人們看到自己所站的船艙的地板上滲出水時,心理防線崩潰。絕望的氣息慢慢瀰漫着整個船艙。

    腳下的水越來越深。

    “會游泳嗎?”我試探的問阮秋水,好害怕聽到否定的答案,但是,怕什麼,就來什麼。

    “我是旱鴨子。”

    其實,在浩瀚的海洋上,如果船真的沉了,即使會游泳,生還的機率也不大,除非奇蹟發生。

    當然,有句話叫無巧不成書。

    這場特大風暴把我們的輪船吹得偏了航,好巧不巧的吹到了一個小島的方向,在船徹底被水淹沒之前,擱淺在了小島的淺水海域附近。爲我你創造了活命的機會。

    可是又給我們致命的一擊,我們乘坐的這艘客輪和一艘也是被特大風暴吹到這邊來的貨輪撞上了,由於貨輪的噸位超過我們太多,這次船禍對我們的客輪造成致命的傷害。很多旅客在船難中死去。

    而我在客輪破碎的瞬間被撞擊力甩了出去,落在柔軟的沙灘上,漫天的黑暗和睏倦襲來,我失去了知覺。

    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的,感覺自己躺在舒適的大牀上,頭下枕着柔軟的枕頭。

    話說,這個枕頭好軟,好暖活,還帶着香氣,真是舒服啊。讓人捨不得醒來。

    “啊,流氓”耳邊一陣刺耳的尖叫聲差點震破我的耳膜,頭下面枕着的枕頭突然被抽走,我的頭與地上來了個親密接觸,撞擊使得我模糊的意識清醒起來,睜開雙眼,已經天亮了。我發現自己躺在一處沙灘上,海水就在腳邊盪漾。我的旁邊一個姑娘在我的耳邊大喊大叫。原來我把人家姑娘的上身當作枕頭了。

    作者流浪佳人說: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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