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東來,我們的賭約是你抓一百條食人鯧,纔算你贏,可是我剛剛數過,掛在架子上的食人鯧是一百八十條,熬魚湯用了五條,烤魚用了六條,總共一百九十一條,所以,我們的賭約你根本沒有贏。”王珂說完,三個女人哈哈大笑起來,單一丹的眼淚都笑出來了。

    “我嘞個去,竟然可以這樣算啊。好吧,阿珂,這麼說,是我輸了?我可是老實人,願賭服輸,不會賴賬的,所以,阿珂美女,我今晚歸你啦,很高興爲你服務......”我不懷好意的擠到王珂的身邊,故作溫柔的往她的身上靠過去。心裏YY着,你歸我,我歸你,做的還不是一樣的事情,分不了彼此的。嘿嘿。

    迴應我的是一巴掌。

    王珂對着我的背狠狠地拍了一巴掌,說:“滾回去,我也沒有贏,我可不敢收留你。我們的賭約是:如果你今天抓得到一百條魚,我今晚歸你,要是你一條都抓不到,你今晚歸我,所以,徐東來同志,我們——平局。”原來我被耍啦,這個死王珂,壞王珂,居然和我玩套路,本寶寶表示很受傷呀。

    原來是城市套路深,現在連叢林裏的套路都那麼深。這叫人怎麼活呀。

    提到食人鯧,單一丹提醒我說:“徐哥,今天的食人鯧太多,醃製它們用光了我們儲存的所有鹽,你看,怎麼辦?”

    “這倒是個問題,要不,明天我去海邊取海水煮鹽吧,這裏離海邊太遠,取海水回來煮鹽不太現實。我們只能在海邊架一口石鍋,把鹽煮出來啦,直接帶回來。這樣的話,會比較麻煩,而且可能要去兩天左右,我需要一個助手,你們三個選一個和我去,其餘兩個留在這裏。”我話音剛落。

    “我去”三個女人齊聲回答。

    我看了看她們,心裏權衡着誰去最合適。從幹活的麻溜來說,單一丹去最適合,可是軟秋水和王珂不太對付,兩人之間的火藥味比較重,單獨留下來不太合適,阮秋水呢,我又怕孤男寡女的,把控不住,發生點什麼,萬一被李剛偵查到,那不是壽星公上吊,嫌命長了。

    所以,我決定帶王珂一起去,她不是說要和我保持距離的嘛,這樣我們就把精力和時間都用在煮鹽上,還能多帶一些鹽回來儲存呢,這倒是不錯的選擇。

    第二天天一亮,我和王珂帶着工具和武器,早早地就出發啦。一路上,王珂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話都不和我多說,一點都不像當初那個整天粘着我,動不動就主動獻吻的小姑娘啦。哎,事過境遷了,

    人啊,就是賤,人家天天要死要活的跟着你,你覺得煩,不會珍惜,當人家扭頭走了,頭也不回,你又覺得遺憾。

    王珂對我的冷淡,倒讓我不斷地關注起她來。這個姑娘,剛剛到這個荒島叢林時,一身白色T恤,破洞牛仔褲,休閒隨性,充滿着稚嫩。現在,雖然衣服褲子都已經破破爛爛,遮住春光都有點難,倒顯得幾分性感,而且,這裏的苦難和磨礪,使得她全身透着成熟女人的魅力。更加吸引人的眼光啦。

    感覺到我的眼光有些熱辣,王珂若有所思的低下頭,沒有說話。

    我們就這樣默默地走着。

    “那個,徐東來,你可不可以等我一下,我想方便。”走了一段路程,王珂突然開口,打破我們之間的沉默,我見她的臉微紅,還有點不好意思,想來,是憋了有一會兒啦。

    我衝她點點頭說,“不要走遠,注意安全。我就在前面的那棵大樹下等你。”我指了指前面的一棵樹,王珂點頭答應,然後我加快腳步,先走幾步去大樹下等她去了。

    不一會兒,身後傳來水流的聲音,應該是王珂那裏傳出來的,我也感覺到尿意,就找個地方隨便把問題解決了。

    女人就是麻煩,我都解決完了半天,王珂都還沒有過來和我匯合。

    我只能繼續等下去,等着等着,我才意識到不對勁。不好,王珂有危險。我突然警覺起來。

    我趕快沿着剛剛過來的路往回找去,可是哪裏還有王珂的影子。我一直邊找,一邊喊着“阿珂”,可是沒有人回答。

    都已經走到剛剛我們兩個分開的那裏了,可是還是沒有看到她的蹤影。我繼續在四周搜索,在一叢低矮灌木的旁邊,看見一灘溼潤,這裏,應該是剛剛王珂方便的地方。

    我的心裏閃過各種念頭,越想越害怕。王珂到底去了哪裏。

    這時,一處草叢上明顯的拖痕引起我的注意,我貓着腰,手伸進褲兜,握住了手槍,沿着拖痕的方向,摸索着前進。

    走了十幾步,我看見地上有一個小小的飾品,撿起來一看,是王珂的耳釘,王珂來到這裏,全身的飾品就只有一對耳釘,我還記得自己曾經誇獎過,說這對耳釘很好看。

    可是,現在,一隻耳釘掉在地上,人卻消失了。

    我更加着急的沿着拖痕一路找去,走了很久,走到一處灌木叢附近,拖痕消失了,連人的腳印也沒有了。

    我驚奇的發現,這處低矮灌木同樣長在一棵大樹下,和我第一次發現神祕裝置的地方一樣的奇怪,一樣的不符合常理。難道,一個可怕的念頭在我的腦海裏閃現。

    我蹲下來在灌木附近仔細的勘察,果然不出所料,一模一樣的神祕裝置再次出現了。只是現在,對我來說,解開這個裝置,已經不算什麼困難啦。軟秋水恢復記憶後,已經告訴了我這個裝置的啓動方法,

    我試着按照軟秋水教我的方法,去擺弄這個神祕的裝置。只聽一聲輕微的“哐當”聲響起,我的眼前發生了不可思議的一幕,我感覺自己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啦。

    我的看見:我前面的低矮灌木突然往兩邊分離開去,中間出現一個可容兩個人同時上下的地道。我把褲兜裏的手槍摸出來,拉開保險栓,雙手端舉着手槍,朝着這個地道一步一步的往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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