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驚訝於阮秋水的話,我的確想過去找曼麗,只是正在構思怎麼給她們解釋這件事情。阮秋水怎麼獲悉我的心事。

    難道我們已經好到心有靈犀不點通,這也太玄幻了。說出來我自己都不信。

    “切,需要花這麼多的心思嗎?還讀心術。就你睡着以後,一直在喊着曼麗的名字,我們幾個還能不知道你心裏的那點小九九。只是,東來,曼麗失蹤以後,就沒有和我們聯絡過,你知道她在哪裏?怎麼去找她嗎?”王珂一臉不解的問我。

    原來是這樣,我靠,還心有靈犀不點通,這個臉丟到太平洋去了。

    曼麗的事情,不應該一直瞞着單一丹和王珂,我就撿關鍵的,大致把曼麗的事說了一下。

    “我說,曼麗能夠在這荒島叢林生活三年,沒有死去,原來是因爲她的爸爸的原因,看來要不是迷彩服們一直暗暗保護曼麗,估計她也活不到今天,還枉我這麼崇拜她。看來拼爹不分時間和地點啊,什麼時候,在哪裏,有個好爹都很重要,投胎真是一門技術活。”王珂一臉憤青的樣子,逗得我們嘲笑了她半天,建議她沒有爹拼,找個乾爹湊數也行,這年頭拼乾爹也很流行的嘛。

    “這個建議不錯,以後遇到需要坑爹的時候,如果下不去手,就可以去坑乾爹,反正乾爹又不是親的,不坑白不坑。”王珂沒心沒肺的回答。我心裏默默爲王珂將會成爲王珂乾爹的男人點了一炷香。

    我們聊了一會天,已經是中午了,今天的太陽很大,火辣辣的照着,白晃晃的太陽光晃得人睜不開眼睛,幾個女人都回自己的房間去睡美容覺去啦。而我,按照剛剛和女人們報備的計劃,去打探曼麗的現狀。

    我把從“嗜血之鷹”組織的地道里搞到的槍和子彈,放在自己的那件小巖洞裏藏好,帶上李剛那裏得來的槍和子彈,揣着自己的匕首,就獨自出發了。

    我在叢林裏穿梭,地上的稀泥已經被曬乾了,比起我們之前出來收集物資的時候,要好走得多。只是到處都是倒得橫七豎八的大樹,走路的速度也快不到哪裏去。

    我嘞個去,我在叢林裏穿梭半天,才發現一個現實的問題,我之前尋找“嗜血之鷹”組織的地道入口,都是以高大的樹下,有低矮的灌木作爲標誌的,現在,大樹倒得遍地都是,我該怎麼找到地道的入口呢?

    我在叢林裏逛啊逛,眼看天都要黑了,肚子都唱起空城計了,都還沒有找到一處地道入口。

    難道只能空手而回了,可是,越是找不到地道入口,我對曼麗的處境越是擔心,她在地道里,真的安全嗎?入口被毀,她們住在地道里的這些人會不會......

    我不敢相信會發生怎麼的狀況,只能一邊求菩裟保佑,一邊繼續尋找。這時候,我必須發揮不拋棄、不放棄的優良作風,一切以找人爲主要目標。

     在附件尋找到水藤,砍下兩截,我喝了一點裏面的液體,補充水分,繼續在叢林裏尋尋覓覓,希望快點找到一處地道入口。

    就在我轉得頭都暈啦的時候,我聽見有腳步聲傳來,似乎還有人說話。我趕緊隱藏在一棵倒在地上的大樹枝葉裏,這裏的隱蔽性還不錯,不容易被發現。

    腳步聲伴隨着兩個男人的談話聲音傳來。剛開始隔得比較遠,我聽不清楚他們談話的內容。等他們走得近了些,兩個人的對話傳入我的耳朵裏。

    只聽見其中一個人說到:“你昨晚又去搞事情去了?怎麼每次有好事你都不帶上我,我可是好久沒有碰過女人了,餓得慌,今晚你去的時候帶着我去唄。”語氣還帶着一絲絲的興奮和一丟丟的嫉妒。我心想,狗日的原來是兩個精蟲上腦的男人,出門都不忘記自己的那點齷齪事情。

    “那個小娘們還真是夠潑辣的,都綁成那樣了!還咬了老子的肩膀一口,到現在都還痛,”我靠,感情人家姑娘還不願意,我平生最恨男人對女人用強,聽到這樣的對話,對這兩個男人的影響更加差了,看來,一會兒要是動起手來,我也不用心慈手軟,就當是爲民除害了。

    “你小子別得了便宜還賣乖,就你這樣子,也不撒泡尿照照,要是李剛那個狗雜碎還在,就他那個女兒奴,他的女兒輪得到你上,你要敢碰那個黑不溜秋的女人一下,李剛那個老不死的還不要了你的命,”李剛?女兒。

    李剛的女兒不就是曼麗嗎?難道曼麗出事了?

    另外一個男人的傳來:“哼,那個狗日的李剛,有什麼了不起的,一天就知道在我們面前擺譜,不就是一個破官嘛!行賄受賄都暴露了,工作沒有了,還是個通緝犯,現在就如喪家之犬一樣躲到這“死亡之島”上來,還擺什麼臭譜。”

    原來是李剛死了?要是真的這樣,那麼曼麗,可能真的出事了......

    我實在是沒有心情在聽這裏兩個狗雜碎在這裏呱唧,摸出手槍,拉開保險,霍地從樹旁邊走出來,攔住這兩個迷彩服男人的去路。

    我用槍對着兩個男人說:“站住”

    一看見我出現在面前,兩個男人伸手就要去陶槍。

    “你們兩個最好不要亂動,我的槍法太差,怕走火哦!”我晃盪一下手裏的搶。黑洞洞的槍口對着他們,他們停下了掏槍的動作。

    “小心,好漢,小心,這可不是鬧着玩的。好漢是哪條道上的?找我們可是有什麼事情?”其中一個男人討好地問,臉都嚇白了。

    “我就是這裏的一個普通的獵戶,專門在這裏打狗的,也沒有什麼事情。就想問你們三個問題,就問三個問題而已。”我認真的說道,對着手裏的槍吹了一口氣,接着說道:“如果,你們的答案令我不滿意,我會生氣的,我一生氣,後果很嚴重的。非常的嚴重,知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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