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嘞個去,這就是真相。原來,我在山洞裏醒來不是意外,而是某人故意的,目的就是要嚇唬我。

    我心裏暗自嘀咕:小樣的,看我以後怎麼收拾你。

    最後,我咬咬牙,問了一個自己一直都想問,卻不好意思開口的問題。

    “那個,萱萱,你爲什麼對那方面的要求這麼強烈,是一直都這樣嗎?”

    問完以後,我才意識到自己失言了。我這麼問,不是等於覺得萱萱過於放浪形骸了嗎?

    人家一個女孩子,聽了這樣的問題,會難堪的。

    早知道就不應該問的。

    萱萱苦澀的一笑,問我:“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我不解的問:“有區別嗎?”

    萱萱點點頭:“有,真話讓人心酸,假話讓人舒暢。”

    “既然如此,你隨便回答就可以了。”

    萱萱點點頭,說道:“好吧,假話就是我愛上你了,一見鍾情。真話就是我一個人在這裏孤獨怕了,就是想找到有夥伴的那種感覺,只有做那事的時候,夥伴的存在感最強烈。我害怕孤單。特別的害怕。所以,你懂的。”

    好吧,誰叫我自己犯賤,非要問這樣的問題。這不是自己找不痛快嘛。

    “對了,親愛滴,你們怎麼會在這個島上,又怎麼會來到這裏?”

    我把我們的故事撿要緊的給萱萱大致說了一下。沒想到,我們來到這個“死亡之島”已經這麼長時間了。我們的故事居然這麼長,長到我還沒有講完,萱萱已經靠在我的肩上睡着了。

    就在我決定抱她回她的小茅屋睡覺的時候,她又睜開了眼睛,迷迷糊糊的說:“你的故事還沒有講完,繼續繼續,我聽着呢。我這個人有強迫症,我不把來龍去脈搞清楚,就會一直惦記着,什麼事情都做不成的。”

    我只能繼續說下去,這個過程萱萱一直眯着眼睛,呼吸勻稱,也不知道她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也罷,就當是我把自己在這荒島叢林裏的經歷再溫習一遍,以後,我要是能夠僥倖離開這個鬼地方,一定把它寫成一本書,作爲自己人生重要經歷的見證。

    當我說到劉國業闖進手術室,企圖拉走正在給阮秋水做手術的劉國蕊時,萱萱的眼睛猛地睜的圓圓的。她一字一句的問我:“你剛剛說,劉國業是一個叫什麼‘嗜血之鷹’組織的人。我問你,他們這個組織的人是不是平常都是一身迷彩服。”

    “是啊,有什麼不對勁嗎?”

    “我的隊友之所以死的死,失蹤的失蹤,都是這幫穿迷彩服的畜生搞得鬼。你說,有什麼不對勁。”

    我倒吸一口涼氣。我恨不得狂扇自己一頓耳光,我是腦袋被門擠了嗎,竟然把萱萱剛剛給我說過的話給忘記了,口沒遮攔的,就把劉國業的真實身份給說出來了。

    嗚嗚,我怎麼就改不了一見美人就犯錯的臭毛病呢?

    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只見萱萱從地上一躍而起,咬牙切齒、怒目圓睜,向着劉國業所在的方向飛快的跑去,我只能在後面緊緊的跟着。

    我和萱萱出來遊草地、賞月聊天的時候,劉國業一個人坐在小茅屋的旁邊草地上躺着閉目養神。

    現在,萱萱這個樣子去找他的麻煩,我簡直不知道弱雞一樣的劉國業,是否抵擋得住女漢子萱萱。

    我心裏真的很是糾結。我既不願萱萱傷了劉國業,畢竟他們兄妹都救過我和我的隊友們的命。也不願劉國業傷到萱萱,這是我的女人,怎麼能夠讓人欺負了去。

    這到底要怎麼辦才能兩全其美?誰能告訴我。

    暫時沒有辦法調和她們之間的矛盾,我只能跟着萱萱一起去,再見機行事了。

    萱萱跑到小茅屋旁,走到劉國業旁邊的時候,不知道危險已經來臨的劉國業竟然呼呼大睡,還打着鼾聲,真是沒救了。

    我大喊一聲:“劉國業,起來了,我們家萱萱找你有事。”

    劉國業慢吞吞的坐起來,揉着睡眼朦朧的雙眼,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問萱萱:“你們兩個不是打野戰去了,跑我這裏來幹嘛?我告訴你啊,我不會很忙同流合污的,別打我的注意。”

    嗚嗚,老兄,你能不能清醒一點,要不是我這一聲大吼,你的脖子都被人擰斷了,打野戰?什麼純情雛男,還不是滿腦子的淫詞穢語。

    就在我暗自嘀咕的時候,萱萱已經開始和劉國業交上了手。你別說,這個場面還挺有看頭的,有種看現場比賽的既視感。就是那種舞臺上的那種格鬥比賽,戰鬥的雙方都是赤身裸體的,只在中間部分有一點遮掩。

    劉國業明顯佔了上風,只是他並沒有下重手,處處忍讓。而且一邊打,一邊問萱萱,自己到底是哪裏得罪他了。

    萱萱怒氣衝衝,只是不斷攻擊,處處死手,招招致命,懶得回答劉國業的發問。

    我在旁邊好心提醒劉國業:“你們組織是不是在兩年前追殺過一個國際科學考察隊?萱萱是要爲他她的隊友報仇。”

    劉國業一聽,破口大罵萱萱:“住手,你個瘋女人。你們那個狗屁考察隊的人,又不是我殺的,下令殺他的人是‘毒蠍子’,執行命令的人是下邊的人。管我什麼事,你要報仇,就找他們報去。”

    萱萱火冒三丈的說道:“我不管,總之人是你們的隊友殺的,我就要你血債血償。”

    說完,一個飛腿像劉國業踢去......

    結果悲劇了,用力過猛,掛在身體中間的樹葉一下撐破了,掉在地上,而萱萱的身體完全暴露在空氣中......

    “女流氓,快滾。”劉國業趕緊捂住雙眼。

    誰知道萱萱竟然利用這個機會,一掌向劉國業劈去,劉國業本能的伸手去檔,結果一雙手掌捂在萱萱的雙峯山,嚇得劉國業迅速的收回雙手,也不在和萱萱糾纏,撒腿就跑。

    於是,一個跑,一個追,這樣的戲碼一直持續。這樣的打法,得打到什麼時候?就連我這個看戲的人都覺得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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