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
我肯定是被劉國業這個腹黑的傢伙給坑了,也不知道他是如何把當時的情況添油加醋的給萱萱說的,不然我也不會把這個女人氣成這樣……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小人報仇,從早到晚......
哼哼......劉國業,你等着,看我怎麼收拾你。
“萱萱,難道劉國業沒有給你講,當時的情況有多緊急嗎?你是不知道,我看見劉國業被那羣海盜五花大綁,嘴巴還拿一隻臭襪子給堵着,我老遠就聞到臭腳丫的味道,嘖嘖,真慘啊。這羣海盜窮兇極惡,手段殘忍。我怕他們殺了劉國業,遊戲王就下劉國業後,他能帶着你安全的離開這裏,才說你們是夫妻,而且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也是實在沒有辦法了,纔出此下策。再說要不是我機智,編了這個故事,說不定我們三個都已經是海盜的階下囚了……你說是吧?劉國業。”
最後那句話,我是對着劉國業說的,口氣裏全是紅果果的威脅,他要是還敢再使壞,看我不往死裏黑他。
劉國業居然和我揣着明白裝糊塗,說道“也許吧,不過情況再緊急,你也不可以編排萱萱,騙人總歸是不對的。”
“打住,打住。劉國業,這個話題不要討論了。剛剛我問你怎麼不帶着萱萱去水簾洞,跑到這兒來幹什麼?劉國業,別轉移話題了,現在趕緊的,回答我的問題。”
萱萱沒好氣的說道:“你那麼兇幹嘛?我們累死累活的跑到這裏來,還不是因爲要救你。”
神馬情況,“因爲要救我?萱萱,這話從何說起啊?”
“我們本來是準備去你說的那個水簾洞那裏的,結果我們纔剛剛走沒有多遠,就遇到阿翔他們了,劉國業要妥善安排好阿翔和他帶回來的那些人,所以就耽擱了一些時間。可是,這時候我們聽到叢林裏傳出槍聲,劉國業怕你出事,讓阿翔發信號召集了附近的人,就去找你去了……”
原來是這樣,這麼說來,把迷彩服男人招來的,是皮皮殺死那名說她和皮埃裏船長怎麼樣的海盜的槍聲引來劉國業他們的……
我自言自語道:“沒想到皮皮開的那兩槍,是她招來殺身之禍的罪魁禍首……”
想起皮皮,我和他之間的過往一幕幕的浮現在腦海裏,還有她是在我的懷裏的那個情形,我怎麼也忘不掉。
我的心情一下子沉到了谷底,眼神也暗淡起來……
萱萱察覺到我的不對勁,放開擰着我耳朵的手,拍拍我的肩膀,安慰我道:“我知道你心裏想着那個女人,但是我還是要勸你別難過了,人死不能復生。你看,她對你多好,把這麼重要的東西贈送給你。你要好好的活下去,纔不辜負她對你的這份情誼。”
說完,萱萱指了指我脖子上戴着的那枚吊墜。
皮皮送這個吊墜給我的時候,我正處於極度悲傷之中,根本沒有好好地看看它。
,我這時才注意到,皮皮送我的這枚吊墜的確非常好看,鉑金上鑲了一顆粉鑽,這顆粉鑽足足有鴿子蛋那麼大。
我好奇的問萱萱:“這顆粉鑽一定很值錢吧?”
萱萱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問我:“徐東來,你個土牛不會不知道粉鑽的價值吧?就你手裏這麼大的一顆粉鑽,你要是捨得拿去賣,你馬上就是標準的土豪了,這輩子喫辣的、喝香的都花不完的”。
我勒個去,這個消息實在是太勁爆了。照萱萱這麼說,我豈不是頃刻間就變成了爆發富了?
我徐東來窮困潦倒的日子一去不復返了。
嗚嗚,皮皮把這麼值錢的東西給了我,我得把它好好的保管好。等有朝一日我們回到祖國的時候,我就找個機會把它給賣了,靠着它養家餬口。我再也不會因爲沒有工作,連女朋友都找不到了。
見我有點得意忘形,萱萱和劉國業對此嗤之以鼻,我理解他們這種仇富的心裏,懶得和他們計較。
哈哈哈......
劉國業問我:“我準備把這些被阿翔救回來的‘精英’分隊的人送到海邊倉庫去,你們是要跟着我去,還是先回水簾洞那裏,等我回來在商量後邊的事情”。
“爲什麼一定的送去倉庫那裏?你們不是有很多據點嗎?幹嘛捨近求遠呢?”
“不是我要捨近求遠,而是我們遭受海盜的襲擊,組織遭受重創,現在,我們還完好無缺的地道,也只有海邊那一處了。”
原來是這樣。我心裏暗自打算,我得跟着劉國業一起去海邊,看看有沒有機會動動手腳。如果可以,我想毀了‘嗜血之鷹’組織最後的這一處據點。
雖然我和劉國業現在的交清不錯,可是他們這個走私團伙,盤踞在這個荒島叢林裏,做過的傷天害理的事情可不少。
我想,是時候讓這個組織和這個海島盜說永別了......
我看着萱萱,問她:“萱萱你呢?要不我們和劉國業一起去看看。”
萱萱當然求之不得,她心裏盤算的和我一樣,都巴不得找個機會把這個組織給毀了,好爲科學考察隊的隊員們報仇......
劉國業和阿翔帶着迷彩服男人們前來救我時,“精英”分隊的人被臨時安置在叢林裏休息。
劉國業帶着我們兩個和“精英”分隊的隊員匯合後,我們一起,浩浩蕩蕩的向海邊進發......
其實這裏與海邊相隔的距離已經不遠了,在天黑之前,我們就趕到了海邊的岩石堆那裏。
我的心裏非常的好奇,明明自己親自看見迷彩服男人們在這裏消失了兩次,也知道這裏就有一處入口。
可是爲什麼之前皮皮帶着海盜們在這裏偵查了十多天卻一無所獲。
這處入口到底有多隱蔽,機關設計記得有多高明,讓人無從下手。
我瞪大眼睛看着劉國業的一舉一動,就想看看他是怎麼打開這處入口的。